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鹅之羽(2)

有。

我们舞了许久，无需言语，身体随舞曲的节拍摇曳，她的每一个转身、每一次贴近，都是她的渴望和不甘。我的手掌在她腰间收紧，她顺势贴得更近，额抵着我的下，气息缠，融为一体。舞池的光晕映出她眼角的泪光和嘴角的笑意，将我们留在另一个时空。我低吻她，舌随萨克斯的慵懒节奏在她嘴里翻搅。她的低吟在耳边响起，混着音乐的低鸣，双手扣紧我的背，指尖在

光影下划出炽热的弧度，似要用她的灵魂，把我从渊拉回间。

舞池散场，她带我回了她浦东的高层公寓，落地窗外的霓虹灯光闪烁如欲焰，撩拨夜空。门一关，她将我推倒在灰色沙发上，红色吊带裙滑落脚边，黑色丝绸内衣勾勒她娇小的房。她的雀斑散落在锁骨与胸前，皮肤白得晃眼，散发柑橘香水的撩甜香。她眼神燃着欲与恨意，“今晚你是我的。”我没说话，酒和痛苦让我失控，脑子里全是颖颖的记和她在陈昊床上的呻吟。我问：“娜娜，有没有套子啊？” 她一愣，眼眶湿了，猛地抱紧我，“没有，不要套子……我从来没带男回家，你是一个。”我的心一颤，愧疚和欲望织，颖颖的影子在脑海闪过，但我无法拒绝这个夜色。

我低吻上她的唇，回应她的。她的红唇柔软如蜜，湿润而炽热，舌尖在我的腔内舔弄，带着清甜的唾，像是初恋的青涩。我也将舌探她的腔，刮蹭顶撞她的舌尖，吮吸带着柑橘香的甜腻。我脱掉她的蕾丝内裤，双手捧住她的部，茎抵住她的部，缓缓进。她的道湿热紧致，内壁裹紧我，吸走我的灵魂。她的喘息如水般急促，夹杂着喃呢：“然然，我你……”我加吻的力度，试图用她的甜腻淹没心底的空虚。我的抽由本能驱使，浅替，她的部迎合着我的撞击，顺着大腿流下，湿了沙发。我沉溺在这份灵与的融中，逃避颖颖的转身离去。高席卷，她道剧烈收缩，涌，尖叫着：“我你！” 我也在她体内发，，空气中全是她的香味，身心彻底融。

我们瘫在沙发上，汗水浸湿她的皮肤，雀斑在灯光下如星点闪烁。她趴在我怀里，低声骂道：“林泽然，你个混蛋咧……我你……侬知道伐？”我们搂着彼此，沉沉睡去，公寓里静得只剩窗外的风声，在冷笑我的无能。

醒来时，夜已，不知道几点。我的肋骨隐隐作痛，心却更沉。她依偎在我胸，发散，她的气息在我颈侧撩拨，勾起心底的躁动。她睁开眼，轻轻一笑，声音软糯：“洗个澡吧，黏糊糊的咧。”她拉我起身，赤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湿润光泽，雀斑点缀锁骨，撩心弦。

浴室里，她站在水流下，水珠滑过她的房和腹部，雀斑在湿润的皮肤上闪亮，蒸汽模糊了她的廓，勾起我压不住的欲火。我抱住她，吻上她的唇，这次的吻更，水流冲刷着我们的脸。她的呼吸急促，低吼：“然然……”我用更烈的吻堵住她的声音，牙齿轻咬她的下唇，带来轻微的刺痛，

蒸汽在她脸上凝成细密的水珠，撩拨我的感官。

我们裹着浴巾走进卧室，柔和的灯光洒在白色床单上，勾勒出温暖的光晕，她的体香撩拨我心底的躁动。她按我躺下，赤的身体跨上来，吻上我的胸，舌尖滑过，激起一阵酥麻电流。“然然，我你……”她又低语，双手滑到我的茎，轻轻摩挲。我翻身将她压下，吻上她的脖颈，吸吮她的果香，舌在她耳垂轻咬。我再次进她的道，她的喘息绵长而：“我你……然然，我是你的……”她的双腿缠上我的腰，顺着身体淌下，浸湿了柔软的床单那。她的房在我的胸摩擦，硬得刮国我的皮肤。我的舌在她嘴里狂野掠夺，引来她颤抖的低吼，如风雨般席卷。高咋此来袭，她的道猛烈收缩，热流如水般涌出，她又尖叫：“然然！我你！”我胯下一阵悸动，也在她体内涌，灵与在柔和灯光的包裹下彻底合二为一。

她蜷在我怀里，脸贴着我的胸，低声呢喃：“林泽然，我你……我愿意等你……”她的声音带着泪意，甜腻体香混着汗味，勾起我心底的柔软。我只能吻上她的额，舌尖在她额角轻舐，带着咸腻的汗味，试图用温柔掩盖我的愧疚。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沉沉睡去，进久违了的醇黑梦乡。

阳光从落地窗涌进卧室，刺得我眼生疼。我醒来，她赤的身体蜷在白色被子里，长发散在枕上。昨晚的疯狂像水退去，留下满地的狼藉和心底的愧疚。颖颖的影子又在脑子里闪过，她的笑、她的泪、她在陈昊床上的呻吟……我闷哼一声，试图把这些画面挤出去。

她动了动，睫毛颤了颤，睁开眼，带着几分慵懒的笑：“哟，浦东拳王，醒来咧？”她撑起身，床单滑到腰间，坦露出娇小的房，毫不遮掩地伸了个懒腰，咯咯笑着：“看你这眼神，昨晚还没爽够咧？”见我没吭声，她爬过来，赤的身体贴上我的胸膛，手指在我脸上划过，轻轻拍了拍我的淤青：“啧，脸还肿着咧，疼不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