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混沌

士’到金碧公寓，我下来接你。”

“打的？先说好，你付钱。”

“包你一个晚上要多少钱？咯咯——”

“以秒为单位，一秒钟一元，身体损耗费另算，行不？”

“一身排骨，出价还挺高，恩，价格合理，成。”

“瘦也要另算，哈哈！”

老四很久没能这样开心了。

金碧公寓是专为单身白领打造的小型楼盘。

他告诉丹丹，他俩将在第44天4时4分开始自愿做，为完成这一“浩大”工程，他愿意支付5万元实验经费。丹丹觉得好奇，不置可否地同意了这个有趣的游戏，反正5万元到手，做不做由不得“光”来决定，实验载体是自己，“光”只是附件。“光”住进了公寓，白天像个保姆照顾着下班归来的丹丹，晚上躺在客厅沙发上，循规蹈矩，没有越池一步

。就这样相安无事，子飞快地过着，等到第44天来临时，“光”消失了一整天，直到午夜零时也不见踪影，丹丹陷极度兴奋而无法眠，她睁眼等着4时4分的降临……

4时0分，她像着了魔似的，身不由己地下了楼，“光”神出鬼没，已回到了公寓，他卧躺在沙发里，两指做成“v”形，正等着丹丹。

4时4分，他们心照不宣，准时开始了实验……

第二天，“光”带着满意的“作品”和丹丹道别：“实验证明：处最经不住诱惑。”

“处最经不住诱惑”——完整无缺的作品，在流血中诞生！婴儿一般……

此后的丹丹已无所保留了，坦然地过上心安理得的公寓式生活。

今晚，她约来老四，是别有用心的，心里拨过小算盘，将成本和收益分得一清二楚。

“娘的，这也是住的地方。”老四见过芳姐的豪华别墅，没成想如此小的空间里也能起上楼梯，就像是别墅的缩影。

“想吃什么，冰箱里有。”丹丹在厨房忙着做饭。

老四上了楼梯，走进丹丹的卧室，一张放大的艺术照挂在床，沟低露，肥高翘，秋波漾……

越来越骚！老四盯着丹丹照片上最感的部位，咽着水，蠢蠢欲动。

“没下面条？”老四进了厨房问。

“面条？早就不吃了。”丹丹炒着菜，“把旁边的酱油瓶拿给我。”

“看你现在肥得，准是大鱼大给喂的。”老四站在背后望着她炒菜，罩衣下的房随着锅铲的翻动而摇晃着，看上去又大了一号。

“你懂不懂，这叫丰满，有味，哎，书上说像你这样的男，属于饥饿型的，喜欢丰满的，是不是啊？”丹丹向后蹭了一下，挑逗着老四。

“嘿嘿，不见得，芳姐算肥吧，送到边，我连嘴唇都没动一下，怕噎了……”里这么说，老四放肆地在丹丹的上拍了一把。

“啥？牛尿！”“大鳄”曾送过老四一瓶洋酒、一条洋烟，老四无法识别上面的洋文，在礼品回收店一问价钱，家回答1200元，老四觉得自己是喝“二锅”吸“手卷烟”的命，最终在回收店换回了钞票，所以，第一次开洋荤，给他的味觉就像小时候治病时喝过的牛尿。

丹丹已习惯这种洋味，就如同她身上的香水，“光”留在公寓的“遗物”只剩下这半瓶没喝完的“”。

“先摇晃一下酒杯，再

凑到鼻前闻一下酒气，然后轻呷一小，用舌细细品味，等涩味变淡时再往下咽……”丹丹边说边做演示。

“哈哈——你像是在喝‘敌敌畏’！”老四笑着一扬脖子，将酒全吞进肚里，感觉火冒冒的。

没几杯下肚，老四就重脚轻了，眼前晃悠着丹丹杏红厚实的嘴。

丹丹帮老四倒满酒。

“喝，娘的，我就不信这洋玩意儿！”老四跟“洋玩意儿”上了劲。

丹丹保持着清醒，陪着老四一起推杯换盏。

老四的舌已不属于自己，想说话就是吐不出字来，“娘……”了半天，嘴一歪，趴在了餐桌上，水冒着气泡。

丹丹起身扶起老四，老四顺势地倒在了丹丹的怀里，脸埋在丹丹的沟间，双手紧勒着她细软的腰身，老四粗硬的胡茬似针尖挑扎在丹丹的胸前，丹丹的小腹灼热着，热流上涌，激素上升，怀中的男像个嗷嗷待哺的婴儿……

浴室里热气腾腾，丹丹神色紧张地解着老四的纽扣……

在男面前，她就是个衣架，男将皮囊褪下，将所有的累赘挂到她的身上，她肩负着体脱离后的重托，设法让男的体放松，舒展、升腾；欢愉过后，男又从她身上扯下皮囊重新套上，她的五官四肢淤积着皮囊下的污垢。衣架的功能属于别，是别解怀释然的工具，而现在，她这个老实本分的衣架开始活动起僵硬的身体，不甘做摆设了，她要主动打造一个雄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