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鹅之链(7-8)

颖颖低说：“这照片好羞耻，摄影师得信得过才行？”她抬眼看我，用眼神征询。我看小雅的照片，欲望与力量感在眼前展开，不禁想象颖颖拍出这样的照片，留在家中，时时欣赏，增添趣。我说：“颖颖，确实可以拍些……我也想留念。”又问小雅：“摄影师好约吗？听说专业级的很忙，预约得半年，价格也不低。” 小雅挑眉，凑近道：“摄影师阿伦和模特莉娜是夫妻，常跟助手凯玩三行，我跟他们仨也有过。不如我约次换妻，顺便拍几套？两全其美。圈里都这样，叫互免，拍照不收钱，做就好。”她掐了把颖颖，笑问：“你们没换过吧？我和阿健不是一对，玩玩不算。”颖颖满脸娇羞，拍打小雅的手，“别闹！都不认识！”小雅拍手笑道：“不熟才要换！你和老公这么熟，天天在一起，不腻吗？”她滑动p，展示阿伦的俊朗面孔、莉娜的感身材、凯的硬朗五官，

又翻出六群体照：肢体缠绵，姿势撩，说：“这

些照片用改了脸，网上放也没认得出。”我看得血沸腾，颖颖低吟：“好……刺激。他们可靠吗？”小雅伸手抱住她：“我跟他们很熟，打包票的。我们先约出来吃个饭，熟悉一下，看看他们的摄影棚，你们再做决定。”

她拉住我的手，轻声：“老公，我想试试，你陪我？”她的期待点燃我的欲望，我点：“好！只要一起参加，我没意见。”又嘱咐小雅：“全部文件要拿回，摄影师不能留底。”

摄影棚空气凉而沉，宛若开场的低吟弦乐，昏暗灯光从顶洒下，如提琴的柔和旋律，预示欲望的酝酿。聚光灯投出柔和光晕，反光板折冷白光，如军鼓的轻敲，点燃紧张的节奏。镜咔嚓声与木地板吱吱声织，若渐强的鼓点，摄影师阿伦和助手凯忙着布景、布光、测光，仿若指挥家挥动指挥，引领这场欲望的响。颖颖站在幕布前，身着复古款黑色束胸衣搭配吊带，蕾丝花边勾勒出胸部曲线，黑色吊带丝袜紧贴双腿，蕾丝边缘泛着微光，像未解的地图。羞涩如小提琴的颤音，等待礼炮的轰鸣。我坐在影中的沙发上，目光锁在颖颖身上。

摄影师阿伦三十岁左右，气质冷静，棱角分明的脸。他调整镜，嗓音低沉如大提琴和中提琴合奏的圣歌：“放松，抬高下，眼神要勾。”助手凯年轻些，硬朗五官带痞气，紧身恤显露肌，调试反光板时目光贪婪扫过，如长笛试探轻鸣，透着对新乐手的渴望。阿伦的妻子莉娜身着白色比基尼，胸部饱满，她倚在道具箱旁，栗色长发披散，嗓音如中提琴悠扬：“颖颖，放松，好好找感觉，让镜上你。”我心跳如军鼓低鸣，想到将与她做，异样期待如小提琴暗流涌动。

小雅站在我身旁，色恤下曲线灵动，低声如小提琴轻拨：“

老公，颖颖有没有让你心跳。”我握紧椅背，低声回应：“她好像不太愿意。”小雅咯咯笑，音色轻快如单簧管渐强：“放心，多拍几组，她就会上这种感觉。”她的挑逗，点燃乐章的火花。 阿伦站在相机后，平静如指挥落下：“开始，放松点，抬看镜！”颖颖吸一气，抬起，杏眼撞上黑般的镜，如小提琴弦被拨响，心跳骤紧。她移开视线，盯着棚顶的白炽灯，双颊绯红。双手握身前，旋即松开，侧身站立，部微翘，腿部线条如音阶流畅，黑色高跟鞋让站姿优雅却略僵，似新手试奏。她手臂悬空，杏眼慌瞥向我，低声：“老公……我不会……”她的羞涩如弦乐低吟，宛若晨祷的柔和旋律；她的兴奋如铜管骤响，节奏在血中

沸腾。

我凝视她，异样的兴奋如小提琴弦乐渐强，在血里翻涌。她的无措美打响禁忌节拍。小雅低笑，音色蛊惑：“老公，颖颖的青涩可吧？镜会教她学会身体放开。”阿伦放下相机，指挥道：“放松，别僵着，我来帮你。”他站在她身旁，如拨弄大提琴，手指轻触下，缓缓抬起：“试着斜视镜，眼神再勾一点。”颖颖身体一颤，陌生感如颤音，她咬唇低吟：“阿伦……”阿伦的手掌温热，调整脸颊角度，触感让她的唇角微烫，杏眼中羞涩如音符闪烁。他的手指滑到肩，推正：“肩膀放平，胸挺起来。”颖颖挺胸，束胸衣下凸起，如小提琴的曲线微妙起伏。

莉娜走上前，每一步都散发出感的乐句，饱满曲线如中提琴华丽。她侧身斜视镜，唇角微扬，手指轻抚脖颈，动作如音阶流畅：“颖颖，像这样，放松点。”颖颖点，模仿，眼神带怯意如单簧管低鸣。阿伦继续：“手放腰侧，慢点，摸蕾丝边，带点挑逗。”颖颖手指滑到束胸衣的蕾丝边，动作僵硬，低吟：“嗯……”她的身体微颤，羞涩如小提琴断续。阿伦掌心按住她的手，引导缓慢抚摸，如大提琴般稳重：“对，慢点，感受皮肤。”

他低声指挥，节奏渐强如小号与圆号试探高亢：“背微弓，部翘高，腿分开点。”颖颖调整姿态，髋部僵硬，姿势如音符错。阿伦手掌轻推背部，另一手扶髋部：“背再弓点，髋部朝后。”他的手指触皮肤，力道如指挥掌控，颖颖低吟：“阿伦……我……”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