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不当人同人系列：婊子不当人(9-10)

刮目相看了。”姜易上下打量一番眼前白衣有些凌的少，啧啧咂嘴道，“某种意义上，你也的确称得上是表里如一了。”

说完，他瞥了一眼老住持，又道：“住持老兄，外面那小子貌似要打进来了，你不妨出去看看，也让我和这位小仙子好好聊一聊。”

“好……好……”

待得屋内只剩下李清瑶和姜易两，这老皇帝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微笑，又道：“这么些天，我也知道你究竟想要做些什么了。”

“陛下消息灵通，晚辈所求之事，自然瞒不过陛下。”

“就别叫陛下了，我也不是当年那个武帝了。”姜易淡然道，“自退位以来，除了这寺中住持，没再说起过这个称呼了。”

“你是想请我回去，帮姜坐稳这个位置，清除异党，还是想请我再坐上那把黄金龙椅，重振朝纲？”

李清瑶无言，她看出来这位老皇帝还有下文。

“呵……小仙子，你可知道我避世退隐，是因为什么吗？”

“晚辈不知。”

“某……戎马一生，为这朝廷打下万里河山，扩充版图，却也知晓力终有尽时，许多事，莫说一，哪怕万，十万，也终究难以做到。”

姜易唏嘘，看向李清瑶的目光带起些许火热，像是看到了某位故年轻时的模样一般，又继续道：“周遭蛮夷部落尽皆称臣，正当我以为自己无往不利、战无不克之时，却在一小国的面前栽了跟。”

“并非所有的国家都是凡民建立起来的，家国土虽小，但背靠的却是仙宗山门，我那时不知，以为有掌中三尺、一杆长戈便能让天下都姓姜，然而在天地伟力、仙之法的面前，铁枪百万又如何？”

“狂风肆虐、雨倾盆……未至便已经损失小半兵马，真到了阵前，面对煌煌天威又溃散军心，这等非力所能抗衡之事，莫说我当时带得十万大军，即便是百万、千万又能如何？”

李清瑶静静地听着姜易诉说往事，这些东西有太多在经过了岁月和嘴之中变了味，或美化，或当成了传说，哪怕是宗派仙门对于这些事也不会透露太多。

“所以，这就是陛下假死脱身，来追求仙道的原因？”

“算是吧。”姜易没有否认，继续道，“然而仙缘这种东西强求不得，很多的命运，在投胎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有的出生便可以走上仙途，而有的需要经历磨难才能窥得门槛。”

“有的天赋不错，哪怕是一介平民也可以被选仙山，修的仙术，而我恶名太甚，尘缘未断，强求反而会害的气运反噬，所以我才以假死名义斩却尘世因果，躲在山中潜心修炼。”

李清瑶微微颔首，这方面她也是听说过的，虽然她一直不怎么信命，但因果、机缘、气运这些比较缥缈的东西却已经被证实了确有存在，如果是因为

这种理由，加上想要修仙的执念，的确可以促成这一系列的事。

可惜算不如天算，不过短短十几年过去，尘世和仙门之间的联系已经变得无比紧密，这些东西已经不再是秘密，姜易的隐身，现在看来多少有些嘲弄的感觉。

恰此时，院落内突然传来打斗声，待李清瑶和姜易走出门一看，便见到那少年护卫姜尚已经持刀冲了住持所设下的结界，在愤怒之中，两扭作一团，若非老住持修行多年，身上确有几分功力在身，否则今这种场面他真有可能见血，换作平可能云淡风轻地就把姜尚击退了，可刚才他才被李清瑶榨了一番，身上还没多少力气，如今面对一小辈，也多有些狼狈。

屋外天昏地暗，看起来渐渐要下起濛濛细雨，此番场景配上李清瑶一袭半透的白衣，绝大部分春光都露在外，赤着玉足、显着长腿，让已经多年未尝美风采的老皇帝都有些心动，裤里的帐篷也越支越大。

这一幕当然也被李清瑶看在眼中，笑道：“陛下，这雨渐渐下起来了，姜尚和住持看起来也有火要发，不如先让他们在这里兀自纠缠一会儿，我们进去避雨吧？”

“如此甚好。”

姜易没有拒绝，正当转身之际，忽而又听到李清瑶好听的声音传到耳中。

“方才，陛下也看到了我和住持的事吧？”

“正所谓修行需从心所欲，陛下……”

话没有说完，李清瑶便已经自后向前地欺身上去，一只手抵在姜易的胸膛上，满手都是男坚硬又火热的肌肤触感，而另一只手则已经悄然抚上了那胯间肿胀起来的山包，轻声地吐出一热气：“陛下神之姿，清瑶也中意了许久，今得见更是喜不自胜，若陛下不嫌……”

葱的纤指慢慢向上滑去，似握似弹、挪到了那一顶粗硬圆润的龙首之上，刹那间的刺激让老皇帝心才升起一点小火苗的欲望瞬时涨，他本就因为修行禁欲了多年，体内余火未泄，如今被李清瑶这么一挑逗，当即就有些急不可耐地想要发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