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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大
为难了。只是……蓉儿除了这副尚能
眼的皮囊，也实在拿不出什么能报效朝廷的东西了……”
说着，她便要像对付留梦炎、程元凤那
般，当场宽衣解带。
“住手！”
一声断喝，如平地惊雷，竟是出自左丞相江万里之
！
老丞相猛地一拍桌案，霍然起身，那双浑浊的老眼中，此刻迸发出的不是欲望，而是滔天的怒火与失望！
“郭夫！老夫敬你夫君是盖世英雄，敬你为国奔走是巾帼豪杰！你……你怎能行此不知羞耻之事！你将我等看作何？将这朝堂，看作何地？是那秦淮河畔的
馆青楼吗？！”
一旁的马廷鸾也是脸色铁青，痛心疾首地道：“夫！我等忧心国事，食不甘味，夜不能寐，正盼着与夫共商大计，挽救危局！你……你这又是何苦作践自己，污我等的眼，寒我等的心啊！”
两的呵斥，如两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黄蓉的脸上。
她愣住了。
她那双早已习惯了男贪婪目光的媚眼，此刻对上的，是两双充满了痛惜、愤怒、失望的眼睛。
在她用
体征服了临安城大大小小官员之后，这还是第一次，有对她这具惊世骇俗的体，表现出了如此强烈的抗拒与鄙夷。
一
久违的、被烈火灼烧般的羞耻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在这条堕落的道路上，已经滑出了多远。
她下意识地拢了拢本就严实的衣襟，那张美艳的脸庞，一阵红，一阵白，最终，化作了
的愧疚。
“蓉儿……知错了。”她低下
，声音细若蚊蚋，眼眶中，竟真的泛起了晶莹的泪花，“是蓉儿……以小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还请二位大……恕罪。”
看到她这般模样，江万里与马廷鸾脸上的怒气才稍稍缓和。江万里长叹一声，重新坐下，语气沉重地道：
“夫，面圣之事，非同小可。如今宫中内外，皆是贾似道耳目。我等便是想为你引见，也绕不过一个。”
“谁？”黄蓉急切地问道。
“大宦官，董宋臣。”马廷鸾接过话，眉宇间的愁色更浓，“此是官家身边最得宠的内侍，官家对他言听计从。任何奏章，任何引见，只要不是贾相爷的吩咐，那都需先过他那一关。”
“因此，就算程相和江相都同意进呈你的奏疏，若无董宋臣的同意，你便是跪死在宫门外，也见不到天颜。”
“这个董宋臣，为如何？”
“一个字，贪。”江万里冷哼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贪财如命，敛财无度。想让他办事，只有一个法子，便是拿钱
砸。”
“可我与夫君守襄阳，早已散尽家财，到临安之后打点各路官员，更是耗尽最后的家底……”黄蓉苦恼地说道。
“唉，你看看老夫这府邸，便知我二也是两袖清风，哪里拿得出钱财去喂饱那条饿狼？”江万里苦笑。
黄蓉环顾四周，这堂堂左丞相的府邸，陈设简朴，甚至比不上临安城一个寻常富户，心中不由得升起敬佩之
。
一时间，三都陷了沉默。
黄蓉急得在堂中来回踱步，绞尽脑汁。这董宋臣贪财，可自己没钱；他又是宦官，自己这最引以为傲的体，对他而言更是毫无用处。
这简直就是一个死局！
“二位大，”黄蓉停下脚步，眼中带着一丝期盼，“难道这董宋臣，除了贪财，就再无别的癖好？”
江万里与马廷鸾对视一眼，皆是面露难色。
江万里皱眉道：“此等阉，心思诡谲，平
里居简出，除了敛财，倒也……未曾听闻有何特殊癖好。”
就在这时，一旁的马廷鸾却突然涨红了脸，眼神躲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翔仲！”江万里何等眼力，立刻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厉声催促道，“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不可说的！快说！”
马廷鸾被他一
，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凑上前，压低了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下官……曾听宫中一个相熟的小黄门无意中提起……那董宋臣……他……他有……有服用
的癖好！”
“什么？！”
此言一出，饶是江万里见多识广，也惊得目瞪呆。
服用？！一个权倾朝野的大宦官，竟然有如此闻所未闻、令作呕的怪癖！
就在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从门外悠悠传来。
“若只是，此事，易耳。”
陈知玄不知何时，已悄然立于门外。他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早已料到了一切。
他走进堂中，对着江马二微微一揖，然后转向黄蓉，眼神中带着一丝了然的笑意：
“在下恰好知道一个古方，乃是前朝宫廷秘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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