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了上来。那些不堪
耳的污言秽语、妈妈半推半就的姿态、自己无耻的兴奋…… 无数画面在脑海里
织，像一团
麻，越缠越紧。
【妈……】我开
，声音沙哑得厉害，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妈妈闻声，身体猛地一颤，缓缓抬起
。她的嘴唇
裂，上面还沾着几根
屑，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脸颊上的红晕还没褪去，和眼角的泪痕形成了刺眼的对比。【小健……】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浓浓的鼻音。
我死死地盯着她，刚才压抑的愤怒、羞耻、失望一
脑儿地涌了上来。【你刚才…… 为什么不反抗了？】我的声音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
绪。
妈妈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慌地
低下，双手紧紧抓着地上的碎布，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 我……】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又开始往下掉。
【他们那么对你…… 你为什么……】我话说到一半，突然说不下去了。眼前的妈妈，浑身是伤，狼狈不堪，她也是受害者啊。我怎么能这么对她说话？
可是，一想到她后来半推半就的样子，想到她呻吟声里的异样，想到那几个男孩说的那些话，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你是不是…… 是不是也觉得很舒服？】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既刺伤了妈妈，也刺伤了我自己。
妈妈听到这句话，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猛地抬起，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充满了震惊、痛苦和难以置信。【小健…… 你怎么能…… 怎么能这么说妈妈……】她的声音凄厉，带着绝望的哭腔。
【我说错了吗？】我像着了魔一样，一步步
近她，【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衣服被撕成这样，身上全是他们的痕迹…… 你刚才不是很配合吗？不是很享受吗？】
【我没有！我没有！】妈妈尖叫着，拼命摇，【我是为了保护你啊！他们拿着刀…… 我不敢反抗啊…… 我怕他们伤害你啊……】
【为了保护我？】我冷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了嘲讽，【保护我需要你半推半就地配合他们？保护我需要你发出那种声音？】
妈妈被我说得哑无言，她呆呆地看着我，眼泪流得更凶了。
【骚货。】我用只有我们两个
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地骂了一句。
妈妈的身体瞬间僵住了。【你说什么？】她的呼吸猛地一滞，然后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样，瘫软在地。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哭闹，她的嘴唇翕动着，似乎还想辩解什么，却最终只是化作一声绝望的呜咽。她慢慢地低下，肩膀剧烈地抽动着，整个像一朵被狂风
雨摧残过的花，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我不仅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伤害了她，还用了那个最肮脏、最恶毒的词语来形容她。那个词语，是那几个畜生用来羞辱她的，而我，她的亲生儿子，竟然也这么说她。
想到这里，我心里的怒火突然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
的无力感和愧疚。我刚才说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就在这时，一阵晚风吹过，带着河水的湿气和樟树的气味。妈妈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试图遮住自己赤
的身体。
她的这个动作，让我看到了她胳膊上的淤青，看到了她大腿上的划痕。
我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那里还残留着指印，
因为之前的刺激而依然挺立着。一异样的感觉又开始在我身体里蔓延，我赶紧移开视线，心脏狂跳不止。
【对不起…… 妈……】我低声说，声音里充满了愧疚。
妈妈没有回应，只是一个劲儿地哭。
我吸一气，脱下自己的校服恤，走过去递给她。【穿上吧。】
妈妈犹豫了一下，颤抖着伸出手，接过我的校服恤。她的手指触碰到我的手指，冰凉的温度让我心里一颤。她低着，慢慢地把恤套在身上。我的恤对她来说有点大，下摆刚好遮住她的
部，但肩膀和手臂还是露在外面，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我们回家吧。】我说，语气缓和了一些。
妈妈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因为双腿发软，刚一使劲就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我赶紧伸手扶住她。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像是在哀嚎着什么。我扶着妈妈，慢慢地走出了樟树丛，走上了那条回家的路。
月光惨白，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像两个被世界遗弃的孤魂。一路上，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妈妈压抑的呜咽声，和我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回
。
打开家门的瞬间，客厅的月光突然变得刺眼。我扶着妈妈踉踉跄跄地走进卧室，刚想开灯，她却死死抓住我的手腕。【别开……】她的指甲掐进我的
里，声音带着哭腔，【小健，妈妈现在这个样子…… 不能让你看见……】
我最终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