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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
爸详细说说，这几天到底都怎么了，行吗？」
随后，借着酒劲，我一
脑地把这差不多一个月里，夏雪平被我发现的她和
周荻的互动、我跟夏雪平之间的矛盾——包括我让夏雪平怀上孩子、她又去打掉
的事
，然后还有一直以来我跟赵嘉霖的摩擦、我们四个
一起吃的那桌饭、此
后赵嘉霖偷录到的夏雪平跟周荻的视频和音频、周荻的 
记，外加我看到的夏雪
平私藏的那些关于自己 初恋男友于锋的事，全都倒给了父亲。同时对于他我没
放过：我是真的不清楚，他为啥会答应隋琼岚把美茵带走，当然也是借着这火，
我又质问了他关于薛荔莎的事。
一肚子苦水吐个
净，玻璃壶里的黄酒也只剩下小半壶。眼前晕晕乎乎的我，
又打开了另外一瓶酒，全都倒进了壶里，继续在电热杯垫上温着。
但当我说完这一切，父亲既没急着评价，也没急着辩解，而是问我要了一支
烟。而在此前，我基本上见不到父亲抽烟。
而此刻，被酒气和烟雾笼罩下的父亲，整个看起来比平里冷漠了许多，
竟也苍老了许多。
「您跟美茵在一起，做出父
之间不能做的事，除了您也会觉得刺激 之外，
也并不是美茵所从陈月芳那儿转述的、你冠冕堂皇的说是为了平衡美茵和陈月芳
之间关系；你没把握住自己，更多的是因为你觉得，美茵跟她亲妈薛荔莎长得特
别像，对吧？」
「我确实很
荔莎......她是个很可的。美茵的长相、身材、皮肤的肤
质、肤色，还有她的眼神和
格，跟荔莎......完全一样。」父亲边抽着烟，边吃
着面，无可奈何地点了点
。
「何老太爷，你羡慕张霁隆么？」
「羡慕他什么？」
「您真是......您还跟我装傻！你......」我放下酒盅，狠狠咬了一
翅根
，
「你知道，死去的陈美瑭跟被隋家掳走的美茵是怎么评价你的么，老爸？」
「怎么评价的......」
「『老好外表之下，其实是个很不简单的灵魂，他的好胜心、自尊心，甚
至要强过夏雪平』——这些是美茵说的。陈美瑭的话就更有意思了，她说在您的
心里，一定是『装着雄兵百万、装着金銮鹤羽、装着酒池林』的。」
「她俩真这么说么？呵呵......」父亲惭愧地苦笑着。
「您不信，您可以再去问美茵。不说别的，张霁隆现在 齐之福，一妻一妾。
而且我也老早就看出来了，韩琦琦那 丫取向那方面也
七八糟的，对美茵有
意思 之外，她好像跟张霁隆之间也不清不楚的——我且把琦琦也算做跟张霁隆有
禁忌关系。这样的他，你羡慕吗？」
父亲紧闭上了眼，猛了一盅之后，抿着嘴道：「 一个，一个命罢了......」
「哼......」我也冷笑了一声，闷喝着酒。
实际上这么一句抽象的话，让我算是彻底清楚了老爸的心思了，并且同时我
还想到了很多。
——爷爷是蓝党特务，旧时代蓝党麾下的两大报部门里的特务的故事，到
现在依然被津津乐道，他们的大老板身边，一辈子都不乏桃色弹，耳濡目染，
爷爷年轻时候，虽说刀尖舔血，但每天过得想必也都是纸醉金迷、香车美子；
我那在粤州跟许老总、吴指挥一起拜过五祖、
过香、打过陈炯明的军阀太爷
爷，就更不用说了，那是个妻妾成群、挥金如土的物，据说我那个太
不就
是太爷爷之前某个妻妾的妹妹么。父亲小时候，总听我这个特务爷爷讲述自己好
汉当年勇，讲述自己小时候的浮华岁月，他势必也对那样的生活心神往之。
没记错的话，隋琼岚提过一嘴，美茵的亲妈薛荔莎是安保局出身的。从安保
局出来的都不是善茬子，可那薛荔莎竟然还能对父亲一往
，何老太爷这
，难道没有手段么？
至于他对美茵，或许很久很久以前他就有私心了，或许他是后来跟美茵在一
起做了之后，渐渐对美茵产生了超出父的感。这我也理解，我也懂，毕竟
我曾经一度对美茵也是一样的，即便后来他发现他真的上了陈月芳。更准确地
说，他应该是把陈月芳跟美茵，都看做是自己下半生开始的预祝礼。他并不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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