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8章 废土暗流

方。”

高文猛然反应过来，前世积累的开阔想象力以及此世的诸多见闻让他迅速推理出许多东西，他盯着维罗妮卡：“所以，你现在其实还在那座研究基地里？！”

维罗妮卡再次露出有些意外的表，她看着高文：“其实我……好吧，是的，我还在那座研究基地里。”

她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一丝微笑：“真没想到您竟然会立即联想到这一层，这不符合我对您的认知，也不符合一般的思维方式……您敏锐的察力真的仅仅源于智慧么？”

“灵光一现罢了，”高文随说道，并紧接着追问，“那座研究基地还在运转？除此之外那里还有什么？”

维罗妮卡轻轻点回答：“还有一支仍在服役的铁兵团——在此基础上，我用了数个世纪修复和重建了铁兵团的生产、维护设施，并改造了蓝之井主导管的地上结构，从中提取魔力以维持所有设施的运转。”

高文目瞪呆：“你说废土处还有一支正在运行的铁兵团？！而且你已经修复了相关的生产维护设施，甚至让蓝之井部分恢复了运转？！”

“是的——但您不必如此激动，它们规模都很小，比您想象的小。”

“所以这么多年来，你一边在废土处做着这些事，一边以某种方式将自己的神投到废土之外的类世界，就像此刻的‘维罗妮卡’一样观察外面世界的变化，”高文神严肃，同时又忍不住感叹，“一支铁兵团……说实话，如果不是听你亲所讲，我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们是怎么躲过当初那么强烈的魔能冲击的？”

“我在地下设施中制造了大规模的反魔法护盾——以蓝之井自身的主导管为支撑，这让它可以抵抗住当时强大的魔能冲击，”维罗妮卡答道，“事实上即便如此，保存下来的铁也只是一小部分。当时总共有十六支铁兵团作为卫戍部队驻扎在我的研究基地附近，我为每一处都设置了独立的反魔法护盾，结果其中十五个驻扎点都没能扛过冲击，只有一个幸免于难。”

高文揉着眉心，消化着这些突然来到自己面前的炸报，在思路渐渐理顺的同时，他抬看着维罗妮卡：“所以你现在其实是被困在了废土最处——虽然你修复了一座基地作为自己的避难所，还有一支正在运行的铁卫队，但这些东西显然不够你从废土最中心撤退到宏伟之墙外面……”

“我并没想过要撤离那里……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我也确实是被困在了废土中心，”维罗妮卡轻轻摇，“我仍有任务尚未完成，包括继续研究蓝之井的结构以及观察废土的变化，而且通过投**神的办法，我也可以如现在这样在外界活动，所以对我而言是否撤离那里并不重要。”

“好吧，这是你的选择，并且说真的，我现在也帮不到你什么，”高文点点，同时也没有忘记一开始的话题是什么，“现在我已经大致了解了你的况以及蓝之井的真相——我们可以谈谈那些在废土中蠢蠢欲动的邪教徒了。那些邪教徒和我们刚才谈的事有联系么？难道他们正在打蓝之井的主意？”

“不仅仅是蠢蠢欲动，我怀疑他们已经在采取某种行动，”维罗妮卡表严肃地说道，“最近一段时间来，废土核心区出现了一些异常的迹象，我失去了一些铁士兵的信号，另有一些士兵则在巡逻的过程中发现基地边界附近的能量导管有被坏或改造的痕迹——手法非常高超，不可能是那些游的畸变体或无神志的法力灵体所为。”

高文的眉微微皱起，他无意识地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随问道：“你没有直接看到什么吗？”

“……因为某种原因，我只能呆在地下处的基地核心里面，”维罗妮卡答道，“在地表巡逻的铁士兵以及能量导管附近的少数传感、监视装置是我了解外部环境的唯一渠道。这说来或许有些讽刺……在那种恶劣的环境中，我对自己身边之事的了解甚至比不过我对这座远在千里之外的塞西尔城的了解，因为比起层层受限的本体，这个名叫‘维罗妮卡’的互介质至少有着完整的行动自由，能够触摸到真实的世界。”

高文心中不由得对维罗妮卡/奥菲利亚的“本体”如今真实的状态产生了巨大的好奇，但他知道这件事已经涉及到隐私，而且看上去对方多半也不愿谈起，便没有主动追问下去。他很快便把注意力转回到了那些邪教徒身上：“根据我们从贝尔提拉那边得到的报，宏伟之墙内部的万物终亡会分支应该已经在刚铎废土上活动了很久……这么多年来，你始终没有抓住他们么？也没有正面打过道？”

“我说过了，我在废土中的……‘领地范围’其实非常有限，铁兵团只能在旧帝都废墟以及废墟边缘很窄的地区活动，那些沿着导管布设的传感器也只能在这个范围内运行，”维罗妮卡有些遗憾地说道，“和整片废土比起来，我的感知范围极小，而那些邪教徒此前应该是一直在宏伟之墙附近活动，那里是我的视野盲区。事实上如果不是您将万物终亡会连根拔起，我甚至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