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里的冷气开得很足，但这并没有缓解林云思腿间的燥热。
那双红底高跟鞋每走一步，她的大腿根部就会不可避免地相互摩擦。没有了
内裤和丝袜的保护，
直接摩擦着粗糙的礼服内衬，更别提那里还糊着一层渐
渐
涸、又不断有新涌出的粘
。
落座。
林云思坐在主桌的次席，那是属于「张教授夫
」的专属位置。
我就坐在她斜对面，隔着一道转盘和几束
得并不高明的鲜花。这个位置很
微妙，只要我稍稍低
，就能透过桌布垂下的缝隙，捕捉到某些只有我能看见的
风景。而林云思只要一抬眼，视线就不得不穿过那些娇艳欲滴的玫瑰，和我撞个
正着。
「张教授，您最近关于那个……明代礼教的研究，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啊。」
说话的是满脸横的王总，手里晃着半杯红酒，眼神却总是有意无意地往林
云思露在礼服外的雪白肩膀上瞟。
「哪里哪里，不过是些故纸堆里的微末功夫。」张教授虽然嘴上谦虚，但脸
上那
子被吹捧后的红光是掩不住的。他转看向身边的妻子，充满
意地拍了
拍她的手背，「这还得感谢我的内，云思。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她
持，让
我能心无旁骛。」
「那是，那是。张太太真是贤内助啊。」王总举杯示意，「来，我敬张太太
一杯。」
林云思不得不端起面前的高脚杯。
她起身，眉蹙了一下，平
里总是含着水的媚眼闪过一丝惊慌。
两个小时前，我灌进去的那满满一肚子浓
，经过体温的温存，此刻早已化
开。她这一站起来，重力作用下，那些原本待在子宫和
道
处的体，开始不
可避免地往下坠。
就像是一个装满了水的袋子，突然被提起了
。
「王总客气了。」
林云思抿了一酒，喉咙滑动，修长的天鹅颈在灯光下泛着如玉的光泽。
重新坐下时，她并没有优雅地并拢双腿侧放，而是有些僵硬地将
部挪回椅
子上。她甚至不敢坐实，只是虚虚地搭着椅子的边缘，上半身挺得笔直，极力忍
耐着。
「小江啊。」张教授突然点我的名。
我立刻放下筷子：「老师。」
「你最近不是在看流体力学方面的书吗？虽然跨了专业，但有些道理是
通的。」张教授显然是喝高了，开始借题发挥，「所谓水无常形，做学问也是一
样，要懂得变通。」
「老师教训的是。」我语气诚恳，「其实学生最近确实对流体很感兴趣。特
别是……高粘度体在封闭容器内，受到压力和温度影响后的流动状态。」
林云思握着酒杯的手猛地一颤，暗红色的酒在杯壁上晃出一圈涟漪。
「哦？那你有什么心得？」张教授来了兴致。
「心得谈不上。」我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视线顺着林云思的脖颈一路向下
滑，滑过她起伏剧烈的胸，滑过紧致的小腹，最后停留在桌布遮挡下的l*t*x*s*D_Z_.c_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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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
「我发现，越是密封看起来严实的容器，一旦出现细微的缝隙，体的渗透
力就越强。」我声音放轻，带着戏谑，「尤其是在需要保持静止和平衡的状态下，
内部的激
反而会更剧烈。哪怕表面看起来风平
静，里面其实早就……泛滥成
灾了。」
「咣当。」
林云思手里的叉子掉在了盘子上，发出一声脆响。
全桌的目光都看了过去。
「怎么了云思？」张教授关切地问
。
「没……没什么。」林云思硬生生挤出一个歉意的微笑，脸颊腾地红了，
「手滑了一下。刚才……刚才听小江说的理论，觉得很有意思，听
神了。」
「师母若是感兴趣，待会儿宴会结束，学生可以单独跟您探讨一下。」我笑
着说。
林云思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写满了羞愤，然后低下了。
我放在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
拿出来一看，是一条微信。发信就在我对面。
林云思：「别说了。求你。真的要流出来了。」
我抬眼看她。她正低着切着盘子里那块并不怎么熟的牛排，动作紧张且机
械。
我没回消息，而是把手伸到了桌子底下。宴会桌很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