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奇耻大辱

说到最后，几乎是在嘶吼。她身体颤抖，衣袖更是瑟瑟，看得出她在强忍抽司马懿两个耳光的冲动。司马师不是简单的受伤，他下体遭受重击，很可能失去生育能力，成为一个事实上的阉。

经历过汉末世，阉已经沦为汉朝崩溃的罪魁祸首，世唾弃的对象。曹因为出自阉竖，被世鄙视到死，即使他成了高高在上的魏王也无法改变事实。曹丕取消宦官，以士代行职能，是真正的顺应民心之举。

司马氏是士族，对阉的态度一向明朗。现在家里却出了一个阉，而且是长子，这让一向有城府的张春华也控制不住绪，当着子和部曲的面，对司马懿出恶言。

司马懿一言不发，只是垂得更低。

“阿母，是儿子无能，并非阿翁安排不当，请阿母不要责怪阿翁了。”司马师嘶声道。“阿翁，阿母，我求你们，杀了我吧。”

张春华转身坐在地上，将司马师抱在怀中，泪如雨下。“我的儿啊……”

司马懿抬起，缓缓站了起来，伸手拔出腰间长刀，伸手抚拭着锋利的刀刃。

司马果吓得睁大得了眼睛，正要说话，却见司马懿倒转刀刃，对着自己的腹部刺了进去，又横向一划，割出一条一尺多长的伤。殷红的鲜血涌出，瞬间染红了衣袍。

司马懿还刀鞘，用手掩着伤。“准备纸笔，我要上书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