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有口难辩

司马师不仅脖子疼，而且上。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似乎浑身的血都涌到了部，太阳隐隐作痛，突突跳。

看着靠在凭几上，手脚不住抖动，目中无的曹苗，司马师的双腿跃跃欲试。他相信，这时候冲过去，曹苗肯定来不及起身，制住他，并痛揍他一顿，手到擒来。

可是他忍住了。他清楚这次相亲的意义，从一开始就是忍辱受重，不能因为一时意气而前功尽弃。

“多谢乡公关心，已经大好了。”

“是吗？”曹苗有些不解。“你们夫妻俩，我能信谁？”

听曹苗提及夏侯徽，司马师怒气更盛，脸上却笑得更加灿烂。“乡公何出此言？”

“你夫说，我摔伤了你，以致你卧床数，至今尚未痊愈，是真的吗？”

司马师心中一紧。“何时，何地？”

曹苗想了想，说了几个子。司马师稍一回想，便知道这都是夏侯徽离府的时候。莫不是夏侯徽每次出府，都要和曹苗见面？可是她从未提起过啊。这……

司马师疑窦丛生，脸上的笑容渐渐有些僵。司马懿咳嗽了一声：“子元，乡公问话，岂可不答？”

司马师一惊，回过神来。曹苗这是故意刺激他，以便借机发作，千万不能上当。他连忙强笑道：“内关切，或许有些言重了。乡公不必与她一般见识。”

曹苗暗自咂咂嘴。这司马师果然是司马懿的种，天生谋家，这份忍也是无敌了。

“那倒也是。这么简单的题，只能答出四五道，啧啧。”曹苗一脸鄙视地摇摇，转看向司马懿。“太尉，你说，我这几道题……难不难？”

司马懿抚须而笑。“难易因而易。这几道题，对乡公而言，易如反掌。对小而言，着实有些难度。”

“是吗？”曹苗歪着脑袋，暗自警惕。这司马懿比司马师更厉害，装孙子装得这么自然，直接躺倒任捶，根本不给挑刺的机会。没办法，只好硬上了。“可是我怎么觉得，她是不愿嫁给我，故意的？”

“乡公多虑了。乡公少年有为，血脉尊贵，舌辩夏侯太初、邓玄茂，力敌洛阳第一刺客龙楼，文武双全，不知道有多少子仰慕乡公。小能为乡公侍帚，是她的福气，岂有不愿之理。”

曹苗想了想，点表示赞同。“我也觉得是。”随即又问司马师。“那你夫是真傻还是装傻？”

听到曹苗那一句“我也觉得是”，司马师气得差点笑出声来，可是听了曹苗这个问题，却一时怔住，不知该如何回答？曹苗这个问题明显是个坑，承认夏侯徽是真傻，无疑会得罪德阳公主一家，承认夏侯徽是装傻，那岂不是说这次考核有问题，不能作数？

司马师迅速权衡了一下，笑道：“智者千虑，或有一失。内或许是因为走了几里山路，太累了，一时思虑不周吧。”他顿了顿，又笑道：“天道尚缺，乡公以不周为山庄之名，自然明此理。或者，这就是天意？”

曹苗不得不表示佩服。司马懿父子不仅能忍，而且脸皮厚。这都能说成天意，摆明了就是要粘住他。

“子元，你想多了。”曹苗换了称呼，露出一丝很勉强的亲热。“我取名不周，只是觉得山庄偏远，又无主张罗家务，招待不周，故而有言在先，请诸君担待。你看，今天你们从城里来，我这儿不仅山路不好走，连住的地方都很简陋，实在是惭愧得很。天色尚早，要不……你们先回城？”

司马师气得差点蹦起来。天色不早？天都快黑了好吗？你现在赶我们走，太无礼了吧。

见司马师控制不住绪，司马懿笑道：“乡公谦虚了。虽说山庄正在修缮，难免杂，但景色甚佳，值得一看。再说了，再简陋，还能比军中简陋吗？我带了行军帐篷，乡公指定一片空地，我就地宿营便是了，不打扰乡公休息。庄之前，我看过地形，可以宿营处甚多。”

曹苗打量着司马懿，咧嘴笑了笑，心里却了一句粗。

算你狠，连行军帐篷都带了。

“这样好吗？我仇多，万一误伤了太尉一家……”

司马懿抚须而笑，难得地露出几分自信。“某有幸，随武皇帝征伐多年，又蒙文皇帝与陛下信任，统兵作战，见过的敌数以万计，几个蟊贼还伤不了我。万一真有对乡公不利，或许我还可以助乡公一臂之力。”

曹苗点了点。话说到这份上，再说就没意思了。

希望曹纂能抓住机会。他故意在大兴土木的时候相亲，就是要为司马懿在山谷中宿营提供一个合理的借，为曹纂创造抢亲的机会。至于曹纂要不要这个机会，又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曹苗命设宴，款待司马懿父子。

——

德阳公主在隔壁院子里接待张春华一行，双方坐在堂上，说一些不咸不淡的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