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艳福

扬满心愧疚，如果早知道她是处，自己该温柔一些，结果只顾着自己爽，却让她流了这么多血，他讪讪道：“你休息一会儿吧。”

阿姬曼碧蓝的眸子一转，带着顾盼生姿的媚态，嫣然而笑。她转过身，四肢着地，伏在她褪下的衣裙上，柔声道；“你尽管用力好了。”

说着她翘起雪，两手抱在侧，分开还在滴血的美，然后妩媚地扭动起腰肢。

阿姬曼腰肢的动作柔媚之极，白滑的雪又圆又翘，充满诱惑地挺动着，香艳无比。滴血的在间敞露着，彷佛一朵绽开的花蕾。

程宗扬从来不知道一个处

在身时，可以表现得这样妖。无论是她充满诱惑的动作，还是她的语言，都完全与他认为的处毫无关系，更像一个的在引诱她的主。

阿姬曼腰的动作带着和舞蹈的美妙韵律，令血脉贲张。事实上她的腰腹舞就来自于动作，在天竺是供王公贵族们观赏的艳舞。她赤着身体，露着器，妖冶地扭腰摆，一边道：“主，来你的……”

她是处都不怕，自己还怕什么？程宗扬弯下腰，挺起沾染着鲜血的阳具，对着少张开的蜜，贯她柔腻的中。

程宗扬几乎怀疑阿姬曼流出的并不是鲜血，或者她根本不知道疼痛。无论他阳具怎么进出抽送，阿姬曼唇角始终带着一丝媚笑。她匍匐在程宗扬身下，一边用生涩的语言说道：“主，请享用你的。”

“主的阳具好强，像鹰集、像雷电……像雄伟的神牛……”

在这些话语间，阿姬曼不时会吐出一串梵文，其中几个不停重复的音节特别用力，程宗扬虽然听不懂，欲却本能地亢奋起来。他在少鲜的蜜中不停抽送着，火热的阳具彷佛一个浴血沙场的勇士，在阿姬曼白的间来回冲刺。

阿姬曼一边媚声低叫，一边挺动着，迎合程宗扬的进出，她的动作完全没有处的痛楚和羞涩，熟练得彷佛过无数次。

程宗扬阳具勃起如铁，他不知疲倦地抽送着，最后搂住阿姬曼的腰身，将她体内。

程宗扬意犹未尽地抚摸着她的体，忍不住道：“真是个天生的尤物……”

程宗扬一边心里嘀咕着，还是处就这么媚，以后还怎么得了？一边抱起阿姬曼，目的形，让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程宗扬一直用背式与阿姬曼做，只看到她嫣红的唇角弯弯翘起，带着笑吟吟的表，以为她并不是很痛。这会儿搂起她，却看到阿姬曼脸上早已泪流满面。

程宗扬有些心痛地埋怨道：“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男会在乎吗？”

阿姬曼仍在笑着，程宗扬这时却发现她的笑容如此勉强，表中有着难以名状的凄凉和……恨意。

“会。”

程宗扬回答得很认真。阿姬曼没有开，但神间分明不相信他的回答。她平淡地拭去泪痕，然后翻过红裙，用红裙内侧抹去腿上的血迹，直到染红的肌肤恢复莹白。

阿姬曼并没有像程宗扬想像中那样扑到自己怀中，一边哭诉她所受的遭遇，

一边说她如何如何欣赏自己，才以处之身相许。她平静地清理着自己的身体，就像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那些辞媚声并不是她所发出的。

就这样，刚经历过一场莫名其妙的艳遇，两又陷沉默的尴尬境地。程宗扬抓了抓脑袋，问道：“你是天竺？”

阿姬曼点了点。

“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市场上的虽然不值太多钱，但阿姬曼这样的尤物从来都是难得的珍品。程宗扬猜测她很可能是天竺贵族豢养的舞姬，不知为何会流落到五原城。

“他们买来的。”

“东天竺的很多吗？”

阿姬曼擦去身上最后一抹血迹，淡淡道：“很多。”

程宗扬对这个贩生意很好奇，“他们怎么把你买来的？”

阿姬曼重又露出她妖媚的笑容，嫣然笑道：“那时候我们都没有吃的，就被卖掉来换粮食。祁主用两车稻米换了三十名。路上死了一些，剩下的运到五原城陆续卖掉了，只剩下我。”

程宗扬想起那个色衰的，“不是还有一个吗？”

阿姬曼道：“我不认得她。”

大概她们不是同一批的吧。经过下午的奔波，程宗扬对于这个世界的物价略有了解。一张无馅的素饼价格是一个铜铢，一斤稻米在两个铜铢左右，一车稻米大概两千斤，两车也不过四千斤，折合八十个银铢。也就是说，一名的价格只是两个多银铢。即使考虑到运费和损耗，成本也低得惊。

看到市场的天竺标价三十银铢，处六十银铢，程宗扬已经觉得很便宜了，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么大的利润。难怪往东天竺的路那么难走，还总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