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床边故事(34-35)

上面印着一个孩灿烂的笑脸，名叫小如，高二学生，几个月前无故失踪。我正想细看，训导主任突然大步走来，一把抢走传单，脸色沉得像风雨前的天空：“别拿这些七八糟的东西，快进学校！”我愣在原地，心里一阵莫名，这传单有什么问题？主任的眼神闪过一丝慌，转身匆匆离去，仿佛怕我追问。他的反应像一颗石子，砸进我心中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走进教室，我脑子里还盘旋著那张传单的事。同桌小芬凑过来，压低声音，带着八卦的兴奋：“那是小如的

妈妈，她儿失踪好几个月了，警察查不出任何线索，她就天天来学校发传单，怪可怜的。”我心一震，追问小如的事。小芬瞥了眼四周，声音更低，像是怕被谁听见：“小如以前超迷校阿学，还跟他谈了段短命恋。可后来有看到她下课后穿得特别露，跟一群校外的混混混在一起，甚至去了汽车旅馆。

还有八卦说她在夜店后巷抽烟，跟几个混混在巷子里……你懂的，搞七八糟的事。阿学嫌她脏，甩了她，换了个新友。小如好像气不过，过了几天就没来学校，然后就失踪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我听得心脏一缩，小如的故事像一面冷的镜子，映出我对妈妈的恐惧：她会不会也陷进了某个危险的漩涡，无法自拔？

从那天起，我开始更留意校长室的方向，每次经过都忍不住偷瞄几眼，想捕捉妈妈的影子。发布页Ltxsdz…℃〇M可诡异的是，最近几天，妈妈完全没在那附近出现。晚上回家，她总是笑盈盈地问我学校的事，饭菜准备得井然有序，仿佛一切如常。然而，我越看她越觉得不对劲，她的气色好得过分，皮肤光泽得像刚被抚过，眼神里藏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媚态，像是被欲浸润的。我心里的疑团越积越重，难道她已经脱离了那个肮脏的圈子？还是她换了地方，继续与那些男纠缠？我毫无绪，只能继续暗中观察，内心像被一团麻缠绕。

随着时间推移，我在学校混熟了，听到不少八卦。校长的儿子阿学就在隔壁班，是学校出了名的校，仗着父亲的权势在校内横行霸道，却因“保护生”的设受学妹们追捧。据说两年前，有个二年级学妹在校外被混混欺负，阿学路过，三两下把混混打跑，英雄救美的故事传遍校园。从那以后，他的抽屉每天被书塞满，学妹们争相投怀送抱。我听着这些传言，却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阿学与校长是一家，若妈妈的事与校长有关，阿学会不会也牵涉其中？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可怕的画面，却不敢想。

那个周末，我与小芬被分到一组，去学校后街的食品材料店采购下周家政课的调料。小芬熟门熟路，带我到一家老店，说老板是她熟，货品齐全又实惠。我们订好调料，拎着沉甸甸的袋子准备回家，路过学校后门时，小芬突然压低声音，语气带着一丝不屑：“看，那不是那个恶心的体育组长？周末还跟校长混一起，肯定又在拍马！”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心脏猛地一跳——校长和体育组长正并肩走着，中间夹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穿着一袭紧身连衣裙，巨撑得布料几乎要炸开，浑圆的部随着步伐微微颤动，正是妈妈！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中，几乎要炸开。我赶紧对小芬说：“你先走，我突然想起有事要办！”小芬一脸疑惑，但没多问，点点便离开了。我转身冲进一条暗巷，躲在一个生锈的垃圾桶后，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校长、体育组长和妈妈从我身边走过，没发现我。

我听到小芬在前面与他们打招呼：“校长好，体育组长好！”他们随应了声，继续前行。我屏住呼吸，隐约听到体育组长低声说：“刚刚那个小芬，是你儿的同班同学。不知道她要是知道她同学的妈妈要跟校长和我去……”他的话没说完，校长低声打断，语气带着一丝警告，我没听清后半句，但心里像被尖刀狠狠刺了一下。

我偷偷探出，看到校长的手似乎不经意地滑过妈妈的部，轻轻捏了一把，妈妈却毫无反抗，甚至低露出一抹浅笑，像是早已习惯这样的触碰。我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只手，内心涌起一混合著愤怒与悲伤的洪流：妈妈，你为什么不推开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咬紧牙关，决定跟踪他们，弄清楚他们要去哪。三朝我家相反的方向走去，转进一条僻静的小路，最后停在一栋老旧公寓前，推门而。我站在门，心跳如擂鼓，想贴著门偷听，却怕被发现。走廊空的，若有出来，我根本无处可逃。我四处张望，发现公寓后侧有个杂丛生的小山坡，勉强能爬到窗户的高度。

我咬牙爬上山坡，躲在一丛茂密的灌木后，试图从窗户窥探里面的动静。窗户关得严严实实，厚重的色窗帘挡住一切视线，什么也看不见。妈妈进去已超过半小时，我的内心越来越，脑海里全是可怕的画面：妈妈被校长和体育组长压在身下，衣衫不整，发出不堪的呻吟。

突然，窗户被猛地推开，校长光着上身，一身肥在阳光下晃得刺眼，手里夹着一根烟，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