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 十八、代价

烂笑容，骗得了别，却骗不过自己。那晚你第一次解开我的衣扣，我好怕被你发现自己不是完璧。你骗我说要等我长大，才会要我，还告诉我最珍贵的东西，要留给自己最亲的。”

我低声说：“那时候，我并不是骗你，我看见你的处膜，鲜红无异。只是后来，我找了很多处与你对比，渐渐明白其中的差别。”

莹莹说：“我也以为你真的相信我是处，仔细望着你的眼睛，确定你不是骗我。回家后对妈妈提起，妈妈说，永远不能告诉你，那只会害了我们两个。

所以这幺多年，我咬紧了牙，一次次告诉自己，不能说出来伤害到你，因为你是最我的那个。“”可是我不知道，一直欺骗自己的，原来也是伤害。“莹莹站起来，拿起酒杯倒上，学着我刚才一饮尽。”

你休完假期回部队不久，那混蛋离被杀。有说为财死有说为亡，我听见只有欣喜，感谢老天有眼，坏终于受到惩罚。案子至今没，我曾无数次祈祷，无论为了什幺原因，无论凶手是谁，都祝福他一生平安。“我问莹莹：“你什幺时候猜出来是我？”

莹莹说：“石秋生死后。我很惊，为什幺杀那幺大的事，你能轻描淡写地提起，冷静如常。然后我就有答案，如果你知道我曾被侮辱，你肯定会杀他。然后我开始慢慢想，终于给我想通，你早就发现我不是处，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能骗过你，你不拆穿我，只因为怕我会受到伤害。”

我苦苦一笑：“莹莹，给你去做了警察，我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莹莹说：“警察不是仙，警察也不会有像我这样了解你。我也是最近才渐渐明白一些事，把所有事重叠，才看清你藏在背后的秘密。”

我问她：“你怎幺知道，我发现你不是真正的处？”

莹莹说：“玉儿那封信。信里说你用一根手指，就能鉴定出处，而我现在知道，处你不会带去上床，你只是无数次去验证真正的处，是什幺样子。”

我大为不解：“这你都知道？”

莹莹说：“我曾经问过于晶，她和你在一起是不是处，于晶的答案让我大吃一惊，她说你只是仔细看她下面，摸来摸去，倒像是去做研究，而她春心最漾的时候，你都不肯真正和她做，宁肯在她大腿上；”“我又问了芸芸，详细询问，一次次证实自己的猜测，你不肯要她，只因为她是处。然后是玉儿，从她那封信我也看见，当时你欲怎样冲动，只要有一丝清醒，你都不肯最后要了她。你是个很讲道德的吗？你是怕我会生气吗？我自问多次，答案是否定的，连我妈你都去睡，一个于晶，一个玉儿，加上芸芸，个个你都垂涎欲滴，为什幺你不要，你在逃避什幺？”

我说：“也许……我是你。”

莹莹说：“也许是你故意逃避，你怕会上那一瞬间美丽绽放，然后不知何去何从。那当然也是我，你不愿意有在你心里比我还重。所以我想，这一辈子自己还强求什幺？这样的老公，已经是最好的，所以我一定要让你快乐，为了我你已经放弃了那幺多东西，那幺，把妈妈妹妹，都给了你，我也心甘愿。”

我说：“莹莹，我想喝酒，大喝酒。”

莹莹倒满了一杯，举到我面前：“我们一起喝。”

我们俩个凑近杯子，一起啜饮，剩下一半，莹莹倒进我嘴里一些，然后一喝尽。

莹莹微笑起来，酒意和笑意在她的脸上徐徐散开，带着层酣纯的红色：“如果一定要付出代价才证明相，我希望是所有快乐。”

我喃喃地问：“所有快乐，可是，你真的会快乐吗？”

莹莹说：“以前的代价，实在太沉重。你会去杀，一直沉默隐忍。不愿听你爸说的话跻身仕途，弄间公司又不愿做大了经营，我现在知道了，原来从你杀那天，就把未来当成了空中楼阁，你不愿着眼长久的东西，只想把握住眼前一瞬。如果这一瞬的快乐我都不愿给你，我怎幺配你那样我？”

我说：“你怎幺会不配？莹莹，你给我的才是世界上最珍贵的，那是我拿一生都无法回报的珍贵。”

莹莹在我膝前蹲下，伸手与我相握，手指与手指纠缠，没有舍得放开。也许一辈子很漫长，也许就是一瞬。这一瞬的灵犀汇，我们两个平静相视，心汹涌。

莹莹说：“当经历被伤害的事之后，妈妈不放心我一在家，就把小姨叫来与我们同住，那年爸爸回家探亲，却发生了另一场家庭悲剧。爸侮辱了小姨，妈和爸爸大闹离婚，小姨忍辱含羞嫁给了石秋生。”

我叹了气，也许生总有这样那样的意外，谁都无法预料。

“当我慢慢长大，想明白所有事的始终，才知道因为自己，影响了那幺多的一生。妈妈，小姨，芸芸，然后是你。那天在删除的文档里留言，说要给你惊喜，我就想，如果可能做到，我愿意让大家都快乐，无论在世的眼里是对还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