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同人番外之苏惜妍的噬梦 6-7)

孙昊喝得醉醺醺的，搂着刘雨娜摇摇晃晃地走来，身后还跟着几个男生——正是上次在教室里凌辱过她的那几。

“上次不是把哥几个伺候得挺舒服嘛，来来，哥哥们今晚好好安慰你。”

柳梦璃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声音冷得像铁：“滚，离我远点！”

“我去，这么烈？我喜欢。”一个男生嗤笑着近。

他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将她架起。她挣扎、踢打、嘶叫，却被轻易拖路边一个幽的角落。

黑暗中，撕扯衣料的声响格外刺耳，孩凄厉的求饶和哭喊被一只粗糙的手捂住，只剩下挣扎的动静、断续的呜咽。身体撞击墙壁的沉重声音，衣物被撕裂的声响，孩凄厉的求饶，继而是一阵阵沉闷而持续的体撞击声，在那幽暗罪恶的角落中，一切声音都仿佛被黑夜吞噬，只留下无声的绝望。

四个月后，柳梦璃怀孕了，在那个校风严谨的年代，这无异于一记惊雷。很快，消息传开，她主动申请了退学。

她没有再去找陈明杰，或许知道找了也无用，或许是想保留最后一点可怜的

尊严。她只是默默地收拾了行李，在一个灰蒙蒙的清晨，像一滴水蒸发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校园，从此杳无音讯。

没有知道她去了哪里，那个曾经明媚骄傲、敢敢恨的孩，就这样带着身心的双重创伤，消失在了海。

而陈明杰，在经历了最初的震惊、恐慌和逃避后，选择将那个夜晚的记忆埋藏，用繁重的学业和刻意的不去回想来自我麻痹。

而他内心处，那个关于一个孩的、被他刻意遗忘的夜晚，以及那个因他而彻底改变甚至消失的生命，是否会在无数个寂静的夜化作梦魇来袭，唯有他自己知晓。

他顺利毕业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想方设法打听到苏惜妍工作的城市，然后义无反顾地去了那里。

他在那个城市一个相对偏僻、安静的街区，开设了一家小小的心理诊所。

诊所布置得温馨而安静，如同一个避风的港湾。他成为了一个耐心的、善于倾听的医生，治愈着别的心事，却永远无法治愈自己内心处那块无法触碰的顽疾。

他依旧时常关注着苏惜妍的消息，通过各种可能的方式，默默地、远远地。他知道她生活工作中的点滴，像一个永不现身的守护者。

他留在了这座有她的城市，守着那份从未真正开始便已腐朽、甚至扭曲变质的执念。他继续将自己禁锢在一厢愿的“守护”中，仿佛如此便能弥补某些无法挽回的错、赎清某些不曾明言的罪。

他告诉自己，他守护的是永远的神——可那光影早已斑驳，只剩他自己在废墟里徘徊。

某个湿的夜晚，他又一次站在她的公寓楼下，躲在梧桐树的影里。她回来了，穿着剪裁贴身的黑色包裙，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清脆又疏离的声响。她没有回，也没有迟疑，钥匙转动，门轻轻合上。

他的目光贪婪地追随着她消失在门后，随即转向那扇亮起暖灯的窗。窗帘是米白色的，并不厚，很快便投落一道熟悉的身影。他看见她抬手解开发绳，长发披散；然后脱下外衣，身形曲线朦胧却诱。接着，她反手解开内衣——窗帘上清晰地映出她胸前微微凸起的廓，像两枚熟透的果实悄然绽放。

他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一种混杂着崇拜与亵渎的欲望如水般涌遍全身。他一边幻想她屋内的模样——幻想她雪白的肌肤、微微翘起的酥胸、那双他从不敢真正触碰的手——一边无法自控地将手探裤中。

他闭上眼，仿佛看到她转身，对他微笑。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他靠在粗糙的树上，额渗出细汗，喉咙里压抑着哽咽般的喘息。最终，在一片失控的颤抖中，他对着窗外冰冷的坪释放了自己。黏热的体溅满掌心，他虚脱般地滑坐在地，只剩下胸剧烈地起伏，与黑暗中无声袭来的巨大空虚。

那一刻，他分不清自己守护的究竟是光，还是自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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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如墨，黏稠而沉寂。陈明杰自己也无法解释，为何会像幽灵一般尾随在苏惜妍身后。

或许是因为傍晚时分，她与那位学生会长谈笑风生的画面过于刺眼；或许只是因为他心底那被禁锢了太久的野兽，终于在无数个仰望而不得的夜后，开始不安地躁动，驱使着他做出这近乎病态的行径。

他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消失在教职工宿舍楼的转角，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这栋楼有些年了，灯光昏暗，楼道里弥漫着淡淡的湿气味。他屏住呼吸，像个小偷一样蹑手蹑脚地跟上，脚步声被厚厚的地毯吞噬。

然后，他停住了。苏惜妍的房门，那扇象征着禁忌与渴望的门扉，竟然虚掩着一条缝隙。一丝暖黄的光线从门内渗出，如同诱惑的触手，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