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摇曳之时】21、摄影

三楼尽，

朱怡抬手，指尖在301门上敲出三下，不急不缓。

门几乎瞬间拉开，奥朗穿着刚换的净t恤，发湿漉漉的。屋里正敞着窗户，

电脑桌刚被收拾过，键盘上还落着鼠标。他让开身子，结结地说：「嫂……

朱姐，快请进。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

朱怡迈进屋，旗袍下摆扫过门槛，坐下时裙摆自然滑高，露出一截雪白大腿。

奥朗把唯一一把椅子拉给她，自己坐在床沿，表明显紧张，以为她是来谈涨租

的事，刚张嘴赔笑，却听朱怡声音轻得像夜风响起。

「小罗，我问你个事——你手里，是不是有我跟徐经业……做的视频？」

奥朗先是「啊？」地张大嘴，圆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了，又唰一下涌了上来。

他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肥厚的肩膀，像怕被烫到似的，却很快反应过来——对啊，

这事儿村里早传遍了，陈琛那病本来就不是秘密。

「嘿嘿……嫂子，原来你全都知道了啊？」他搓着手，笑两声，眼神飘忽

又掩不住兴奋，「琛哥……他都跟你说了？」

朱怡微微颔首，「他全都坦白了，包括设备是你借的，也包括……你要拷贝

一份的事。」

奥朗的喉结猛地滚动，差点从床沿滑下去，却听朱怡轻轻叹了气，声音温

软，「小罗，你住我们楼上两年了，我们其实一直挺放心的。这段时间……我和

阿琛，变化太大了。」

她顿了顿，像是把那些画面在舌尖上滚了一圈，才继续道：「我们去过上海

一家地下酒吧，那里全是跟阿琛一样得病的患者，大家……一起换伴侣。那晚

我被两个陌生男前后夹着，做得非常舒服。阿琛甚至还参与了进来，我们一直

玩到很晚。」

奥朗闻言，呼吸瞬间粗重，眼睛瞪得溜圆，肥脸涨得通红：「还有这种地方？！

真的有组织？！」

朱怡被他的反应逗得弯了弯唇，抬手轻轻拍在他紧张绷紧的大腿上，掌心贴

着运动裤，能感觉到那层厚厚的在微微闷热地发颤。「别激动嘛……后来我们

在酒吧又拿到一个新东西。」

她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滑了两下，点开一个图标为暗红色心形的app，递

到奥朗眼前。

「叫『mirror』，一半是友，一半是视频库。视频全是真实夫妻换的自

拍——高清、带脸、不打码。注册要双方身份证实名，还要上传一段『验证视频』，

证明自己真的在玩换。进去以后，可以约附近的，也可以直接看别直播……」

奥朗的眼睛死死黏在屏幕上，喉咙里发出「咕咚」一声吞咽。发^.^新^ Ltxsｄz.€ǒm.^地^.^址 wWwLtXSFb…℃〇M

朱怡的声音低下去，像夜色里最柔软的钩子：「我和阿琛的验证视频……已

经剪好了。今晚，我是来问你，要不要一起拍第二段。」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热了，像有把空调温度调错了十度。奥朗低看看自己

刚换的廉价t恤，又看看对面旗袍裹得曲线玲珑、雪白大腿在灯下晃得他眼晕的朱

怡，脑子嗡嗡作响。

「第……第二段？嫂子，你是说……要跟我拍……跟我拍那种……？」他声

音发，尾音全抖了。

朱怡没急着答，只又轻轻拍了拍他的大腿，掌心停留得比刚才久，隔着运动

裤也能感觉到那块猛地一颤。她微笑着说，像在哄一个大孩子，「小罗，你不

是跟阿琛说过吗？你小时候的梦想是当导演，想拍那种让看了就忘不了的『艺

术片』？」她声音软得滴水，「虽然这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可对你来说……确

实是个能真正导一次戏的机会啊。」

奥朗的呼吸了，圆脸涨得通红，眼睛里全是难以置信的火光。

「嫂子，你是说……让我……自导自演？真的可以？」

朱怡弯了弯唇，「嗯，你来导，也来演。我和阿琛都同意。」

她不再多说，直接掏出手机，当着奥朗的面拨通陈琛的号码。

那边背景嘈杂，烧烤摊的抽风声、啤酒瓶碰撞声、徐经业含糊的笑骂声混在

一起。

「喂，老婆？」陈琛的声充满酒意，却也清醒。

朱怡把手机开了免提，「阿琛，我跟小罗说好了。今晚的第二段验证视频，

由他来导，也由他来……演。你那边跟经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