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女国录(1.二雌入梓宫)

通红，低声嘀咕：“这小子，真是……”何清弦与鹿昕薇对视一眼，掩唇偷笑，嬷嬷却板着脸道：“还笑？都给我站好，主母继续背家规，别再胡闹了！”

柳子澄离开后，李悦伊寝室内只剩嬷嬷与三，气氛因方才的嬉闹而略显尴尬，又因嬷嬷的训斥而多了几分肃穆。嬷嬷冷眼扫过李悦伊、何清弦与鹿昕薇，沉声道：“主母，继续背诵家规，别停。你俩，”她指向何清弦与鹿昕薇，“金独立站着，跟主母一起受罚。”她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竹板，在掌心轻拍，发出清脆的声响，眼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悦伊低应道：“是，嬷嬷。”她转而跪直身子，夹指具内的手指微微颤抖，开始低声背诵柳氏家规：“柳氏之，当谨言慎行，尊夫敬长……”她的声音虽细，却因连受罚而带上几分沙哑，背了几句，嬷嬷冷哼一声：“背得慢了，再快

些！”李悦伊脸一红，加快语速，脚心红痕隐隐作痛，羞耻与疲惫织，却不敢停下。

何清弦与鹿昕薇对视一眼，无奈各自抬起一只脚，金独立站立。何清弦赤足悬空，单腿支撑的身子微微摇晃，双足因常年行走而矫健有力，却也敏感异常。鹿昕薇脚镣叮铃作响，抬脚时铃铛轻颤，高挑的身姿在单腿站立中更显婀娜。她低声道：“嬷嬷，我们知错了……”话未说完，嬷嬷已走上前，竹板高举，照着何清弦的脚心狠狠一抽。

“啪！”清脆的声响伴着何清弦的娇呼，她脚心一痛，身子险些摔倒，忙用手扶住床沿，嗔道：“嬷嬷，轻些，我受不住！”嬷嬷冷声道：“受不住也得受，站稳了！”她转向鹿昕薇，又是一板抽下，鹿昕薇脚镣铃铛响，低吟一声：“嬷嬷饶命，痒死了！”她脚心虽有硬茧，却因油滋润而敏感异常，竹板落下时又痛又痒，引得她连连求饶，声音婉转娇媚，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嬷嬷却不手软，竹板在她二脚心番落下，每一下都准而有力。何清弦咬紧唇瓣，泪水在眼眶打转，脚心红痕渐，娇声求饶：“嬷嬷，我站不住了，饶了我吧……”鹿昕薇则低喘着，脚镣叮铃作响，双腿颤抖，嗓音软糯：“嬷嬷，我错了，别打了……”嬷嬷冷哼道：“才几下就喊饶，站到晚宴准备好为止！”她特意关照二的脚心，打得她们娇声连连，寝室内回着竹板声与求饶声，夹杂着李悦伊低低的背诵声，气氛诡异而滑稽。

直到仆们准备晚宴的脚步声从院外传来，嬷嬷才停下手，竹板往桌上一放，冷声道：“行了，回房换衣去，别在这儿丢现眼。”何清弦与鹿昕薇如释重负，双脚踩地时脚心刺痛难耐，二皆红着脸，低匆匆离开。她们出来时只裹着遮的单衣，何清弦的纤细身影在单衣下若隐若现，鹿昕薇的脚镣叮铃作响，单衣下修长的双腿更显诱。嬷嬷瞪了她们一眼，转身看向李悦伊：“主母，起来吧，去排泄洗漱，准备赴宴。”

李悦伊低声应道：“是，嬷嬷。”仆上前解开她的颈环、夹指具与脚镣，尿道塞拔出时，她长舒一气，憋了一天的膀胱终于得以释放，清脆的水声在寝室内回，她羞得满脸通红。嬷嬷命仆端来热水，沐浴后换上一身素雅长裙，赤足踩地，双足红痕尚未消退。她门一年半，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调教，柳文翰以镣铐与趣拘束具驯服她这高傲的郡主，一年前柳子澄十二岁生，她还被蒙面塞嘴，作为“礼物”送去给他处。那夜的羞耻至今难忘，如今却只能默默承受。

洗漱完

毕，侍上前为她梳妆，熟练地将长发挽成双刀髻，发梢垂于肩侧，略带凌却不失端庄。穿好青色襦裙，她匆匆赶往宴会小厅，离晚宴开始还有片刻，厅内灯火已点亮，柳文翰端坐主位，温淇蕴与几位眷低语。李悦伊步小厅，低眉顺眼地跪在柳文翰身旁，双膝着地，双手叠于膝上，姿态恭谨。脚心红痕隐约可见，低声道：“夫君，我来了。”柳文翰瞥她一眼，冷声道：“跪好，别动。”李悦伊低应是，心中却暗暗叫苦，宴会前的片刻安静，仿佛是对她漫长受罚的短暂喘息。

宴乐

小厅内，灯火摇曳生辉，两排宴桌对向而放，桌上摆满佳肴，酒香弥漫。这是柳氏府邸的一场家宴，少了外的喧嚣，只余家中亲眷的温馨与笑语。柳文翰端坐主位，温淇蕴与几位眷分坐一侧，另一侧是为柳子澄与两位小儿预留的位置。

柳子澄踩着开宴的时辰，带着何清弦与鹿昕薇匆匆赶来。何清弦一改往的清冷模样，梳着端庄的双刀髻，戴简约的银簪，身着淡红色的服，长裙曳地，腰间系着金丝腰带，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赤足踩着木地板，步履轻盈却带着几分羞涩。鹿昕薇则梳着代表丫鬟身份的垂挂髻，长发披散于肩后，发梢微微凌，身着素色薄衣，脚上的铃铛随着步伐叮铃作响，侍立于何清弦身后，低眉顺眼，一副恭谨模样。

两刚在李悦伊寝室嬉闹，因被看管嬷嬷抓包，都挨了竹板责罚。李悦伊虽未被打，却因旁观而羞赧，此刻三席，彼此都不敢对视，各自低，脸颊微红。

柳文翰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