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9)

露，因此并不讲究过度的打扫。可兰汐作为帝国等级秩序下训练出的鹰犬，自小就要在无意义的训练中，学会对上级的绝对服从。魔学校的优秀毕业生，个个都练就一手“床单雕花”的本事，在所谓“内务”上，更是能满足一切苛刻的挑剔。

“恭喜恭喜，将军小姐~”

灏终于艰难地擦拭到了走廊的尽——兰汐早已站在那里等待着自己，同时奉上了阳怪气的“祝福”。灏咬着牙齿，却也只能自认倒霉——至少，比起刚来到这里时，自己不会因为中途犯了什么错误，而被仆长在擦拭的过程中打了。

“嗯哼，祝贺你完成了今天的一次修行哦？”

芮娜倒是十分真诚地表达了鼓励。她知道兰汐本难改，自己也不打算去纠正——毕竟这样刚好可以代替自己“唱白脸”，而自己“唱红脸”就行了。她蹲下身，接过灏手中的抹布，投洗进了水桶中。灏不由叹了气，似乎是在哀叹自己的境遇，又似乎是对芮娜的示好与倾诉。

……

“不过，灏将军还是在修行中落败了呢。既然如此，在下也就例行公事了。”

三在盥洗间收拾完擦洗的器具后，芮娜也语气一转，提醒起了这件事。

“请吧，仆长大……”

灏不由得浑身一颤——在“比赛”中落败的一方，是要接受“附加惩戒”的。不过，她也只能认罚服输就是。

“灏将军什么时候，也让妾身体会一

下呀？妾身可是等不及想被惩罚了呢~”

一旦逮住了机会，兰汐总是毫不吝惜地讥讽着灏。

“闭嘴，无廉耻的家畜……！”

听着灏的反唇相讥，芮娜也只好付之一笑。平心而论，灏的所言所想，也多少让她有几分共鸣。可她已经被“驯化”了太久，早就成为了主晷的一部分。既然无法反抗，那便好好享受——这是她的信条，也是灏迟早要学会的东西。

“家畜也有家畜的快乐……将军小姐。”

她轻点着灏的肩膀，示意她趴下去。灏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也只好跪在地面上，翘起部，用双手掰开红肿的瓣，露出其中的菊。芮娜取过一旁准备好的推筒，在手上试了试，便扶住了灏的后腰，将推嘴对准了灏张开的菊。

灌肠，贵族惩罚手下仆的常用刑罚，也是晷钟的调教方式。自从获得了灏之后，他就非常热衷于调教开发她的后，欣赏她那羞耻愤怒又无可奈何，只能一点点沉沦在菊的快感里的纠结模样。说来有趣，被晷看中，特意指定了调教方式的灏，对此可谓是无比抗拒又不得不屈从；而讥笑着灏的兰汐，却是无比渴望能被如此调教的那个。

推嘴一点点前进，逐渐没了灏的菊门；被异物侵的菊本能地收缩着，将推嘴紧紧夹住。灏闭上双眼，在忐忑中等待着。芮娜的手在筒身上摇晃着，若即若离地摆动出轻微的幅度。一阵难耐的煎熬后，菊不由自主的松弛了下来；可芮娜却看准了时机，突然将推柄向前压去。

“呜咿——！”

灏发出一声哀鸣，身体一瞬间绷紧了。推筒中粘稠又温热的灌肠，正从推嘴中缓缓流出，灌注进后庭中去。一阵强烈的胀感在后中回，随着体的涌而愈加强烈。她低声喘息着，双手挪动着位置，希求于能缓解这难耐的侵感。可一旦开始推动，这感觉只会愈发强烈。

芮娜扶着她的腰部，稳定而缓慢地，将推筒中的体压门与肠道。灏扭动着脚趾，喉咙里断断续续地轻哼着。这么多天来的调教，已经让她的身体产生了变化；在屈辱的灌肠之下，她竟然可耻地感受到了快意。

“呃啊……”

灏这忐忑不安的神，与灌肠时的姿态，让一旁的兰汐又欲又气。在她看来，这样的调教可谓是“福报”，应当诚心地忏悔，并享受这羞耻的快感。可事实就是这样矛盾——她放不下与灏争夺胜利的好胜心，也得不到主晷真正意义上的宠。她只是一枚棋子，一个可悲又可叹的

陪衬。

于是，她忍不住将手伸到围裙下，一边怀着嫉妒观看着灏的灌肠罚，一边抚弄着花蒂，自慰了起来。

……

在将一整管体都推进肠道后，芮娜并没有着急抽出推筒，而是调整好部的姿势后，才缓缓地向上拔了出来。灌肠的面从黑发美儿的菊门中，冒出了一道诱的弧线，也让她分外有成就感。倾听着灏的呻吟，她从匣子里拿出一只塞——塞由金属制成，镀着一层漂亮的银膜，外侧的塞柄上则刻着属于晷的家徽。这样的塞是府邸上仆们的标配，结束晨间的练习，她们便会统一佩戴——不论是外来的宾客，还是作为主的晷，仆们摇曳身姿中的这一抹鲜亮，于他们而言都是绝佳的风景。

“噗噜……”

由于有了灌肠的润滑，塞没怎么受到阻碍，只是发出一声轻响，激起几滴飞溅的珠，便没了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