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23 失贞

吴大彪擒回，狱中已经加强戒备，门窗锁钥都换了新的，唯恐逃的是白雪莲。孙天羽道：「阎大已经去了这幺多，还未见着封公公？」

刘辩机道：「封公公是东厂掌权的大总管，莫说各府主官，就是周围几省的巡抚总督都赶来拜见。若不是阎大与封公公有些故，怎幺也不到他。」

说着刘辩机压低声音，「英莲留在我房里，这些文书你收好，记住看紧丹娘和白玉莲，她们不在狱里也好，但千万不能让她们离开神仙岭。还有白雪莲，务必看紧了！」

正在闭目调息的白雪莲突然睁开眼睛。薛霜灵仍被吊在栅栏上，晕倒般垂着一声不响。整间地牢安静得如同坟墓。

白雪莲慢慢地吐了气，心兀自悸动。刚才她似乎听到娘亲的声音，那声音像是在哭叫。也许是因为想娘了，才会听错。现在父亲不在了，不知道娘和妹妹、弟弟们还好吗？

就在白雪莲顶，一间狭小的牢房内，吵嚷声、嘻笑声响成一片，中间还夹杂着子的哭叫哀求。

五名狱卒都挤在墙角，轰笑着按住一个的手脚，在她身上肆意摸弄，丹娘一个柔弱，怎敌得过这些面兽心的大汉，她衣衫掉了一地，赤的胴体在众手中无助的扭动着，哭泣得泪流满面。

卓天雄握住丹娘的脚踝，将她最后一条蔽体的亵裤拽落下来。看着丹娘赤条条的玉体，卓天雄不由吹了一声哨，「这婆娘的身子，比春香楼的小玉还白着些。老赵，先别啃了，让大伙儿好好看看。」

赵霸气喘吁吁的松开嘴，丹娘被水打湿，又红又亮，尖留下了半圈牙印。许多相貌还算标致，身材却是平平，不是太胖就是太瘦。丹娘容貌娇艳，一身美也毫不逊色。她周身肌肤白如脂，香滑动，房丰满圆润，腰肢细软，浑不似生儿育的半老徐娘。

丹娘泪眼模糊，哽咽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家孝期还未满……」

鲍横嘿嘿笑道：「白孝儒那个老东西，要知道她婆娘被咱们剥光了这幺看，做鬼也不安宁。」

赵霸抬起了手，一边吸气一边嚷道：「真他妈的香！丹娘，你身上搽得什幺？」说着在她腿根捻了一把。

丹娘拚命挣扎，她纤足极小，又极为光滑，这一挣居然从一名狱卒手里滑了出来，合住双腿。

卓天雄眼疾手快，一把捉住丹娘的膝弯，朝上抬起，笑道：「还害羞呢，又不是黄花闺，让看看有什幺打紧？」

旁边一名狱卒道：「天大地大，到了这牢里就是咱们最大，就是皇后娘娘进了牢里，咱们也是想就，想玩就玩。你问问这牢里的犯，哪个不是先脱光了让咱们看？」

丹娘呜咽道：「我不是犯……」

狱卒笑道：「白孝儒谋反，你就是反贼家属，大明国法，反贼眷一律发卖为。你一个婊子还装什幺贞洁？」

鲍横道：「少跟她废话，把这婊子的腿掰开，让咱看看生过孩子这婊子的变形没有？」

哭叫声中，卓天雄握住丹娘的膝弯，将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一字分开。

只见丹娘腹下一团肥软的玉阜圆圆鼓起，覆着一层乌亮的毛，下面雪白大腿间敞露出一只美绝伦的玉户。两片艳红的花瓣弧状翻开，散发出宝石般的光泽。中间一片桃叶状的腻润如红玉，两片柔的秘半遮半掩，层次分明，隐隐能看到下方一只娇的玉。

狱卒们都把凑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丹娘这生得，比黄花闺还标致。」

「红是红白是白，鲜灵灵得像一泡水儿，老子都不舍得了。」

「老赵瞧你说的，再漂亮的还不是让的吗？丹娘，你的让多少过？」

丹娘哭得说不出话来，只拚命摇。

卓天雄让按住丹娘的双腿，腾出手扒住她的玉户，朝两边剥开，露出密藏的美。卓天雄吹了气，红顿时一阵翕动，泛起滟滟光泽，卓天雄哈哈大笑，手指贴着缝一边摸弄，一边道：「丹娘，你这有几个过？」

丹娘又羞又痛，只是哭泣。

卓天雄扶起了怒涨的，顶住，笑道：「你要不说，我可要进去了。」

丹娘身子僵了片刻，用耳语般的声音哽咽道：「家的丈夫……」

「还有吗？」

卓天雄戏谑地挺了挺腰身，作势欲。

「孙天羽！」丹娘带着哭腔道：「还有孙天羽过……」

卓天雄笑道：「还说什幺丈夫尸骨未寒，原来刚当了寡就跟孙天羽勾搭上了。那小子了你多少次？」

丹娘哭道：「不记得了……」

「还有别过你的吗？」

丹娘拚命摇，哀求道：「家已经跟天羽哥说好了成亲，求你们看在他的面子放过家吧。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