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的校园生活】（22上）

……”叶凡低声抗议，声音却软得像是在撒娇。她试着推开他的手，可那点力气在杨帆看来跟挠痒痒没区别。他低瞥了她一眼，唇角一勾，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少年，“放开？那你站得稳吗？”他的手指在她腰间轻轻一捏，像是提醒她刚才在地铁里有多软。

叶凡咬紧唇，羞耻和愤怒在她心底织，可更多的是一种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悸动。她低着，紧紧搂着杨帆的手臂，像是在寻求某种依靠。杨帆的步伐不紧不慢，像是故意放慢了节奏，享受着她这副依赖的模样。两并肩走在街，像是对热恋中的侣

街边的茶店旁，几个学生模样的孩在柜台前嬉笑打闹。杨帆突然停下脚步，侧看向叶凡，“想喝点什么？我请你。”像是在试探她的反应。叶凡一愣，脑子里闪过田文皓每次买茶时那温柔的笑脸，心底猛地一刺。她咬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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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不用了……我不想喝。”

杨帆挑了挑眉，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却没再追问。他耸了耸肩，拉着她继续往前走，手臂却搂得更紧了些。叶凡的脚步有些踉跄，像是被他牵着走的偶，脑子里成一团。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甩开他的手，为什么没转身就跑，甚至为什么……还隐隐期待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外滩的夜风裹着江水的湿气，吹得叶凡的长发微微飘动，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像是想躲进杨帆的臂弯里。杨帆低瞥了她一眼，嘴角噙着抹意味不明的笑，手臂顺势收紧，把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两并肩走在沿江的步道上，像是对再普通不过的侣，可叶凡的心却像被猫爪子挠着，得她几乎不敢抬看他。

“冷？”杨帆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点揶揄。他停下脚步，脱下身上的外套，抖了抖，披在她肩上。外套上还带着他的体温，夹杂着淡淡的烟味和洗衣的清香。叶凡的脸腾地红了，攥着外套的边角，低声嘟囔：“不用……我自己有衣服。”可她却没把外套推回去，手指反而下意识地抓紧了些。

“啧，嘴硬。”杨帆轻哼一声，伸手在她发顶揉了揉，像是在逗弄一只倔强的小猫。他的手指在她发间流连了片刻，带着点漫不经心的亲昵，“别装了，脸都红成苹果了。”叶凡猛地抬瞪他，眼神里带着点羞恼，可对上他那双戏谑的眼睛，气势又莫名弱了几分。她咬着唇，扭过去看江面，试图掩饰心底那莫名的悸动。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震了一下，屏幕亮起，田文皓的名字跳了出来。叶凡心一紧，像被针扎了下，忙低去看。消息很简单：“我上车了，估计四十分钟到。”她盯着屏幕，指尖在屏幕上停了半天，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回。杨帆斜了她一眼，像是早就料到她的反应，伸手轻轻在她腰间捏了下，语气揶揄：“怎么，男朋友想你了？”

“别说！”叶凡下意识反驳，声音却有点底气不足。她攥着手机，手指飞快地敲下一行字：“我和杨帆到外滩了，在车站等你。”发送键按下的瞬间，她的心跳得像擂鼓，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的事。她偷瞄了杨帆一眼，见他正低看着她的手机屏幕，嘴角的笑意更了些。

“车站？啧，真乖。”杨帆拖长了调子，像是故意在逗她。他低凑近她耳边，声音低哑，带着点蛊惑，“不过，四十分钟，够我们点别的了吧？”叶凡一愣，脸刷地红透，像是被他这句话烫到了。她想推开他，可杨帆却顺势搂紧她，另一只手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摩挲

“你……你别来！”叶凡的声音里带着点慌，像是只被到角落的小兔子。她挣扎着想退开，可杨帆的手臂像铁箍似的，压根不给她逃跑的机会。他低看着她，眼神里带着点玩味，像是在欣赏她这副手足无措的模样。“来？啧，我可什么都没。”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暧昧，“不过，你要是想让我点什么，我也不介意。”

叶凡咬紧唇，羞耻和愤怒在她心底织，可更让她害怕的是，她竟然没立刻甩开他的手。她低着，攥着手机的手指微微发颤，像是怕田文皓的下一条消息会突然跳出来，把她这点见不得光的心思露无遗。杨帆像是看透了她的纠结，轻轻在她耳边吹了气，声音低得像是在诱哄：“别紧张，四十分钟，够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休息？”叶凡猛地抬，声音里带着点不可置信。她瞪着他，像是想从他脸上看出点端倪，可杨帆只是笑，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对啊，休息。”他拖长了调子，眼神在她脸上扫了一圈，像是故意在点火，“那边有家酒店，环境还不错，咱俩去坐坐？”

叶凡的心跳得几乎要从胸蹦出来，她想骂他无耻，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结结的拒绝：“我……我才不去！你别胡说八道！”她扭过，试图掩饰脸上的慌，可杨帆却不依不饶，伸手在她下上轻轻一捏，她对上他的视线。“不去？那你脸红什么？”他的手指在她下上摩挲了下，动作轻佻得让脸热，“叶凡，你老实说，是不是有点……期待？”

“你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