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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
力消耗过度,监国谒者并没有醒,嘴里咕噜咕鲁的说些什么,伸手拨开了曹苗的长剑,翻了个身,抱着另一侧的
子,又睡着了。
曹苗看得上火,也没跟他客气,一剑刺在他大腿上,
可见骨。
监国谒者痛醒,刚要大叫,曹苗早有准备,将一团不知是什么东西的布塞在了他大张的嘴里,堵住了他的叫声,然后将寒光闪闪的长剑横在他的面前。监国谒者倒吸一
凉气,身体僵住,一动也不敢动。
曹苗背对着灯,嘴里发出“咝咝”的声音,手中长剑沿着监国谒者的老脸向下滑,在他
瘪的胸膛上停住,缓缓用力,刺
他的皮肤,又向下轻滑动,划开皮
。鲜血涌了出来,顺着监国谒者的肚皮向下流,很快濡湿了他丑陋的分身。
监国谒者惊恐地叫起来,呜呜有声,奋力挣扎。一
热流涌出,屋里又多了薰
的尿臊味。
曹苗一边咝咝地笑,一边哑着嗓子,模仿着韩东说话的腔调,尤其那种欠抽的轻浮味道。
“老狗,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
惜身体。”他挥动长剑,滑到监国谒者胯下。“说点我想听的,给你个痛快。要不然,让你死无全尸,做个太史公。”
监国谒者抽搐着,涕泪横流,点
如小
啄米,全无一丝反抗的勇气。
“从你们勾结蜀贼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