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策划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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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省城，方晟特意回了趟家，骄傲而炫耀地把楚楚的照片给方池宗、方华等看，方池宗不停地唠叨“儿双全”，眼睛笑眯成一条缝。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方华也羡慕不已，拿臂肘推推任树红，让她“考虑考虑”。任树红红着脸捶了他一拳，嗔道多大年纪了还想这个！

肖兰笑呵呵说不晚不晚，家四十多岁还生二胎呢。

方华和任树红同时皱眉摇，表示不感兴趣。生二胎是富贵事，需要又有钱又有时间，他俩都是工薪阶层，子不算紧可也不宽裕，照料聪聪都觉得忙不过来，哪有心思自找麻烦？

方晟这趟回家是有事要跟父母亲商量，他想出钱让两到香港看望赵尧尧和楚楚，顺便把香港、澳门玩个遍，几十年了父母亲还没出过境呢。

“往返机票、旅行费用由我出，香港澳门那边有尧尧安排，你俩带着身份证随便逛，玩个十天半个月都没事。”方晟笑道。

方池宗和肖兰对这个建议很感兴趣，相互望望，肖兰迟疑道：“我们不在家期间聪聪怎么办？”

“这点困难能克服，”任树红鼓动道，“机会难得，出去玩一趟吧，主要是我和方华没时间，要不然也陪着一起去。”

方晟眼睛一亮：“怎么没时间，两都有年休假嘛，不妨带聪聪一起去，费用我全包，多热闹些。”

方池宗更高兴了：“对啊，让聪聪看看刚出生的妹妹。”

任树红工作比较清闲，请假也容易，关键在于方华，发改委平时忙得连轴转，遇到妮娅这个工作狂还经常加班加点，一下子请十多天谈何容易？就算领导碍不过面子，自己也不好意思开。

“嗯，我得斟酌一下……”方华有些为难。

任树红嘴快，道：“要不请方晟跟主任打声招呼？”

“胡说！”方华暗想发长见识短，为这点小事麻烦妮娅值得吗？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没问题啊，”方晟出乎意料说，“明天我打电话给她，然后你把请假条直接送过去，难得陪父母出去一趟，于于理都能理解。”

“单位工作那么多，我……”

方晟拍拍哥哥的肩，笑道：“放心，缺了谁地球都能转。你看我离开黄海，景区建设依然稳步推进；我离开江业，江业新城还是蓬勃发展；我到香港几天，顺坝也没有发生重大事故。做领导的千万要拿得起放得下，随时保持超然的心境。”

方华终于下定决心：“好，明天听你的电话。”

“这就对了，”方晟笑道，“到香港买些数码产品，给嫂子多买几套化妆品，据说价格比国内便宜很多。”

“是吗？”提到化妆品任树红两眼发光。

当下全家兴致勃勃讨论港澳之行的细节，方池宗和肖兰活这么大别说出境，国内很多景点都没玩过，开心得象小孩；方华、任树红也没去过多少地方，对东方明珠向往已久。看着一家和和美美的样子，方晟心中愧疚，原来快乐有些如此简单——港澳游的开销其实并不大，这些年来自己花在工作的心思太多，又周旋于不同孩子之间，对父母、哥哥的关心还是不够。

晚上全家难得凑成一桌吃饭，方池宗喝得酩酊大醉，在两个儿子的搀扶下进卧室睡觉，朦胧中嘟嘟嚷嚷说“有子万事足”、“儿双全好”，方华和方晟相对苦笑。

回到酒店，方晟打电话给妮娅，先试探能否去她家——要不要享受按摩服务，妮娅淡淡说正在单位加班，今晚算了。方晟说你刚刚手术不久，又做了极为耗神的化疗，应该多休息才对，太辛苦对身体不好。妮娅叹道任何一个做在这个位置上的都不可能轻松，我就好比套了缰绳的马，不由自主一直向前，永不停歇。

方晟无语。他知道妮娅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事业上，工作就是她全部生命，要她休息等于要她放弃生命，即使大病一场都没能改变她的生观。

于是直截了当说了方华请假陪父母去香港看望赵尧尧母并游玩一事，妮娅很随便地答应下来，却细细问起赵尧尧的况，是否剖腹产、产后身体如何、儿多重、长得象谁等繁枝末节，印象中妮娅向来不食间烟火，按理对这些事应该不感兴趣，方晟虽然奇怪还是一一作答。

“以后她们母俩定居香港，再也不回内地吗？”妮娅最后问。

这个问题触及了方晟的伤疤，长叹一声道：“是的。”

“再大度的孩也不能容忍跟其他孩分享心的男，对吧？”

“你说话总是一针见血，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我说的是事实，”妮娅道，“你能接受儿长期在香港，接受西式教育，将来与你的思想格格不，甚至找个金发碧眼的洋婿？”

方晟苦笑：“妮娅，主任，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专门往我伤撒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