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燕子的做销售的那些年(5)

‘认真’考虑的，希望下次，能有机会和林小姐‘单独详谈’一下。”

郭总心满意足地整理着衣服，他走到我面前，拍着我的肩膀，大笑道：“高总，服了！我老郭走南闯北这么多年，玩过这么多次，今天在你的小燕子小姐这儿，才算是开了眼界！什么叫专业？这才叫专业！什么叫服务？这才叫服务啊！”

马涛和徐峰也纷纷附和着，各自整理着衣物，脸上都挂着相同的、心满意足的笑容。

我心里清楚得很，所谓的“签约”和“单独详谈”，不过是今夜这场盛宴的延续。等待燕子、nny和林雪的，将是另一场更加赤、更加直接的易。

我们各自

离开了那间如同修罗场般的总统套房。城市的清晨，空气清冽，带着一丝雨后的湿润，与套房内那粘稠污浊的气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叫了一辆专车，是那种带有隐私隔板的奔驰商务车。燕子虚弱地靠在后座上，她甚至没有力气去整理自己。那件香槟色的衬衫扣子胡地扣着，长裙上的斑在透过车窗的晨曦中若隐若现，显得格外刺眼。最让无法忽视的，是她衬衫下那两点依旧坚硬挺立的，隔着一层薄纱和蕾丝吊带，顽强地凸显着它们的廓。

开车的司机是个中年男，他不时地通过后视镜，偷偷地、贪婪地瞄着燕子的胸。那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猥琐和猜测，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男都懂的、心照不宣的笑容。燕子察觉到了那道目光，身体下意识地向我身边缩了缩，像是寻求庇护。

我将她冰冷的身子搂怀中，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她的身上，遮住了那片引遐想的春光。我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回家，我再好好疼你。”

她的脸“唰”地一下又红了，红得像清晨的朝霞。她把脸地埋进我的胸，低不语，像一只做错了事的猫。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在我怀里那轻微的、不可抑制的颤抖。我知道，这一夜的经历，那混杂着极致羞耻与极致刺激的洪流，已经冲垮了她内心最后一道防线。她……或许已经有点上瘾了。

而在另一辆普通的出租车里，气氛则完全不同。

车内狭小的空间里，依旧能闻到从nny和林雪身上散发出来的、那无法掩盖的浓重味。司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他一边开车，一边透过后视镜，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后座上这两个妆容花掉、衣衫不整的漂亮。他的目光，在她们胸前凸起的和衣服上那些可疑的白色痕迹上来回扫视，嘴角那抹的笑容，仿佛在说：我知道你们昨晚了什么。他甚至还回，特意看了一眼她们上车的酒店名字和时间，像是要把这个“报”地记在脑海里，想着后是否还有机会蹲到这几个尤物。

nny蜷缩在车门边，将靠在冰冷的车窗上，双眼失神地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她的内心，像一潭死水，麻木而冰冷。但在这潭死水的处，却又泛起了一丝丝异样的、微弱的涟漪——那是一种堕落的快感，一种被彻底征服后、放弃抵抗的轻松感。她甚至在脑海中，开始不受控制地期待下一次……下一次被如此粗地对待，会是怎样的光景。

坐在她身边的林雪，则试图维持着最后

的体面。她从包里拿出小镜子，努力想整理一下自己那被弄得一团糟的短发和花掉的红。她甚至还强颜欢笑地，想和前排的司机搭话，问一句“师傅，到路还有多久”，以此来打这尴尬的沉默。但她一开，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

而当她想到郭总最后那句“单独详谈”时，她的内心便涌起了一无法遏制的、对未知的恐惧。她能想象得到，那所谓的“详谈”，会是在怎样私密的空间里，以怎样的方式进行。一想到那样的画面，她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阵燥热，双腿之间，竟又不受控制地渗出了一温热的暖流，瞬间就又打湿了她今晚被蹂躏到因为已经灌满了斑而发硬的内裤。这突如其来的生理反应，让她羞愤欲绝，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后座上，眼底处，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正视的……羞涩与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