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刚搭上门把，突然听见里面传来模糊的啜泣...和某种有节奏的、湿润的撞击声。
咔哒。
门锁纹丝不动。
25-05-11
第三章：
处之夜（惩罚游戏）上
小雨踮着脚尖站在林雅的梳妆台前，手指颤抖地拧开那支dior烈焰蓝金。这是妈妈最贵的一支
红，法国带回来的限量版，平时连碰都不让她碰。可今天班上李雨桐过生
——那个总炫耀自己零花钱的讨厌鬼——要是能涂一次正红色去学校，一定能压她一
……
“就一下……”小雨对着镜子轻轻涂抹，嘴唇瞬间变得娇艳欲滴。真好看啊，像电视里的
明星一样成熟
感。她又偷偷
了点妈妈的chanel no.5，转了个圈，裙摆飞扬——
“你在
什么？！”
门被猛地推开，林雅的高跟鞋声如同惊雷般炸响。小雨手一抖，红在嘴角划出一道刺眼的红痕。
“妈、妈妈？！你不是说今晚加班……”她慌忙用袖子擦嘴，却把红色晕染得更开，活像偷吃
莓酱被抓包的小孩。
林雅的脸色瞬间
沉如铁。她的目光扫过敞开的化妆盒——
饼被蹭掉一角，香水瓶的歪着，而那支价值八百块的红……膏体断了半截，这个她最喜欢的颜色不知道为什么已经不出了。
“陈小雨！”她一把拽住儿纤细的手腕，“你又动我东西了？！”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
小雨疼出眼泪：“对不起！我只是想试试……”
“试试？”林雅声音拔高到近乎尖锐，“你知道这支已经买不到了吗？！上周才警告过你不许进主卧——”她突然闻到儿身上的香水味，瞳孔骤然紧缩。“还我的香奈儿？！”怒火彻底
发，她抓起梳子就往小雨
上抽。
啪！啪！
“哇啊——！”小孩疼得直跳脚，双马尾甩得像受惊的兔子耳朵，“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陈默靠在门框上旁观全程，喉结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妹妹挨打时绷紧的
部曲线、母亲气得泛红的锁骨……多么鲜活的画面啊。他等林雅打到第三下才慢悠悠开：
“妈，手疼不疼？”适时递上一杯温水，“小雨
给我管教吧。”
林雅的胸剧烈起伏着，丝质衬衫的第二颗纽扣不知何时崩开了，露出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边。“你看看她！”她把断掉的红砸在儿子身上，“这么小就学会偷东西，以后还得了？！”
陈默接住红，指尖摩挲着断裂处湿润的切面——那里还沾着小雨唇上的唾
。他忽然舔了一下那个位置：“确实很甜。”在林雅震惊的目光中又立刻换上正经表
：“我是说……教育不能光靠体罚。”
他从书架上抽出本《青少年心理学》晃了晃，“张教授说适当的羞耻感比疼痛更有效。”
林雅的怒气果然被转移。“什么方法？”她拢了拢散落的鬓发，这个动作让衬衫领敞得更开。
陈默的视线黏在那片雪白肌肤上：“行为矫正实验……需要家长授权。”他打开手机展示某个伪造的学术app，“比如让她穿着犯错时相关的物品反省——”
“不行！”小雨突然尖叫起来。她太清楚哥哥那些“实验”意味着什么了！
林雅却被儿的激烈反应激怒了。“
不到你选择！”她从衣柜里扯出那件被弄脏的真丝旗袍扔过去，“既然喜欢偷用大
东西，今晚就穿着这个写检讨！默默监督她。”抓起包包转身就走。
关门声震得花瓶一颤。
陈默拎起那件墨绿色旗袍的肩带，丝绸如水般从指间流过。“知道吗？”他俯身在小雨耳边低语，“妈妈穿这件和爸爸约会时……怀上了你。”手指突然掐住她后颈，“现在它要见证你怎么变成我的所有物了。”
小雨在哥哥眼底看到了比妈妈更可怕的东西。
第三章：处之夜（惩罚游戏）中
小雨缩在床角发抖，手指死死攥住那件墨绿色旗袍的衣料。妈妈的衣服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茉莉香水味，可现在它只会让她想起梳子抽在上的火辣痛感……和陈默眼底那种令毛骨悚然的光。
"换衣服。"哥哥把ipad支在书桌上，屏幕显示着十分钟倒计时，"超时一秒加一项惩罚。"他从抽屉里取出一卷麻绳和几个金属夹子，轻描淡写地补充："比如这个。"
小雨盯着那些刑具般的物件，眼泪无声滑落。旗袍下摆只够遮住她大腿根——如果穿上它就意味着……几乎半
着被绑起来？可妈妈临走前的话回响在耳边：默默监督她——这句话现在成了最恐怖的判决书。
"五、四、三…"陈默突然开始倒数，手指悠闲地敲打皮带扣。
少手忙脚
地扯下校服纽扣。当胸罩钩子被慌的手指勾住时，身后传来一声轻笑："需要帮忙？"温热的手掌已经贴上她光的脊背——像蛇爬过蝴蝶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