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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咬牙，终于真心实意地道了句歉。
“对不起，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原谅我。”
“一个死去的
，怎么原谅你？”
苏清欢漠然地将那张支票拿在手里，在少年目瞪
呆的眼光中，一下将它撕得
碎。
“你不必道歉了，不需要。”
原主那些室友跟风践踏原主，固然让原主很伤心，但归根结底，顾非凡和白筱筱才是促成原主跳楼的主因。
苏清欢可以跟室友们维持一些塑料友
，但代替原主原谅白筱筱或者顾非凡，绝无可能。
……
苏清欢动作太快，顾非凡甚至还没来的及阻止，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张支票在半空中纷纷扬扬
碎。
少年心弦震动，没想到苏清欢会这么决绝。
“喂，胖丫……苏清欢你——”
没有必要吧？
何必跟钱过不去？
他又不需要她还！
……
顾非凡是从这一刻才真正重新认识了苏清欢，对方显然已经不打算搭理他，直接又坐回原位开始刷题，脊背挺直，那种傲气镌刻在骨子里。
“好吧，但我是真心实意跟你道歉的。”
顾非凡闷闷不乐地垂下
，他走回自己的座位，拿出那包淡蓝色的纸巾，上面还有淡淡的香气。
为什么苏清欢好端端要说自己死了呢？
好奇怪……
……
一直到下午上课铃响，顾非凡都时不时盯着那包纸巾看，有些魂不守舍。
天气炎热，白筱筱从外面回来，额上香汗点点，她下意识就想拿那纸巾。
“非凡，借我擦一下汗。”
“还我！”
少年脸色剧变，一把将白筱筱的手打落，全班同学听到这纷
，都愕然转过脸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