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
刘娜偷笑道：“看来不是了。我爸知道吗？”
“你爸懂个
！天生戴绿帽子的儿。”张艳丽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
转移了话题，“小娜，你跟妈说，你在外面到底
的什么工作？”
这个问题一下子把刘娜难住了，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 妈妈实
。
张艳丽察言观色，也觉出了不正常，低声问道：“你不会是跟周彩霞一样吧？”
“不……不是。”刘娜赶紧否认。
“你跟妈可得说实话，那你到底做啥，好像挺挣钱的。”张艳丽狐疑地问道。
“是……
聊，就是脱光衣服在上表演。”刘娜说得很艰难，说完就赶紧看
了母亲一眼。
出乎刘娜的意料，张艳丽并没有大惊小怪，只是好奇地问她：“是不是很辛
苦？有没有麻烦，不犯法吧？”
“不辛苦，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也没啥麻烦，应该也不犯法吧，反正
这行的多了，咱也不妨碍别
……”
“那就好。”张艳丽吁了
气，“虽然妈不是很明白，也能猜个 八九不离十。
这总比周彩霞那行强。起码麻烦少，不受欺负。你不知道周彩霞她妈，戴着闺
买的金戒指满世界炫耀，好像闺多有本事似的，她以为别不知道那是她闺
卖
挣钱给她买的？”
“现在这世道变了，笑贫不笑娼。”表面上刘娜是为周彩霞辩解，其实也是给
自己找借，毕竟她的职业跟周彩霞只是形式 不同，实质上是一样的，都是靠身
体挣钱。
“说得也是，起码周彩霞家富了，没敢欺负她们了，还有求着家去借
钱呢。其实想开了也没啥，不是有句老话说‘裆里夹着扁皮货，走遍天下不
挨饿’吗？不趁着年轻的时候多捞点儿钱，等老了后悔也晚了。妈现在年龄大了，
要不然也想和你一起呢，嘻嘻……”
看到 妈妈没有因为自己从事的职业而歧视自己，刘娜也很高兴，跟张艳丽调
笑道：“谁说妈年龄大了？你现在才四十出
，脸色一丝皱纹都没有，皮肤这么
滋润，跟年轻少
差不多，喜欢你的男肯定少不了。”
“我闺真会说话，呵呵，不过妈跟同龄比起来倒是真的不显老。你知道
为什么吗？”
“难道 妈妈有什么保养的秘诀，你可得告诉儿啊。”
“也谈不上什么秘诀。你看周彩霞她妈，比我还小一岁，可一脸的褶子，
发都花白了，因为啥，没有男呗！离不开男，没有男的滋润，肯定老
得快。你说这辈子图个啥，不就是上下两张嘴吗？你也老大不小了，妈像你
这么大都生下你哥了，你现在有对象没有？”
“还没呢。”
“等你有了男，尝过那种滋味后，你就明白了，比抽鸦片还上瘾。对了，
你找对象要看准了，别找太老实的，也别找太花的。像你爸那样的书呆子不能要，
可天天不着家的花花 公子也不行。还有，要找身体强壮的，做那事的时候才带劲
儿……”
“妈，瞧你说的……”刘娜有点儿害羞。
“妈这可都是为你好，怕你走妈的老路。要是你爸能喂饱我，我也不会找野
男……”
母俩谈到很晚才
睡，第二天，刘娜问母亲：“妈，你能联系到我哥吗？
好长时间不见了，我很想他。”
“我这儿有他的电话号码，你给他打电话吧。”
刘娜用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哥哥的号码，那边很快就接通了，问道：“谁呀？”
刘娜从小跟哥哥感特好，在一起的时候也经常闹着玩，就想逗逗哥，故意
捏着嗓子说：“你猜猜。”
“是菲菲吧？你个小骚货，痒了？”刘猛
地调笑道。
刘娜一听，又羞又恼，娇嗔道：“说什么呢？哥，我是小娜！”
“小娜？哎呦，我没听出来！你在哪儿，怎么想起来给哥哥打电话了？”
“我在咱们家啊！快 过年了，你怎么还不来？”
“我在外地办点事儿，过两天就去。”
“早点来，好几年没见你了，妹妹想你了。”
“哥也想你，见。”刘猛挂了电话。
一直到大年三十，刘猛才家。刘娜像一只蝴蝶般飞到哥哥的怀里，亲热地
搂着哥哥撒娇道：“坏哥哥，想死妹妹了。”
虽然兄妹倆从小打闹惯了，但几年没见，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