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踏土地

臂上才对，他以矮语问我说：“你就是那个听说很厉害的炼金术师？”

听说很厉害？

雷音不会矮语还好，露茜却惊讶地朝向我，科臣和青龙也露出事不妙的目光。我长声大笑道：“断金大匠搞错了，听说很厉害的炼金术师叫垂死老，我是真很厉害的炼金术师亚梵堤·拉德尔。”

断金的目光从我手臂向下走，最后停在腰间的马基·焚上，一瞬之间他的须发竖直，面皮气得变红，指着马基·焚向科臣和青龙喝到：“这个无礼的家伙！

他居然践踏我祖先的尊严！“矮族战士开始紧张起来，露茜和雷音感到不妥而紧握兵器，而我只有慨叹冤大了。断金的愤怒可以理解，恶战恐怖大王之后，剑鞘仍然遗留在珍佛明，现在我的马基·焚惨兮兮地用厕纸包在腰间，然而此宝剑是矮铸匠鼻祖柯亚鲁的成名之作，断金不火起三丈才怪。

科臣跟青龙打个眼色，后者努力安抚断金，前者则以太监式弯腰步走过来说：“一场误会，大千万别放在心上。”

我一侧，说：“有病去看医生，我嘛要放个老鬼在心上？反而是你

们应该多给他喝凉茶，这种年纪玩狂躁很容易会血管的。”

科臣叹气说：“大你也真是的，怎可用厕纸包住敝族的宝剑？”

“剑是我的，用底裤包也可以，要你们管？”

露茜开门见山问道：“特使大带着首席铸匠和大批战士前来，看况不似普通运送货物，不知所为何事？”

科臣说：“唉，小臣今次是为救一位朋友而来，他的名字叫洛伊，至于贵国的内战我们矮族从没打算预。”

我们三面面相觑，连神通广大的小弟都不知道洛伊是何许，竟然能让矮族冒险派出战士进来迪矣里，还引来了他们的首席铸匠。科臣知道我们的想法，解释道：“此你们也认识，他就是现在的梅菲士，说来话长，我们边走边说。”

为了隐藏苏姬和海萍的存在，我们要求矮族不要接近马车。科臣是外官员，十分醒目地答应我们要求。结果六百名斧帮浩浩走在前方，我和雷音、露茜跟断金三，以及十几名近卫在后。

雷音悄悄向我询问道：“提督大对矮的军事知道多少？”

一旁的露茜立即竖起耳朵。矮族有属于自己的军队，不过他们甚少参与战争，故此其种族的战斗力变得相当神秘。由于凤丝雅的凤翔商会里亦有一支矮兵，所以我对矮族的军事略知一二。

“矮族没有魔法只有巫术，族里的兵源简单分为战士、弩兵和巫师三类。

战士当中有五成使用斧，其余多为用刀或剑，较特别的是矮不擅使用长距离的枪棍类兵器。其实想想也明白，以他们侏儒似的高度，一旦拿着长兵器上战场，那个画面不用打亦足够笑死各大种族。“雷音不禁莞尔，连一向木讷的露茜也忍不住侧开脸偷笑。雷音问道：“我比较关心的是他们的战力强弱。”

我摇说：“元帅不必过虑，莫说矮族没有侵略，就算有也不会傻到惹翼。”

今次是露茜好奇起来，低声下气请教我：“提督此话何解？”

看一眼走得较前的科臣他们，我笑说：“如果单纯比臂力，矮族绝不输于兽族，可能还稍微优胜，近战能力不用怀疑。基于他们的体形关系，矮擅长克制我们类的骑兵，他们更开发出一种专门砍马脚的‘杀猪阵’，五十个矮战士足够应付二百名骑兵。”

露茜不愧为谢迪武士的队长，她已然明白我的意思，接续说：“是一物治一物的道理，那么矮族里的巫师团，他们能抵御魔法师的攻击？”

我点说：“我有几位矮族朋友，他们告诉我巫师有健全的抵抗魔法技术，甚至可能反过来损魔法师。所以矮族的军队其实是类的克星，不过他们亦有天敌，就是翼族。”

雷音说：“我明白了。”

矮战团不惧魔法，甚至不怕跟兽族打近身战，碰上类引以为荣的骑团更是笑不拢嘴，惟独面对锐的箭弓手却束手无策，最大原因是他们天生脚短，一顿箭雨下来要怎么躲？哈哈！

大地上最负盛名的箭弓兵是妖和翼两族，对上妖族还可以赌运气往前死冲，要是对上会飞的翼族……恩……结果很容易想象出来。

我们正聊着矮族的军事况时，科臣和青龙两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