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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迷离，脸上、胸
、甚至大腿上，都沾满了亮晶晶的汗水和溅
到的、已经半
的
白色
痕迹，整个
显得慵懒、狼藉，却又散发着一种被彻底满足后的、惊心动魄的堕落艳光。
张辰看着母亲此刻的模样，眼神复杂难辨。他默默地先弯腰，有些笨拙地提上自己的内裤和睡裤，系好松紧带。
然后，他弯下腰，动作异常轻柔地，小心翼翼地扶着母亲汗湿滑腻的手臂，将她从冰冷的地面上搀扶起来，让她坐到盖着的、相对不那么冰凉的马桶盖上。
张辰抽出一张带着清香的湿巾，动作笨拙却异常专注、温柔地，仔细擦拭着顾晚秋脸上混合的汗水、溅到的已经半涸的痕迹，以及嘴角残留的一抹白浊。
他的指尖偶尔划过她依旧滚烫的脸颊和那微张的、带着
欲余韵的红唇，带来一阵细微的酥麻。
顾晚秋微微仰着脸，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
影，任由儿子带着薄茧的指尖在自己脸上温柔地移动。
她脸上带着高
后未褪的红晕和一种奇异的、被服侍的、近乎依赖的满足感，喉咙里发出沙哑而慵懒的鼻音：“嗯…辰辰…”
张辰清理完母亲的脸，又快速而利落地将洗手台上溅的痕迹、以及地上那摊混合着和陶瓷碎片的狼藉清理净，用湿布仔细擦掉瓷砖上的污渍，仿佛在抹去一场疯狂事的证据。
张辰再次弯下腰，搀扶起依旧有些腿软的顾晚秋。
两脚步都有些虚浮，像踩在棉花上，无声地走出依旧弥漫着欲气息的卫生间。
走廊里，只有惨淡的光线和死一般的寂静。
张辰一直将母亲搀扶到主卧门才松开手。顾晚秋的身体软软地靠在冰凉的门框上，微微喘息着。
她看向才到自己胸的儿子，眼神恢复了些许清明，但眼底
处依旧残留着欲的余波和的疲惫。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叹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晚安，辰辰。”
张辰看着母亲，眼神里有巨大的满足，有的依恋，也有一丝完成“大事”后的放松和淡淡的倦意。
他低声回应，声音同样带着事后的沙哑：“晚安，妈妈。”
顾晚秋推开主卧门，身影无声地融
那片更的黑暗之中，门在她身后轻轻关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张辰也转过身，脚步略显急促地走回自己房间，轻轻关上了门。
第十八章
厨房里弥漫着油烟和糖醋排骨的焦香，抽油烟机低沉的轰鸣是唯一的背景音。
顾晚秋系着那条洗得发白的碎花围裙，正专注地翻炒着锅里的青菜，油星偶尔溅起，在她白皙的手背上留下微小的红点。
她微微弓着腰，围裙带子勒出纤细的腰线，饱满的
部在薄薄的居家裤下勾勒出浑圆的弧度。
就在这时，一具带着少年热气的身体悄无声息地从背后贴了上来。
张辰的双臂像藤蔓一样，猛地环住了顾晚秋的腰肢，力道带着不容拒绝的亲昵。
他滚烫的下体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他的睡裤和她的居家裤——紧紧抵在她柔软挺翘的缝之间，甚至能清晰感受到那根硬物的形状和热度。
他开始缓慢地、充满暗示地前后
磨蹭，动作带着一种习以为常的熟练。
“嗯…”顾晚秋翻炒的动作瞬间僵住，身体像过电般微微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锅铲停在半空，几片翠绿的菜叶滑落回锅里。
但仅仅是一瞬，她紧绷的身体便如同被抽掉了骨
般软了下来，甚至配合地微微向后靠去，将自己丰满的
更地嵌儿子滚烫的怀抱里。
她脸上迅速飞起两抹红霞，呼吸变得短促而灼热，但握着锅铲的手却重新动了起来，机械地翻动着锅里的菜，仿佛身后那充满色意味的磨蹭只是寻常的拥抱。
就在这时，厨房门传来一声轻微的、几不可闻的抽气声。
张伟强不知何时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个空水杯。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净净，眼神像被针扎了一样猛地缩紧，死死盯着妻子后腰上那双属于儿子的、紧紧箍着的手，以及两紧贴的下身
廓。
他的嘴唇剧烈地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只发出“嗬嗬”的、如同
风箱般的涩气流。
最终，他像被抽了所有力气，肩膀垮塌下去，默默地、佝偻着背，如同一个苍老的影子般，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了门，连水都忘了倒。
顾晚秋用眼角的余光清晰地捕捉到了丈夫那瞬间灰败绝望的表和仓皇逃离的背影。
一
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快意，如同毒蛇的信子，在她心底处舔舐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