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全村建窑

成了一只小巧玲珑的陶碗。

村民们带回来的陶土种类不少，憨叔将每种陶土标了记号，与成型的陶器记号相符，送进陶窑之后，憨叔搓了搓手，道：“东家，差不多成了，现在可以点火了，您是打算用柴还是用木炭？”

顾青笑了笑：“不用柴也不用木炭，憨叔，您看起来是个本分，有件事我能瞒别，但无法瞒住您，咱们烧窑用点新东西……”

憨叔奇怪地道：“什么新东西？”

顾青没回答，招呼憨叔一同挖坑。

奇怪，为何自己跟挖坑这件事如此有缘？

憨叔不明就里，但东家有吩咐，只好跟着一同挖，二大汗淋漓挖到三尺见方，坑底露出了熟悉的黑色煤炭。

憨叔自然是认识煤的，神呆了一下，道：“石墨？”

“是煤……算了，不重要。”顾青指了指坑底的煤，道：“咱们用这个试试？”

憨叔的见识比宋根生强了不少，喃喃道：“官府下面的铁匠铺是用石墨炼铁打造兵器和农具，听说石墨炼出来的铁质地纯耐用，比用柴木炭炼出来的铁强上不少，老汉一直以为是铁匠手艺的缘故，难不成跟石墨有关？”

顾青解释道：“煤……也就是石墨，它燃烧的温度跟柴和木炭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温度够高，炼出来的铁自然更纯，同样的道理，若用它来烧窑……”

憨叔将信将疑，但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既然东家说要用石墨，那就用石墨，他是打工的，不是能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