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身给足球教练的妈妈(3)

力让床板

吱吱作响。但他似乎觉得这姿势太费力，很快把她放回床上，掰开她纤细的双腿，换成传教士姿势继续猛。小紧得让他爽得直喘，却痛得神志不清，泪水在眼眶打转，却硬是忍住，翻身侧躺，试图换个姿势缓解疼痛。

外教不依不饶，拉着她的腿到床边，再次猛力。小被摧残得红肿，双手抓着被子，痛苦地低吟，声音却像在撒娇：“h…’ …” 我看着她那无处安放的双手，抓着被子忍耐的样子，竟生出一丝怜悯。她这么娇小，被这白外教蹂躏得像个布娃娃，真可怜。

外教却越越猛，像是被她的痛苦激起了更强的欲望，低吼着：“… r…” 他用尽全力，猛地一顶，在套子里，拔出时，的小还微微抽搐，红肿得像被彻底摧毁。她瘫在床上，喘着气，秀发凌，泪水终于滑下来，却没哭出声，只是低声呢喃：“’y… n hn …”

外教俯身想抱她，却轻轻推开，整理好发，起身捡起地上的内裤，动作机械，像在掩饰什么。

我蹲在窗外，心跳渐渐平复。不是她。不是ry。我松了一气，却又觉得空落落的。昨晚的画面还在脑子里翻腾，但这不是我妈，让我既庆幸又失落。我跌跌撞撞地跑回宿舍，脑子里全是那娇小的呻吟和ry昨晚的叫，羞耻、愤怒和禁忌的欲望织，烧得我整个无法思考。

周的训练波澜不惊。教练们不再提战术，也不骂，只是让我们机械地跑圈、做传控，像是在消耗最后一点时间。我在阳光底下奔跑，脑子却是空的，身体沉得像灌了沙子。脚步每一次落地都带着一丝迟滞，像是昨晚的所有画面在血里翻腾，烧完了力气，也抽了神经。我不敢去看白教练的脸，也没再试图确认jnr的眼神落在哪里。

我只知道，我妈今天没来看训练。她消失了一整上午。直到午饭后，她才出现，拖着行李箱，站在宿舍楼外等我。她换了一套衣服——细吊带黑色长裙，开叉几乎到大腿根部，外面罩着一件轻纱披肩，胸前隐约可以看见红色内衣的廓。她化了妆，唇色浓郁，眼尾带着妩媚的亮，和来时那种“体面家长”截然不同。

她看上去，不像是来接孩子放学的母亲，而像是刚从某个秘密约会中走出来的——被满足过的、绪放松、眼神带光的。

我拖着行李上车，坐进靠窗的位置。r

y紧跟着坐在我旁边，手指轻巧地在手机上翻着什么，唇角含笑，看起来心极好。

大缓缓驶出球场，我望着窗外那些熟悉的跑道和球门，心却空了一块。

那几天像一场长梦，但梦醒时，真正留下的不是比赛，也不是胜负。是她。是ry。

是那个我以为属于我世界的母亲，如今却越走越远，越来越像别眼中的“”。

我闭上眼，脑子里依旧残留着昨晚听见的喘息声，白教练沙哑的低语，还有jnr那句“ n r h yu”。

我忽然意识到，下周末，也许我们还会回来。而她，也许不是为了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