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拖了进去。
「都
给我,你先休息吧。一会给你一个完整的家。」
客厅本就有个新买的沙发,子珊正脸色复杂地坐在上面。虽然我声音变得温
柔,她仍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只好留给她一个潇洒的背影。
她会把我的所作所为告诉雅婷吗?我装好书架,开始变得惶恐。
她会从此更喜欢我、还是讨厌我?写字台完整站在面前,却摇摇晃晃,好像
有条腿短了些。
我有机会上了她吗?床架已就绪,我用尽全力也只把床垫抬上去四分之一。
稍作休息,脑海里开始幻想两
在上面翻滚的样子。
门向外打开,阳光跟着进了客厅。
子珊竟已在沙发上躺着,双眼紧闭。我走近端详起她的面容:新月的眉毛、
挺拔的睫毛、似是时刻都在嗔怪的樱桃小嘴、剥了壳的煮
蛋般的皮肤……
我看不出她已睡着,还是
脆在装睡。我只记得这一脸
致,都在今天留下
过我的吻。
卧室里有个刚刚铺好的床,无论是好好睡一觉,还是
些别的什么,那都是
更舒服的地方。我笑着抱起了子珊,走向她的卧室,我的猎场。
这是猎
与猎物的游戏。可那句话怎么说的?最高明的猎
,往往是以猎物
的姿态出现。我步履有些蹒跚,也许子珊就是要把我从雅婷身边抢走?
(十)
子珊已在新床垫上玉体横陈。许是肢体本能地探察到空间的广阔,她不自觉
展开手脚,躺成一个大字。我已能瞥见她腋下漏出的几根毛,
脆轻轻掀开她的
裙子。白色的内裤边缘,果然也漏出几根。
我从未认真推理,面前
是装睡,还是真的进
梦乡。总之孤男寡
同处
一室,她刚被轻薄,还能安心躺下,潜意识肯定不抗拒发生什么。
太阳向西,洒进屋内的阳光愈加柔和,子珊雪白的皮肤更有了质感。我明白
下午已过半,不多时便要去接雅婷了。这是我雕琢这玉体的最后机会,可我又不
确定,如果子珊和盘托出,自己将如何面对雅婷。
算了,抱都抱过,亲都亲过。反正真正
合之前停下,都不作数。
我竟用如此荒谬的念
说服自己。
的玉腿上多了两只激动的手,可那倔
强的
部仍在抵抗,压着内裤不让它褪下。眼睛已看到
露的森林,却无法一睹
花
的芳容。这双手便恼羞成怒,使劲向下一拽。虽成功俘获内裤,却也将
震得翻了个身,神秘的花
又被重新夹住,难窥其貌。
沉住气。沉住气……
心中默念,右手便轻轻地伸

双腿之间。即使还看不见,也不妨碍摸索
研究。我的中指轻轻抠着花
表面的层层花瓣,不一会,露水便沾湿指尖。慢慢
地,我找到了上面的花苞。「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
。」 这蜻蜓已在
肆意品尝花苞含而初露的香气。
子珊的身体一阵颤抖,面色
红,朱唇微张,只是眼睛还闭着。我不相信被
我逗弄到这个状态,任何
还能沉沉睡着。我慢慢分开了她的双腿,果然看到
了微微皱起的眉
。双颊的云霞漫向脖颈,窗外的太阳更加西斜。
你是喜欢一个睡着的
,还是装睡的
?我相信任何男
都会选择后者。
这是最诱惑的掩耳盗铃、最勾
的欲盖弥彰。甚至这还是最真挚的鼓励,让你
信不疑地去在
身上做任何事,而不必担心被「发现」。
可恰恰此时,我又不想做多余的事
,因为我终于看到子珊的花
。之前想
象中的花蕊、花苞、花露全部现出真实的
色,既不是
得发黑的牡丹,也不是
得发紫的杜鹃,更不是
得发红的海棠……这是一片淡
,层层雪白中透出的
。我想起和子珊与雅婷的初遇,不远处便是西湖,芙蓉满塘。
荷花娇欲语,愁杀
舟
。
我又想起了雅婷,心中开始挣扎。可眼前装睡的
更难熬了,耳根都被夕
阳浸透。我虽没有动作,她自是明白我在看她。她仍和衣而卧,所以目光无需在
她身上游曳。她一定能感到,我在狠狠盯着她那唯一失去遮挡的私密之花。
子珊,不会还是处
吧?
我依稀记起雅婷曾提起,子珊受困
格,从未谈过恋
。再对照这潋滟的莲
沼、娇
的莲花……我再无任何怀疑,飞快地除下自己的裤子。去他妈的雅婷。
虽然我出轨更多,可毕竟是她先出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