造梦机器第94部分阅读

学术氛围之外，安娜堡的环境也同样优美得令赞叹。每一个造访过安娜堡的，都会对它良好的绿化、卓越的森林覆盖率以及与棕榈泉别无二致的美丽景致留下刻印象。

在这样的城市里行走或者驾驶，自然能得到与底特律截然不同的感官体验。

“谁能想到……”约翰尼抬看了一眼几乎把整片天空都遮盖住的浓密绿荫，感叹道，“在底特律旁边，竟然还有这样一座城市……这大概是五大湖地区最漂亮的地方了吧。”

“你错了，先生。”艾利西亚摇摇手指，“我们西北大学的景色可比这要多了，特别是秋天……说老实话，我从来没看过比西北大学还要美的秋景。”谈起自己的母校，孩儿总是会满脸笑意地高昂颅，一副自豪到不行的样子。

“oo……某些可真是一只争强好胜的小野猫（psyct）。”约翰尼吹了吹哨，逗趣道。

“我说过很多次了，西北大学的吉祥物是野猫（1dcts），不是小野猫。”艾利西亚瞪了约翰尼一眼，在一栋造型现代的玻璃外墙建筑前停下了脚步，“我们到了，gss hoe cfé。”

“这地方很。”约翰尼打量着这家餐厅的内设，点说道，“但我弄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我们要到密歇根大学的食堂里跟韦尔见面？”

“因为这个地方是我修的。”

还没等艾利西亚有所反应，坐在一楼大厅最中央的一位矍铄的老便抢先作出了回答。在助理的搀扶下，老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带着温和友善的笑容，缓步朝约翰尼走来。

“你好，约翰尼。”老仰起，仔细地端详着约翰尼，“还记得我吗？”

“我自然知道你的名号，韦尔先生。”约翰尼做出一副努力思考的样子，笑道，“但我实在记不得我们上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了。”

“噢，你当然记不得了。上一次跟你，还有珍妮见面。已经是……十二年以前了。”杰克-韦尔转过脑袋。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后的珍妮-施瓦茨和大卫-芬利。说道。半个小时前，珍妮和大卫便赶到了这里。事实上，杰克-韦尔正是通过施瓦茨慈善基金会主席珍妮-施瓦茨和施瓦茨钢铁集团法律代表大卫-芬利这两位在东大会正式举办之前便出席了数个会议，异常活跃的实权物，才与在集团内和商界相对低调的约翰尼-施瓦茨取得联系的。

“那是1995年的11月19，我的六十岁生……当天你的父亲带着你、珍妮还有维罗妮卡一起来参见我的宴会。噢，对了，还有你那个可的小朋友乔安……她现在怎么样了？你们俩结婚了吗。就像你当天向大家伙儿承诺的那样？”

“事实上，韦尔先生。”虽然对乔安-克利的逝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绪，但在外面前，约翰尼还是不得不做出一副隐忍却忧伤的样子，以便更好地契合‘约翰尼-施瓦茨’的物形象，“乔安她……已经过世了，就在宴会结束的……一个月之后。”

“噢，上帝啊。”杰克-韦尔的表立即变得凝重起来。他伸出手，拍拍约翰尼的手臂，低声说道。“我感到非常抱歉，对乔安。也对你的父亲。”

“谢谢你。”

“我们等会儿还有很多要聊的话题，所以，韦尔先生、约翰尼，我们不如先找张餐桌坐下来，你们也可以先去拿点儿下午茶餐点。”在令尴尬的沉默时刻即将到来之前，大卫-芬利适时地转移了话题。一行在gss hoe cfé二楼靠近窗户的位置找了一张空置的餐桌，杰克-韦尔兴致盎然地拿了一大盘蔬菜沙拉、两片火腿、半份薯角再加上一杯牛，看起来似乎颇有食欲，而约翰尼、珍妮、大卫和艾利西亚，则只是简单地拿了一杯可乐或者果汁，便迅速回到了座位上。

对于他们来说，杰克-韦尔将要谈到的话题，比这间餐厅里的美食更能引起他们的兴趣。但不知为什么，除了闲聊并间或称赞一下盘中食物的新鲜程度之外，杰克却迟迟不肯切正题。

“韦尔先生……”几分钟后，按捺不住的约翰尼终于率先开发问，“这一次你邀请我们到这里来，肯定不全是为了讨论今天和五十年前的大学食物的区别的，对吗？”

“嗯哼。”杰克-韦尔笑着眯起眼，点了点。他从餐桌上取过一张纸巾，在慢条斯理地擦净嘴角的蔬菜碎屑之后，才慢慢说道，“我这一次主要是想谈谈你们的父亲，拉里-施瓦茨二世先生。”

“你跟我们的父亲……”约翰尼看了看坐在自己身旁，全贯注的珍妮-施瓦茨，“很好吗？”

“很好？”听到约翰尼的话，杰克-韦尔声音嘶哑地大笑了起来。与和施瓦茨钢铁集团都匪浅的大卫-芬利也不禁露出了几分笑意，“可的孩子，你父亲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敌。”

“别急，听我说完。”杰克伸出手，止住了一脸疑惑的约翰尼继续提问的势，“自二十年代起，施瓦茨钢铁集团和就在各个领域展开了竞争。二战结束后，两家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