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衣配浅灰半裙，马尾微扬，手里拿着红笔和考卷，一脸“谁都别烦我”的冷傲。谢久民眼睛一亮，像条趴了一天的狗嗅到骨
味。
“哎呀方老师来了！您慢点，小心台阶！这天气热，我冻了瓶山泉水，冰透心的，给您降温！”他手忙脚
从冰桶里摸出一瓶水，用毛巾擦
瓶壁，像献宝似的递过去。
方文都没抬：“谢谢，不用了。”
“哎呀，您不喝也行，我替您拿着？等会儿渴了我给您递上？”
“不用了。”
她继续走，他倒退着跟：“方老师，您这两天是不是瘦了？我瞧着您裙子腰那儿，好像有点松了呢！”
这话一出，走廊安静了。几个男老师憋笑，
老师脸色一变。我站在最后，手指捏紧讲义本。
方文脚步一顿，抬，冷冷扫他一眼：“你管得太多了吧？”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您气色特别好，特别显身材——哎哟我这嘴！”谢久民尴尬地哈哈两声，想转身躲回去，脚下一滑，一
坐台阶上，啪的一声，毛巾甩飞，冰桶倒地，两瓶水咕噜噜滚到老师脚下。
现场死寂，然后笑声炸开。
“哈哈哈哈哈！”
“谢保安你是拍戏的吗！”
“快递站还上演
喜剧呢！”
方文嘴角微扬，随即恢复冷漠，绕过他走开。谢久民捂着蹲地上，脸红得像番茄炒蛋，嘴里念叨：“我就……脚滑了……台阶有水，真有水。”他愣愣看着方文远去，眼里是“狗看到骨被踩碎仍不死心”的执拗。
我站在走廊另一，看着这幕，觉得荒唐可笑。他还在擦上的灰，像被踩了一脚还要摇尾
的老狗，恨不得找
舔回尊严。
谢久民啊谢久民，你在论坛上不是挺能耐吗？“母驴”“训狗”“纯
妻”——那些下流标题，现在想想我都想笑。你不是“快递王”吗？不是天天分析“她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吗？现在呢？你一现身，就原形毕露。
你舔得多卖力，一瓶水一条毛巾都能当道具，卑微得像被扔出去还要爬回来的狗。结果呢？一句“裙子松了”，让你当场社死，摔得狗吃屎都不够形容。你倒地那一刻，连老师都忍不住笑出声。
你以为你在暖场，其实你就是个笑话。更可笑的是，你真以为方文会搭理你？她那种，连我都摸不透的小神经，你个臭保安还真想靠舔舔出奇迹？她高冷不是装的，是天生对这种热脸贴冷的货色没耐心。你舔到极致，可惜舔到了所有的笑点。
谢久民，你就继续发你的“舔狗
报”吧。论坛上你是“背着狗皮写诗”的英雄，现实里，你就是个站不稳、说话踩尾的笑话。你以为你在套近乎，在我眼里，你是用自尊套了个狗链，然后自己往地上一趴。
真可惜，这狗链，也勒不住你那副见骨的贱。
合上本子，我转身离开。这场闹剧，看得我一天心都好了。
第五章 训狗的隐喻
晚上论坛又更新了，谢久民这老狗又发帖，这次是跟方文的聊天记录，主题是“养狗”。
谢久民：小文啊，又得跟你请教养狗的事儿了。我这泰迪太高冷，天天对我
答不理，咋办啊？你家比熊那么乖，有招儿没？
方文：泰迪高冷？可能还不熟你吧。我家比熊刚来时也有点怕生，你得多陪陪它，让它觉得你靠谱就不冷了。
谢久民：多陪陪？嘿，小文你这招行啊。我得天天盯这小母狗，跟她哄哄，她就不对我高冷了？你家比熊多久不怕生的？
方文：一个月吧。我每天喂它摸它，跟它说话，它慢慢就对我亲了。泰迪也一样，你多互动，别老躲着它。
谢久民：一个月？那我得加把劲儿。天天喂她摸她，跟她哄哄，估计她就得对我热乎。你说
摸哪儿她最啊？我这泰迪老躲我手。
方文：我家比熊最喜欢摸肚子和耳朵，你试试轻轻挠那儿，别太用力，它躲可能是怕你粗鲁。
谢久民：摸肚子和耳朵，嗯，小文你真会啊。我找机会摸她肚子耳朵，轻轻地来，保管她就亲热。泰迪高冷归高冷，摸对了地方是不是也服服帖贴的？
方文：就夸它呀，说它可漂亮，声音轻点柔点，它就特开心，尾摇得可快了。泰迪你也试试夸夸它，高冷也要哄的。
谢久民：夸她可漂亮？行，小文你这办法好使。我这两天就哄哄她，说她多俊多俏，看她还高冷不。你说这母狗是不是都听好话？我这泰迪老端着架子，跟个大小姐似的。
方文：可能是吧，我家比熊一听好话就特高兴，泰迪高冷也许是
格。你多夸她，她肯定会理你的，别老凶它就行。
谢久民：不凶不凶，你说得对，我得哄着她点。这小母狗架子大，我多说几句好话，摸摸她肚子耳朵，她还不得对我摇尾？对了，你家比熊不听话咋办啊？我这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