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宽松的灰色t恤，袖子卷到胳膊肘，露出白皙的小臂，皮肤上还有点水珠，闪
着光，像刚洗完澡那样。裤子是条黑色运动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裤脚有点
长，拖在地上，像她平时在家穿的那样。
刘凯坐在客厅里，假装看电视，手里的遥控器按来按去，却没停在一个频道
上，眼睛老往阳台飘。她踮起脚，把一件衬衫挂上去，手臂抬高，t恤被拉起来，
又露出那截腰线，白得晃眼，像一块刚切开的豆腐。她弯腰时，
部翘起来，裤
子被拉得紧绷绷的，勾勒出部的形状，甚至能看到内裤的痕迹，可能是条白色
的，贴着皮肤，勒出一道浅浅的线，像她早上换衣服时那样。
她转过身，手里拿着一件湿漉漉的毛巾，抖了抖，水滴滴在地上，溅了一点
到她裤子上。她皱着眉，低声嘀咕：「这毛巾怎么这么脏……」然后抬
看了他
一眼，语气平静：「小凯，过来帮我把这个晾上，别老坐那儿看电视。」
他愣了一下，赶紧站起来，走过去接过毛巾，低声说：「好的，妈。」手指
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这次是湿的，带着点洗衣
的味道，凉凉的，像刚洗完衣服
留下的。他低把毛巾挂上去，离她很近，能闻到她身上混着洗衣和汗水的味
道，清新中带着点咸味，像夏天她忙完家务时那样。他的视线偷偷往下，落在她
t恤下微微晃动的胸部，像是没穿胸罩，
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的位
置隐约可见，像两个小小的凸点，像她夏天在家不穿内衣时那样。
他咽了
唾沫，转身跑回客厅，坐回沙发上，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她
刚刚的样子——踮脚时小腿绷得紧紧的，弯腰时部翘起来的弧度，还有t恤下
晃动的胸部。他低看了眼裤裆，又硬了，赶紧用遥控器挡住，脸红得像烧起来。
王美玲从阳台走回来，手里拿着一块
抹布，擦了擦手，抬看他：「小凯，
下午没事就多看看书，别老盯着电视，作业写完了吗？」
「还没，妈，我一会儿就写。」他低声应着，埋得更低，生怕她看出什么。
「那就快去写，别拖到晚上。」她语气平淡，转身回了厨房，脚步声在地板
上回
。
他坐在沙发上，手攥着遥控器，心里
糟糟的，脑子里却全是妈妈刚刚的样
子，像毒瘾一样缠着他。
晚上，王美玲坐在客厅沙发上批改作业，面前摊着一堆试卷，红笔在她手里
刷刷地写着，纸面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勾叉，像她在学校批卷子时那样。她换了
件宽松的白色t恤，领有点低，露出锁骨下的那片白皙皮肤，灯光打在她身上，
显得更加柔和，像一层薄薄的纱。她戴着一副细框眼镜，眼镜架在鼻梁上，偶尔
滑下来，她就用手指轻轻推回去，动作自然却带着点说不出的优雅，像个严厉却
温柔的老师。
刘凯坐在旁边的餐桌上做作业，手里的笔在
稿纸上划来划去，却半天写不
下一个字，纸上糟糟的全是涂鸦。他的眼神｀l｀t｀xs｀fbし.c｀o｀m总是忍不住飘向母亲，看她低时
发垂在耳边，像丝绸一样滑；看她写字时肩膀微微耸动，像在学校写板书时那
样；看她偶尔皱眉时嘴唇抿成一条线，像训他时那样。他注意到她t恤下的胸部
随着呼吸起伏，隐约能看到内衣的痕迹，不是那件
色的，可能是一件白色的，
托着她饱满的房，像是随时会从t恤里撑出来，像她夏天在家不穿胸罩时那样。
她突然抬起，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小凯，怎么还不写完？磨蹭什么
呢？」
他吓了一跳，赶紧低下，胡写了个公式，低声说：「快了，妈，就差一
道题。」
她没再说话，继续低批卷子，手里的红笔刷刷地响。她换了个姿势，双腿
叠，t恤被拉得更紧，胸前的曲线更明显了些，像两个圆滚滚的球。她伸手拿
了杯水，喝了一，水珠顺着杯沿滴下来，落在她锁骨上，顺着皮肤滑进衣服里，
像一条细细的水线。刘凯盯着那滴水珠，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象
那水珠滑到她胸的样子，可能沾湿了内衣，贴着她的，像她夏天出汗时那
样。他甚至幻想她站起来，t恤被水浸湿，贴着胸部，露出的形状，低声说：
「凯凯，帮妈擦擦水……」
他咬着笔，手指攥得发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