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草原雨落 | 第06节、叶高千尺

样热心有时候会弄得被帮助的手忙脚，但是这绝不会妨碍这些满怀热心的去找他们下一个热心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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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进门都需要向警卫员登记的大的院落，一座在这个大院落里不是很突出的单元小楼，是男第一次来京城里的亲戚家做客的第一印像。

老哥哥，老嫂子。三十八岁的大侄子，三十六岁的大侄。二侄二十七，小侄才十九。这是男京城里众多亲戚中的一家。

李翔，确切的说是男要叫他二哥，在部队服役的他的现有级别用男的眼光来看，比男自己在部队服役时的军的司令员要高一点。不过男的这个二哥的级别虽然还可以，却好象手底下没有几个兵，因为他老先生据说是从事某些领域的研究工作。

大侄子是空军某部的飞行中队的一个副的负责，据说他们那里的一个中队长，差不多就相当于其它部队的团以上部。

大侄在空军总医院工作，老公和在一个单位工作，他们有一个儿子，一个儿，但是今天有些事就没有来。

二侄同她父亲一样是部队上的从事某些研究工作的科研员，看样子她应该已经结婚，可是不知道是为什么却没有做进一步的介绍。

最小的侄，是见了男只点了下就转身走了。她家里的是看着她的背影向男介绍的：淑倩，今年刚考上大学。据说，够上北大分数线的她选择去了北师大来完成她的大学生活。

初次登门，好歹也是来看望自己长辈（尽管他才是男的什么哥哥）不过男还是很上心的为此次探亲之旅，准备了一份看起来很是有些分量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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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平，你跟我来一下。”

就在男准备拿出上门礼的时候，站起身来的老哥哥一边朝楼上走，一边招呼着他。

看着老哥哥严肃的神，男答应着跟在他的后面。二楼的一个宽敞的房间，一个香案上挂黑纱的并排摆放的放大的照片。

“祭拜一下吧，就算是正式的家了。”

站到香案旁的老哥哥轻声的说道。

看着眼前相片上这个更老的老，男心里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绪慢慢地涌动。是悲？是喜？有怨恨吗？有失落吗？还是……无法说清楚的绪在涌动中渐渐的平静，剩下的，也最清晰的是挂在心上的浓浓的酸楚。

点燃了三柱檀香，三拜之后到香案上的香炉中。

恍然间，当男再一次抬起来的时候，男突然的发现，那从很小很小就扎进自己心里，并伴随自己一直长大的那根硬硬的长刺，在这更加浓烈的酸楚的浸泡下，突然间的软了，随着从眼前檀香缭绕起来的雾气，慢慢地飘散的无影无踪。

一个赋予了另一个以生命，当这个赋予他生命的永远的离开以后，以前所有的与恨，和怨，也都随着他的离去，化成了消散的记忆。留下来的，是在更加浓烈的酸楚里，让生命的承接者对他的迟来的跪拜。

老哥哥拉着男的手从楼上下来，大声的把家里其它的都叫了过来。

“来！你们几个过来叫平叔叔！”

老指着男对站成一排的四个儿说道。

“平叔叔！”

四张嘴在动，可是能听清楚的只有三个声音。

“好……不……”

最小的那个也只是比自己小了两岁而已，实在有些尴尬的男手足无措地涨红了脸，还好的是他一眼看见放在一边来拜访时准备的礼物，手忙脚的一通后男从礼品包中拿出来的东西，塞到了四个正式确认了身份的侄子、侄们的手中。

“哥！嫂子！这是给你们的。”

包里面还剩下的东西，被男一脑地塞到了老哥哥的手中。

“小平的礼物我们是一定要收的。”

老哥哥手里捧着塞过来的礼物，笑呵呵的说道。

父亲说了，大侄子大侄的也就不好在推辞了，于是他们互相看了看后，用有些玩味的眼神扫了扫被小叔叔强行塞到手里的礼物。

“这……”

最先对拿在手中的礼物产生兴趣的大侄，把询问的眼神投向了自己的父亲。

珠光宝气，是这些没有包装过东西给的第一印像。致巧，是细细一品位后对这些东西的又一个认识。老哥哥这样的家庭要说没见过珠宝玉器那是小看了他们，可是一个从遥远的，相传只有羊群的地方来的，一出手就拿出来这么多的真东西，老哥哥一家还真是都睁大了眼睛。

“这是小平一片心意，你们就都收着吧！”

老哥哥大手一挥，给面带疑虑的儿们下达了命令。

“来，我们先说会话。等一下就让你尝尝你嫂子手艺，她那一手粤菜可是相当的地道。”

指挥完了自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