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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素白中衣滑落时，她抓住我的手按在自己心
。
"摸到了吗？"她轻声问，"这里也换过了。"
掌下的心跳又快又急，像受惊的小鹿。我突然明白过来——她不是在审问我，而是在害怕。怕这个突然"开窍"的夫君，是别
假扮的幻影。
"没换。"我吻她湿漉漉的眼角，"只是...梦醒得太疼。"
这句话像解开什么咒语。宁中则突然扑上来咬我嘴唇，血腥味在腔里漫开时，她的膝盖危险地蹭过我腿间："让我检查检查..."喘息着扯开我裤带，"...到底少没少..."
月光移到床榻中央，照见两具
迭的身影。这次没有剑拔弩张的较量，只有近乎虔诚的缠绵。当她引导我进
时，我们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这是最原始的确认方式，比任何移魂
大法都真实。
"疼吗？"我拭去她额角的汗珠。
宁中则摇摇
，青丝在枕上铺成扇面。她突然并拢双腿，夹得我倒吸凉气："这样...就跑不掉了..."
夜风掀起纱帐，露出她腰间淡红的指痕——是我方才
动时留下的。这个认知让胸又酸又胀，我低在那痕迹上轻舔，尝到微微的咸味。
"要做多久的狐狸
？"我哑声问。
她仰起脖颈任我亲吻喉间小痣："做到..."突然一个翻身骑上来，"...你变回那个伪君子为止。"
这个姿势让她完全笼罩在月光里，纤腰如弓弦般绷紧。我扶着她腰肢向上顶弄，看她在我掌中化作春水，又凝成利剑，最后碎成漫天星子。
云收雨歇时，她趴在我胸前画圈："那个梦...后来呢？"
"后来啊..."我抚着她汗湿的脊背，"有个叫令狐冲的傻小子..."
故事讲到东方泛白。宁中则中途
了十七次嘴，骂了二十三次"伪君子"，掐了我八回大腿。当说到岳灵珊惨死时，她突然咬住我肩膀，直到尝到血味才松。
"所以现在..."她顶着
蓬蓬的发撑起身，"你讨好我是怕重蹈覆辙？"
晨光给她的
廓镀上金边。我伸手拨开黏在她脸颊的发丝："是怕..."指尖碰到她湿润的唇角，"...来不及好好
你。"
这句话像颗蜜丸，甜得她眉眼弯弯。宁中则突然抓过我的手按在她心："那狐狸大仙听好了..."心跳透过掌心传来，又快又稳，"这里装的从来都是你，管你是君子剑还是..."
余下的话被晨钟撞碎。窗外弟子们晨练的呼喝声渐起，其中刘不移的嗓门格外洪亮——这小子昨夜怕是没睡好。宁中则笑着要起身，却被我拽回怀里。
"今
不教剑法。"我咬着她耳垂宣布。
她在晨光里笑成一朵沾露的牡丹。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与其做那劳什子"君子剑"，不如当个疼媳
的狐狸大仙。至少怀里这个
，再不会含着泪问"你不对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