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的疑问。蔡偷来的药物还处于实验期，属于神催眠。苏醒的例子也有过一个，但景俪是成年，又有崇拜强者的潜在心理，最后弄假成真，完全成为曲鸣的宠物。

这些条件杨芸都不具备，他们又搞过过火，通过药物给杨芸灌输了心理强制指令，让她跟整个球队的男生滥，很猜测这个原本纯的小生清醒后会有什么反应。

山拿着桶水进来，兜泼了杨芸一身。杨芸咳嗽着醒来，一边抱住肩，蜷起身体。

她怔怔抬起眼睛，仍是那双清澈秀美的眼睛，但与五分钟之前相比，仿佛换了一个。就在刚才，她还是满眼温存的笑意。而现在，她却是满眼惊惧，似乎无法相

信眼前的一切。

杨芸发白的唇瓣颤抖着，半晌颤声说：“我……”

曲鸣若无其事地说：“怎么了？”

杨芸哭泣起来，“不是的……不是的……”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其实没被过，你其实一直在梦游——”

曲鸣不耐烦地说：“别傻了，那些都是真的，整个篮球社的都过你。而且你还很开心——想起来了吗”杨芸浑身是水，湿透的脸颊一片雪白，长长的秀发贴在肌肤上，凄婉欲绝。

十天来所发生的一切瞬时间涌上心，那些难言的耻辱使她几乎再次晕倒。

蔡满脸无辜地说：“这都是你自愿的，小美，没有你。是你愿意跟我们老大做……”

杨芸拚命摇，“我没有……”

曲鸣最烦这种不可理喻，刚被到高过的仍在滴水，还把自己当处吗？他站起来说：“蔡，你跟她讲讲。”

“没问题。”

蔡说着，打开旁边的视频。

整堵墙作的屏幕上显出一只灌满牛的浴缸，少满脸红晕，娇羞地说：“社长，来搞我的处……”

用了比曲鸣预想中更长的时间，蔡才推门出来。他耸了耸肩，有些无奈地说：“老大，你来跟她说吧。”

杨芸已经穿好衣服，她坐在茶几后面，两眼空地看着茶几玻璃，细白的手指绞在一起，就像落笼中的小鸟，紧张而又惶惑。

“你想告诉我什么？”

杨芸还未从震惊中摆脱出来，过了会儿才说：“我要回去了。”

“想走？”

曲鸣竖起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不行。”

曲鸣与蔡完全不同，他总是能给一种无形的压力，杨芸也不例外，她哭着说：“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像你以前那样去做。”

“我不！”

杨芸嘶声说着，泪如泉涌。

这十天，她仿佛是在梦中一样，毫无来由地背叛了男友，又毫无来由地跟曲鸣，还有他的兄弟，甚至是一些街混混恣意。她无法想像，自己竟然会在清醒中接受这样的污辱。

但在当时，她并没有觉得那些有什么不对。即使是被乌鸦、胖狗他们用尽下流手段玩弄，她都没丝毫反感，甚至是心甘愿让他们来搞自己。而那些场景，她现在想一想就羞耻得全身发抖。

曲鸣回看了蔡一眼，蔡

摊开了手，表示该说的都说过了。他们原来觉得，像杨芸这样单纯无知的小生，婊子已经做了，该搞的也都被搞了，拿著录像要挟一下，肯定是乖乖听话，任他们摆布。没想到她竟然说“不”难道被知道她跟整个球队睡觉，她很高兴吗？

曲鸣托起杨芸的下，杨芸挣了一下，没有挣开，被他强迫着抬起脸。

曲鸣挺有趣地说：“你是不是以为周东华会来救你？”

杨芸表石化了。

“别傻了，周东华会要一个被搞过的吗？太天真了，还以为自己是净净的小天使——别忘了你在更衣室里，是怎么像母狗一样被我们玩。”

杨芸咬住唇，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可能还不知道，周东华已经在办理退学手续了，假期他参加完大联盟试训，就直接签约，不再回滨大了。”

杨芸呼吸急促起来。此时潜意识中，她依然把周东华当成自己可以依靠的臂膀，所以刚才无论蔡怎么要挟迫，她都没有屈服。但现在她明白，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周东华。

曲鸣摸了摸鼻子，“想明白了吗？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听我的话。”

杨芸忍了一会儿，终于又哭了起来，“你们还要我怎么做？我什么都做过了……”

蔡很讶异地说：“怎么会呢？我们还没有玩腻呢。”

曲鸣蹲下来，看着杨芸脸上的表，“小美，你还是认命吧。别妄想能飞出我的掌心。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也不会亏待你的。”

杨芸看向一边，“我不想再做了。我要离开。”

蔡说：“清醒一些吧，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