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天生情报网

苗也不明白。他对夏侯懋此没什么了解，史书上的夏侯懋就是个废物，没什么存在感。他想不出夏侯懋和他会有什么集。

不过，他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当天夜里，送他玉枭的子再次出现，通报打听到的消息。曹苗提到夏侯懋时，她笑得很诡异。

“夏侯懋在长安养了很多歌伎，整天花天酒地，淘空了身子，现在回到洛阳，却无法满足清河公主的索求，寄希望于丹药重振雄风。听说内丹术有助阳之功，他当然不会放过。”

“这种事，你也知道？”曹苗半开玩笑。“你打听消息的方式，不会是半夜听墙根吧？”

子撇了撇嘴，不以为然。“洛阳城中的胡姬都是我的耳目。闺房私事又不是军机大事，甚至不需要打听，她们自己就当作笑话说。”

曹苗愕然，随即喜出望外。他真没想到事会这么简单。不过想想也是，床上本来就是最容易泄密的地方，美计历久而弥新，鲜卑也好，乌桓也罢，都是汉眼中的劣等民族，倍受歧视，她们更容易抱团取暖，互通消息也没什么意外。

这简直是天生的报网，不好好利用简直是太费了。

“说说吧，这几个月，我托你办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