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的沉沦】（3-4）

01室的窗帘没有拉严，留下了一道致命的缝隙。那道

缝隙，像一道通往地狱的门，将里面的声色犬马，一丝不漏地投进我冰冷的望

远镜里。

今晚，701室格外“热闹”。

客厅里灯火通明，除了威廉，还有那两个我眼熟的黑跟班。他们三个都

只穿着短裤，赤着壮的上半身，正在喝酒玩牌。而刘佩依，我的妻子，跪在

他们中间的地毯上。

不，说“跪”不准确。她四肢着地，像一只宠物狗一样趴伏着，标志的清

爽短发有些凌，几缕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她那张依旧显得稚气未脱的“偶像

脸”上。她身上穿着一件小得离谱的仆装，短得只能勉强遮住缝，胸前大片

的雪白肌肤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最刺眼的，是她脖子上那个东西——一个鲜红色的、带着金属扣环的皮质项

圈。

项圈上还挂着一根银色的链子，链子的另一端，就握在坐在沙发上的威廉手

里。

威廉轻轻一拽链子，刘佩依就发出一声混杂着痛楚和兴奋的娇哼，顺从地爬

到他的脚边，抬起，用那双曾经如小鹿般纯净的眼睛仰望着他。然而，此刻那

双眼睛里，早已没了纯净，只剩下水光潋滟的、献祭般的虔诚与卑微。

威廉低下，捏住她的下，像在检查一件货物。然后他满意地笑了，从桌

上拿起一颗剥好的葡萄，没有用手，而是用嘴唇衔着，递到了刘佩依的嘴边。

刘佩依温顺地张开嘴，用舌小心翼翼地将那颗葡萄卷进自己中，然后仰

起，讨好地看着威廉，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像一只被喂食后向主

撒娇的小猫。

两个跟班发出了哄笑。其中一个，把一张扑克牌扔到了几米外的地毯上，用

英语命令道：“嘿，小母狗，去，把那张牌捡回来。”

刘佩依看了威廉一眼，在得到他默许的点后，立刻欢快地摇了摇，四

肢并用地、迅速地爬了过去。她用嘴叼起那张扑克牌，然后又爬回威廉脚边，把

牌吐在他的手心里。

威廉哈哈大笑，他松开链子，像奖赏宠物一样，揉了揉刘佩依的发，然后

低下，给了她一个吻。

我的眼前一片血红。胃里翻江倒海，一酸直冲喉咙。我死死地咬着自己

的嘴唇，尝到了一咸腥的铁锈味。那是我的血。

我的妻子，那个连跟我牵手都会脸红的孩，那个在我面前永远一副清纯模

样的刘佩依，此刻，正像一条母狗一样，被三个男当众调教、羞辱。而她，非

但没有反抗，反而乐在其中，脸上甚至带着一种病态的、幸福的光晕。

这场屈辱的游戏，仅仅只是前戏。

威廉似乎玩腻了这种角色扮演。他扔掉手里的链子，一把将刘佩依从地上拉

起来，粗地推倒在厚厚的地毯上。發郵件到ltx?sbǎ@ＧＭＡＩＬ．￠ＯＭ╒寻╜回?他撕开她身上那件本就布料稀少的可怜仆

装，然后，他用脚踩住刘佩依的肩膀，命令她张开嘴。

刘佩依的嘴微张着，正在费力地吞吐着一根不属于我的、尺寸惊的、黝黑

的巨物。那是威廉的茎。那根狰狞的、仿佛蕴含着野蛮生命力的柱，在她那

张小巧致的嘴里野蛮地进出，每一次，都到喉咙的处，让她发出含混不

清的、既痛苦又享受的呜咽。

威廉高大的身躯站在她面前，一只手抓着她的发，强迫她仰起，承受着

他的冲撞。他的脸上，是那种征服者才有的、充满了轻蔑与快感的笑容。

而另外两个黑跟班，则像围观的野兽一样，分别抓着刘佩依的一只手，将

她的身体固定住。其中一个，甚至还伸出舌，舔舐着她因为紧张和兴奋而渗出

细汗的手心。

“呜……呜……”刘佩依被那巨大的器撑满了腔，无法说出完整的话。

她的身体在本能地颤抖，两条白皙的大腿在地毯上摩擦着，腿心处早已泥泞一片。

威廉似乎对活失去了耐心。他猛地抽出自己的巨物，那上面沾满了刘佩依

的津，在灯光下闪着靡的光。他抓住刘佩依的胳膊，粗地将她翻了个身，

让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再次回到那熟悉的、母狗般的姿势，高高地撅起她那圆

润而饱满的部。

刘佩依的动作无比顺从，甚至还主动地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