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不高不低，恰好能让隔壁桌的客
听清“主”和“厕所”几个字。清儿的耳尖瞬间烧得通红，却还是乖顺地点
，跟着楚诗瑶站起身。
通往洗手间的走廊不算长，但清儿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
项圈太显眼了。
过往的客、端着餐盘的服务员、甚至打扫卫生的阿姨，都会多看她两眼。 有些的目光带着好奇，有些则掺杂着微妙的了然仿佛她戴的不是项圈，而是一块“请随意观赏”的牌子。
楚诗瑶走在她前面，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快点儿~”她回催促，指尖勾了勾，“别让主等急了。”
清儿咬住下唇，加快了脚步。
第2段视频是
卫生间
卫生间的灯光比包厢更亮，惨白的光线将清儿的肌肤照得近乎透明。她站在洗手台前，镜子里映出她发红的耳尖和低垂的睫毛。
楚诗瑶倚在大理石台面上，指尖慢条斯理地挑开手提袋，从里面拎出两件轻薄的衣物
一件抹胸。
一条超短裙。
“来，换上。”她笑眯眯地命令。
清儿的手指微微发抖，却还是乖乖解开衬衫纽扣。布料滑落在地，白皙的肌肤一寸寸
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胸罩也被摘掉，圆润的
尖因为羞耻而挺立，在镜中一览无遗。
楚诗瑶没有催促，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像剥壳的虾米一样，一点点褪下最后的遮蔽内裤滑到脚踝，清儿赤条条地站在瓷砖上，脚趾蜷缩，唯有脖子上的项圈和脚上的小皮鞋还留在身上。
“抬手。”
清儿像提线木偶般举起双臂。
抹胸是半透明的纱质，松松垮垮地罩在
她胸
，只堪堪遮住晕以上的位置于是她圆润的球下沿全然露，像两颗饱满的水蜜桃被强行托起，随时会从布料边缘溢出来。
短裙更是短得离谱，刚刚能盖住
尖，稍微一动就会露出大半
。楚诗瑶甚至还用手指比了比长度，满意地点：“不错，够骚。”
她忽然拽住清儿的高马尾，迫使她仰看向镜子
“看清楚了吗？”她的红唇贴近清儿耳边，“这就是你该有的样子。” 镜中的孩面色
红，眼神湿润，布料少得可怜的衣服让她看起来像某种
色场所的吉祥物。而更致命的是
她腿间已经湿了。
因为羞耻，因为露，因为即将回去被无数盯着看……她的身体背叛了她。
楚诗瑶显然注意到了，嗤笑一声，从包里抽了张湿巾随便擦了擦她的腿心：“行了，别发大水把裙子弄湿。”
她最后整理了下清儿的项圈，又用指尖刮了刮她颤抖的尖
“走吧，小宠物。”
“主饿了呢。”
清儿机械地迈开步子。
超短裙根本遮不住什么，每走一步，都会在裙摆下若隐若现。
抹胸松松垮垮，尖隔着薄纱挺立，仿佛在邀请旁来看。
而项圈上的金属牌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
推开包厢门时，清儿的脚步下意识地停滞了一瞬。
刘少正懒散地靠在软垫上，一手端着清酒，另一只手划着手机屏幕。听见动静，他抬眼，视线钉在清儿半
的身体上，嘴角扯出一丝玩味的笑。
“老公~”楚诗瑶轻快地几步走到刘少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我把咱们家小狗打扮得好吗？”
她的手指挑起清儿项圈上垂落的金属牌，
刘少喉咙里溢出低笑，伸手勾了勾项圈：“转一圈。”
清儿垂下眼睫，僵硬地原地转了个圈
纱质抹胸根本兜不住她的
子，随着动作，从下沿微微弹动，像要挣脱布料的束缚；
超短裙摆飞扬，瞬间露出整个浑圆的，甚至能瞥见缝
处若隐若现的水光；
项圈勒在雪白的颈子上，衬得她像只待价而沽的宠物。
篮球队的群聊随着视频的发出瞬间沸腾
“我靠！这衣服牛
！”
“刘哥在哪家店？我现在过去偶遇！”
“清儿居然还敢这么玩？上次在学校被曝光得不够是吧？
”
“我
！这他妈是餐厅？？？”
“裙子短的看见了！刘少牛！”
楚诗瑶把手机屏幕转向清儿：“看，大家多喜欢你啊~”
清儿扫了一眼屏幕里是自己的部特写，大腿根的水痕被圈出来放大，配文是：【走路都能湿成这样，真贱】。
她的眼眶瞬间红了，可腿间却不可控地涌出一
热流羞耻和快感像毒药一样渗
骨髓。
“刘哥！”群里有起哄，“让清儿在学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