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李菊拿出玉梳,害羞的说道:“你有没有办法,在这玉梳的背面,刻上我们俩
的名字首字母,再加上一生一世四个字?”
“没问题。一把梳子而已,你好像很喜欢?早知道你这么喜欢,我就多拿几把了。”
这梳子是从龙宫贝壳屋的梳妆台前面顺来的。
李菊红着脸,侧着
说道:“不用了,一把就够了。浩然,古时男
相
,常用玉梳定
。男子送心
的
子玉梳,代表想和她白
到老。我就只当它是你送给我的定
之物了,我一定会好好收藏的。”
“傻瓜,不管有没有它,我们都会永远在一起的。”
“嗯。”
李菊将首饰都收了起来,很快有客
进来,两
都忙碌了起来。
快到中午的时候,姜大妈前来拜访,提醒商浩然别忘记了赴约。
商浩然留李菊看店,自己开车去往酒店。
姚富贵早就等在酒店门外,身边还跟了八个穿着酒店服饰的侍应生。
当商浩然的车子停过来时,立即有两个机灵的侍生应过来,帮他开车门。
姚富贵也是做足了场面,大踏步上前,脸上满是笑容的伸出肥胖的手。
“商老板能大驾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
商浩然伸出手,在姚富贵以为要和他握手时,又收了回来,轻轻用指甲弹了扣子上不存在的灰尘。
“若不是看在姜大妈的面子上,我不会来,你懂吗?”
姚富贵的手悬空在那儿,脸色青白
加,尴尬的将手放在
上挠了几下:“是,我回
一定会好好感谢她老
家的。商老板,请!”
姚富贵转过身去,眼底闪现一丝恶毒。
臭小子,居然敢这么不给他脸面,等他拿到包间里的视频,有他哭的时候。
包间的桌上摆着整个酒店最好的菜和酒,海6空齐活。
姚富贵请商浩然坐在上首,自己倍坐在旁边,命
把右前方的屏风挪开。
“逆子,还不赶紧跪着爬过来给商老板请罪?”
屏风一撤走,立即露出上半身赤呈的姚铭扬。
只见他背上居然扛着五六根荆棘棍,那荆棘上面的刺
,商浩然看着都为他感觉疼。
也不知道这娇生惯养的公子哥,是怎么忍得住?
姚铭扬已经极力小心提气,往前爬的时候,还是难免被刺刮到。
皮肤上立即留下一道血痕,痛得他直咧嘴抽气,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商老板,犬子无礼,先前得罪了您,还请您大
有大量,放我们姚家一马。”姚富贵率先举起了酒杯。
商浩然坐着没动,脸色平静的看着他:“商某实在听不懂姚老板的话。我只是一个小裁缝,小本经营的买卖,能自己糊
就不错了,哪里敢得罪港市服装行业的龙
姚家?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姚富贵知道他说的是反话,肯定是还在生气。
姚富贵知道今天的事,没办法善了了,看来儿子这场苦是一定要吃了。
姚富贵站了起来,抬脚就把姚铭扬踹翻在地。
姚铭扬倒地的瞬间,背上的荆棘棍的刺,就扎
了他的背。
他嗷的一声惨叫起来,赶紧翻了个身,但是背面已经流出血来了。
“臭小子,商老板本来是你的同学,如果你能和同学好好友
,互相帮助,我们姚家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的地步。今天商老板愿意给我们机会和解,你还不赶紧认错道歉?要是姚家倒了,我唯你是问。”
姚铭扬痛得浑身直抽搐,眼角死死盯着某处的针孔摄像机,眼里是淬了毒一般的仇恨。
他跪挪了几步,使得商浩然和他的身影完全展露右针孔摄像机的录制范围内。
“商浩然,我知道错了,是我对不起你,求你,看在老同学一场的份上,放我们姚家一马。只要你愿意放过我们,让我们做牛做马,我们都愿意。”
商浩然依旧面无表
:“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谁能给我解释一下?你说对不起我,你哪儿对不起我了?”
姚富贵瞪了儿子一眼,让他赶紧说。
姚铭扬实在不想说,但眼看糊弄不过去了,他只能说了出来。
“我不该在你的货里放桦国一级保护动物穿山甲。”
商浩然点点
:“那你能说说,为什么要在我车里放的原因吗,我一直想不通。”
话已经说到这儿了,姚铭扬索
竹筒倒豆子,一
脑全都吐了出来。
反正这段到时候让
剪掉就是了。
没有
会知道是他挑衅在前,商浩然反击在后,只会看见商浩然咄咄
的凶残模样。
“那次在群里对赌,你害我输了钱,还丢了面子,我,我只是想要给你点教训。”
“那么多的穿山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