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市之影】（一）

里也塞着塞，上很多粗大的金属环把往下拉扯着，没一点美感。肥大的子上又黑又粗的上打着环，环上掉着重物让本来已经下垂的过分的子垂的更厉害了。皮肤看起来也一塌糊涂，黝黑的和看的反胃。这样的老估计一般看着就觉得恶心，更别说了，倒是在这里伺候所谓的大老板，王虎觉得有点诧异，但是依旧保持着面上的处事不惊。然后王虎感觉后脑勺被扇了一掌。

“鞠躬，叫大当家的。大当家的，这是我家的小兔崽子，跟我一样，念不进书，有点混球，都20了，还游手好闲的，想请大当家的赏他碗饭吃。”

说完王家栋向那个老鞠了一躬，王虎也跟着鞠了一躬。

“大当家的好，我是王虎。”

老观察了一下王虎，甩了支烟给王家栋，又甩了只给王虎，然后自己拿了只，夹在手上，王家栋接住烟，很狗腿的拿出打火机给老点上，然后自己也点上烟，再吧打火机递给王虎。王虎也给自己点上烟。

“王寅啊，看在你爹的面子上只要你说想来，我一定收你，当然你要是不想，你在这里看到的事，可不准说，明白？”

王虎知道对方肯定有他的资料，知道真名很正常，也看出了老的有话要讲，那肯定不能扫了他的兴。

“大当家的有什么教诲，我听着。”

老对于王虎的反应点表示满意，吸了一烟，吐了个烟圈，然后开始讲。

“我这个行当，搁过去就是青楼，祖传的生意，根据家里的记载能追溯到宋朝，一直就这么传下来。咱这个行当搁今儿这法治社会，那是见不得光的，是违法的，是黑的，所以我对自己手底下的，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要求，就是忠。”

“明白！”

“小子你看到这条母狗了吗？”

王家栋刚想说话被老抬手止住，老甩手两掌打在那个老脸上，老有点不甘心的松开，然后哀怨的汪汪叫了两声。老拉起老脖子上的狗链把她从桌子下面拉出来，然后松开牵引绳，那个老就像狗一样先在老的脚上蹭蹭，然后爬到王家栋脚边蹭蹭，然后再爬到王虎脚边，先是闻了了又闻，然后开始舔王虎的脚，也开始扭起来，那个尾一晃一晃还真有狗的感觉，上的金属环被晃的相互碰触发出声音。

“糟糠之妻，我最难的时候，她陪在我身边没有抛弃我。现在你这些小年轻可能不知道了，建国后我爷爷还以为我们这个行当完了，没想到有翻身的一天。我起家的时候，很多东西都已经遗失了，她帮我，陪我一点点试，一点点的测，这个会所的建立，她是有大功劳的，这里很多数据的源都是她身上得来的，她吃的苦真的很多。她老了，也丑了，我也不会嫌弃她，就像她最光鲜靓丽的时候没嫌弃我一样。对我而言，她比下面那些贱货漂亮多了。”

仿佛是赞同老的话一般，老又缩回老身边，汪汪叫了两声然后摇着尾，一副表功的样子。

“她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她喜欢，被调教了这么多年，调教已经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没调教她，她活不下去。她也喜欢年轻漂亮的饲养员，怎么样，要不要领着她见习？其实她每天晚上都会参加趴体等调教，就是没会点她。”

“我明白大当家的意思，只要能为会所鞠躬尽瘁，会所就不会抛弃我们这些。不过要我拿大嫂练习，这一个不合适，还一个我喜欢年轻漂亮的”

“哈哈哈哈……小伙子好色之常。我见过好几个到我面前拒绝也不是，同意也不是话讲的扭扭捏捏的，你能讲的这么直接我很高兴。你说的没错，我这个会所，还是秉承过去的原则，你给会所卖命，会所给你养老，有会所一天，少不了你一吃的。我丑话也说在前面， 背叛会所的，死无葬身之地，包括你爹，懂？”

“懂，谢大当家的赏饭吃。”

“栋梁，你是老了，如其名啊，你可是咱们公司的栋梁，好好带他，练起来了将来能接你的班，等我的接班在美国念完书回来，让他们小辈之间见见。”

“谢大当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