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要命

无措，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春涵笑了，说：“就这点小胆，还想当强犯呢。真好笑”大丑问：“你说什么？”

春涵脸一红，说：“没事”原来她想起上回倩辉与大丑亲热时说的话了。这酒后说话欠谨慎，一下给说出来。差点露馅了。

上自家楼时，楼道不宽。两紧挨在一块儿。大丑闻着春涵身上的香气，心神飘。还真有点想当强犯的意思呢。不知哪来的勇气，他索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手牵着她的手。这是他一回抱她，心里跳得厉害。他担心春涵会反脸。哪知春涵只是笑笑，说道：“又来占我便宜。到家再收拾你”大丑厚着脸皮解释道：“我不是怕你摔倒吗？”

就这样，两亲热地上楼。大丑真希望这楼梯永远没有尽。事实

上是不可能的。很快就走完了。大丑暗暗叹气，直骂他妈的。

进了屋，大丑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细腰。给她倒杯水。春涵多看那杯水几眼，象疑心什么似的。大丑解释道：“没有毒药的”春涵摇道：“毒药我倒不怕，我只怕……”

大丑明白她的意思，说道：“那我喝给你看”说着端起杯来。

春涵笑道：“我的水，不准你喝。还是我喝”大丑便把杯子，凑近她的嘴儿。春涵反对道：“我不用喂的”大丑说：“乖，听话，快张嘴”春涵嘻嘻笑道：“你还真当我是孩子呢”但她还是张开给红润的小嘴来喝水。大丑望着春涵一阵发傻。两离得太近。春涵的魅力又一次征服了大丑的心。

她的长发垂肩，如瀑布。她的眼睛象黑宝石，亮如星，如海，微笑时，又有春风般的温柔。她的脸，白里透红。就象上好的白玉上，映照上霞光一般。她的嘴棱角分明，线条极美。那鲜艳的色彩惹犯罪。还有她的高耸的胸脯，看得大丑眼珠都要冒出来。

春涵说：“我喝完了”叫了两声，大丑才答应一声，把碗放下。然后再看春涵，春涵也在看来。春涵见他眼神中有火，有点紧张。忙避开他的目光。说道：“我累了，我回房了”大丑这时才象清醒似的。觉得有点失礼，忙说：“是呀，忙乎大半天了。是该歇歇了”春涵进房，又把从门缝中伸出，用一只眼睛看着大丑，笑道：“你再用色狼眼光瞅我。我叫你好看”大丑嘴一撇，说道：“那我就色给你看”说着，向前一迈步。怦地一声，门关上了。没听到别的声音。可见没有锁门。春涵搬来之后，向来不锁门的。这是对大丑的信任。大丑也知道，但他从不随便去她房间。他尊重她。

大丑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想到隔壁睡着一位仙子，心里痒痒的。可又不能碰，这等于看着诱的葡萄在眼前晃着，偏又吃不到。只能咽唾沫，这滋味实在不好受。

忍着吧，谁知道哪天她就走了。备不住会另嫁他，那也没法子。想当君子，只好这么样了。不能用手段，不能用武力。当君子好难呢。自从御以来，他还从未有过这般苦恼。

再想也没有用。还是睡一会儿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睡了不知多久，他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了。这是谁呀，这么烦。打扰俺老牛的清梦。

到门前，从猫眼一看，是个陌生。戴着眼镜，留两撇胡子。大丑问道：“谁呀？”

那答道：“我是检查暖气片的。这不是快到取暖期了吗”原来是

这样。大丑开门让他进来。那进来后瞅了大丑几眼。大丑坐在沙发上，说道：“随便看吧”那答应着，却不动手。问大丑：“你是牛大丑吗？”

大丑说：“是呀。我一直叫这个名字”那说：“这楼是你的吗？你在这里住多久了？”

象是审问，令大丑反感。他没好气地说：“这楼若不是我的，我嘛住在这里？我想住多久住多久。别管得着吗？”

那笑两声，又问：“这屋里就你一个吗？”

大丑说：“你进来之后，就不是一个了”那又笑两声，说道：“答得好”大丑说：“你来什么来了？你到别家活，也这样跟家说话吗？有没有被别赶出来的时候？”

那说：“对对对，得活”那果然弯腰去看暖气片，又是看，又拧阀门的。

大丑望着他，觉得好象见过他。再回想他的声音及语气。越发断定这见过。他是谁呢？大丑站起来，走到他身边，认真观察他。怎么都想不起来。大丑背过身踱着步，苦恼地摸着后脑。这一摸，立刻想起江边受伤之事。

大丑脚一跺，回身叫道：“是你，张大才”那一脸凶相，叫道：“你总算想起来了”白光一闪，一把刀向大丑刺过来。大丑心惊跳，赶紧躲开。那步步紧。大丑脸上充满恐惧，手足冰凉。大叫道：“救命呀。快来那”张大才把大丑到墙角，狞笑道：“别费力气了。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听他一说，大丑喊声更大了：“大老婆，快救命呀。再不出来，你要当寡了”张大才笑道：“她来正好，我正想玩玩她”只听一声门响，春涵冲了出来。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