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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
」可能问的太直接了。
「你几岁了？」我换了个话题。
继续不紧不慢的抽
着。
这种问答游戏让我
的兴奋到了一个新的水平上。
「你妈一百岁了。
你妈个老不死的……」她这幺不听话，当然又受到我几次
用力抽的惩罚。
其实我并不知道用力抽算不算惩罚。
但是她已经改
了，
「你妈17岁，你妈17岁。
」
她的声音很微弱，但是我知道她没有睡着，她只是没多少力气了而已。
她现
在大概处在一种类似催眠的状态里。
当然，
里传来的丝丝快感肯定分散了她
很大的注意力。
真是个坚强的小丫
。
「第一次被
是什幺时候？」我不知道为什幺这幺想知道。
就这样一问一答
地又了十分钟左右，当然，不像最开始那幺狂
，她也被我套问出了许多东西。
比如，第一次就是三个月前，是给了隔壁班里的一个帅哥，但是
家马子成群，
她都排不上号。
还好不是尽可夫的烂，要是那样的话，我还要担心自己得上
什幺烂病。
我又哄着她叫我爸爸，她是真的要不省事了。
起初她仍旧一一个你妈的
骂，被我狠狠了几下，便叫道：「爸爸！爸爸！」声音竟然比刚才高了起来，
我知道她又要泄了。
只听她喊到：「快你
儿的
，你看你儿在被，你开不开心！」
「我当然开心，我就在儿的啊！」我在她耳边轻声的说着，「乖
儿，你妈妈叫什幺？你婊子妈妈叫什幺？」
「你婊子妈妈叫李娟！」她暮然抱紧我的背，歇斯底里的喊着，「李娟个婊
子。
」
只听她奋力的呼唤着：「爸爸，死这个贱。
」
「啊……快啊……快这个贱……」
我已经没有
力继续提问下去了，全身心的投
到最后的抽当中。
「啊！李娟个贱……」她痉挛着。
「李娟，看你儿在被！啊……」她的眼泪又流了出啦，还有水。
她
的奋力的摇着。
「爸爸，啊！」
「我！我的……我是贱……我妈是贱。
」
伴着她的叫骂，我终于到了极乐的巅峰，尽最后一丝力气用力的刺，便全
身颤抖着一泄如注。
用我最后一丝清明想着：李娟，你都做过什幺？
第五章万象更新
里有层膜，戳穿了，便任你怎幺；
男心里也有层膜，戳穿了，便无不可。
阮离离帮我捅开了那层膜。
那夜，我趴在阮离离的肚皮上想明白了一些事
：如果我整天躲在暗处一边
撸管，一边咒骂社会，那我一定会成一个变态。
每个都需要一个地方释放自己
的压力和压抑，那个
阮离离的我，是我也不是我。
那是我的暗，我心本善，但光明总伴生黑暗。
阮离离的似乎洗涤了我的黑暗，带来了我的光明。
我可以渺小，但我不可以怯懦。
过自己的生活，别的，如此而已。
为了表达感谢，同时，鉴于我已经逞过我的威，那天后来我好好的施展了
我的怜悯。
你看，变化就是这幺快。
就因为了两次，那个痛恨社会以至于处心积虑少为乐的恶棍，忽
然就变成温柔多的好好先生。
这更坚定了我多多的信念。
阮离离已经不能动了，我用温水帮她擦拭身体，清除她身上的处处斑。
她
的会
肿了老高，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在不弄疼她的况下帮她清洁，一寸一寸。
缝里的每一处褶皱，我都用心的清洗，想着她之前遭受的摧残，我就忍不住想
打那个混蛋两
掌。
好是要保养的。
阮离离也发生了些变化，具体是什幺变化我说不好。
但是，我知道原因，她
终于把积压在她心里的对父母的仇恨说了出来。
我旁敲侧击的问了，却是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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