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各有各的哀悼

“是是是……”昂热伸出手摆摆，“我确实不懂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因为你这家伙……”上杉越看了一眼他，“一直都在寻求复仇嘛，我知道。”

“你复仇的对象也不是某一个类或者纯血龙王，你复仇的……是整个龙族。”

“你每次出现都穿的跟要去送葬似的，是因为你随时随地都在准备为龙族送葬。”上杉越将抽完的烟按在了面前的木桌上。

师傅们噤若寒蝉，他们听到“龙族”“复仇”这些词语，根本大气都不敢喘，对于他们这些血脉微薄已经宛如普通一般的混血种来说，“龙族”是个遥不可及的词语。

混血种的世界一般分为两派，一种像是秘党这样坚定不移的屠龙派，他们认为混血种应该目光长远，不能贪图享乐，坐视龙族复苏重新掌握世界，所以他们训练英、发展科技、制定计划，采用一切手段将那些该死的龙祖宗送回到死者的世界中。

而秘党则是屠龙派里最坚定且势力最大的组织，后来在“夏之哀悼”事件，秘党年轻成员死伤无数，只剩下昂热一，昂热在伤复后延续好友梅涅克·卡塞尔的念想，鼓动秘党创建了卡塞尔学院，吸收世界各地的英混血种，并训练他们成为屠龙的英。

剩下的一派，便是所谓的中立派了，他们既不会反感秘党这样屠龙派的屠龙行动，却也不会积极出手屠龙，他们的兴趣只有一个，那就是将世界上的财富收集起来。

他们中世纪鼓动战争，一边贩卖赎罪券，一边锻造武器出售给战的两方，攥取大量金钱。

近世纪他们把新发现的美洲黄金运载到欧洲，将非洲的黑再贩卖到美洲，役他们为其辛苦劳作，却不花一分钱。

现代他们当起了资本家，垄断着市面上的一切生意，左手倒右手，将国家和民的财产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

然后他们将这些钱花在酒和婊子上，生育更多的后代，和继续着一样的作。

但是几千年来，总会有混血种家族因为和普通通婚太多，血脉而变得越来越弱，与此同时，混血种数也是会越来越多的。

多了，蛋糕就那么大，自然必须淘汰一些混血种。

于是有混血种自此之后家道中落，从此也无法再和血统较高的混血种通婚，而选择只能和普通通婚。

这样一代又一代下来，有些混血种的龙族血统甚至已经微乎其微，不仅无法觉醒言灵，就连体能和智力也没有显得那么远超常。

直到完全出现一代，完全就像普通一样。

他们之于类世界，完全融不进去，而在以血统论的龙族世界，他们又卑微如同尘埃。

“龙族”的世界距离他们过于遥远，类的世界他们又不可能融进去，即便是他们想要成为普通，他们知道混血种世界这件事都始终让混血种世界不放心他们。

不放心他们能保守秘密。

此刻上杉越说出来的话让这群远离混血种世界许久的低微混血种们眼神惊恐，但很快他们便低下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你这家伙……”昂热无奈地笑笑，但眼神冷峻地从袋里拿出一根雪茄，剪开了子，然后点燃起来。

这家伙就像是抽烟一样边点火边抽起雪茄，要是普通这么抽，估计第一就被呛死在那里了。

但是昂热不会，昂热只是吸了，然后吐出大量的烟雾，将他的身躯萦绕起来。

衬托他就像是印度神话里为了复仇天帝因陀罗的水持一样。

“你不明白这种感觉吗？你在乎的死在你面前的感觉。”昂热默默地说道，眼神里的光芒令唏嘘。

他的目光仿佛穿越了百年的时光，回到那个令他蜕变的1900年那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伙伴、朋友死在了自己面前，那位高高在上的龙王就这样俯瞰着他们。

仿佛看着蝼蚁一般，昂热伙伴们一个接一个地死去，他却毫无动容。

直到……梅涅克开启了“封神之路”，燃烧了自己所有的命，挥出那一刀。

昂热就这样亲眼看着，看着一直照顾着他的伙伴们一个接着一个成为了再也不会说话的尸体。

那简直是一场充满了悲伤的默剧。

自此之后，昂热就再也忘不了那个画面，午夜梦回，他都能想起那个画面的任何细节。

梅涅克、老虎、酋长、路山彦、雪……

那些熟悉的好友，是他亲手埋葬进土里的。

“我怎么会不明白！”上杉越跳如雷，然后又颓落下来，“我当年听到妈妈被杀死的消息，我怎么会不明白……”

“对……你也不知道。”这位君临本混血种世界的皇目光暗淡了一会，然后缓缓说道，“我妈妈，名叫夏洛特·陈，是一个中法混血儿，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