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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里。去那个上演了我毕生噩梦的地方。去那个她像母狗
一样被调教、像公厕一样被
的地方。
一
无法遏制的怒火和屈辱感，重新占据了我的大脑。好，你想玩，是吗？
我倒要看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样！
我没有开车。我坐着公
车，像一个即将走上刑场的囚犯，一步步地挪到了
留学生公寓楼下。
我没有门禁卡。我给刘佩依打电话，她让我等着。几分钟后，一个黑
跟班——
就是昨晚那两个之一——出现在大堂门
。他赤
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宽松的运
动短裤，浑身散发着一汗味和纵欲过度的气息。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
的轻蔑和戏谑毫不掩饰，仿佛在看一只可怜的、孱弱的、即将被碾死的虫子。
他没说话，只是歪了歪
，示意我跟他走。
电梯里，他高大的身躯带给我极强的压迫感。我能闻到他身上残留的、属于
刘佩依的香水味。那香味，和我出租屋里的是同一种，但此刻，却让我感到无比
的恶心。lTxsfｂ．?ｃom?cｏ m
701的门没有关。我一走进去，一混杂着酒
、烟
、
和汗的、浓郁
而
靡的气味就扑面而来，让我一阵反胃。
客厅里一片狼藉，酒瓶、烟、用过的安全套和凌
的衣物扔得到处都是。
昨晚那件被撕碎的
仆装，就扔在门的地毯上，像一张被随意丢弃的、用过的
厕纸。
威廉就坐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他同样光着上身，露出了一身健硕的、古铜
色的肌
。他的怀里，像宠物一样蜷缩着的，正是刘佩依。
刘佩依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的、属于威廉的球衣，堪堪遮住她的大腿根部。
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就这么
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残留着一些青紫色的、暧昧的
痕迹。她的脖子上，赫然还戴着那个红色的项圈。她那张“偶像脸”上画着致
的妆，但依旧掩盖不住纵欲过度的憔悴。她看到我，非但没有一丝羞愧，反而露
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还故意往威廉的怀里缩了缩，一只手甚至开始在威廉结实
的胸膛上画着圈。
“你来了，真准时。”威廉开了，他的中文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傲慢，“坐
吧，别客气。”
我没有坐，只是站在那里，死死地盯着刘佩依，盯着她脖子上那圈刺目的红
色。
“为什么？”我终于问出了那个在我心里盘旋了无数遍的问题。
刘佩依笑了，笑得花枝颤，身体在威廉怀里扭动着。她从威廉怀里坐直了
身体，那件宽大的球衣因为她的动作而向上滑动，露出了里面没有穿内衣的、若
隐若现的春光。
“为什么？”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陈杰，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
她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嗒、嗒、嗒”的
清脆声响，每一下，都像踩在我的尊严上。
她走到我面前，踮起脚尖，嘴唇凑到我的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能听
到的、充满了恶意与快感的声音，低语道：
“因为你不行啊。”
“你给不了我想要的。你太弱了，陈杰。你的拥抱，你的亲吻，甚至你那根
可怜的东西，都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软弱无力，短短三分钟就缴械投降。你懂
什么叫真正的男吗？你懂什么叫真正的快乐吗？”
她的声音像一条毒蛇，钻进我的耳朵，啃噬着我最后一丝理智。
“看看他们，”她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了指沙发上的威廉，以及不
知何时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另外两个黑，“这才是男。强壮、粗、充满了力
量。他们有能把我的l*t*x*s*D_Z_.c_小
o_m撑满的巨根，有能把我
到高
迭起的体力。他们能让
我尖叫，能让我求饶，能把我
到尿出来，能让我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祈求他们
的。你能吗？”
她退后一步，当着我的面，慢条斯理地撩起了自己的球衣。
我看到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在她白皙的大腿内侧，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
痕、抓痕和牙印。那些痕迹，像一枚枚耻辱的勋章，宣告着她堕落的战果。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想要的。”她放下球衣，脸上是病态的红和炫耀，
“而你，陈杰，连在我身上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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