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弯。

当年在同太平军主力作战的时候，每逢斩杀年轻的俘，他都要先到跟前捏一捏她们的，摸一摸她们的腿裆，他喜欢她们被这样在木杵上的样子。现在作了巡抚，却被紧紧地束缚在这公案后面，离明玉这样的小美儿只有几步之遥，连那些臭要饭的都可以挤到台底下尽观赏她的，她的，自己却只能在后面看看。

好几次，他都想借故站起来，绕到明玉的前边去看上几眼，碍着左右众多观刑的乡绅，终于没有动，有些无可奈何地从签筒中抽出两只火签扔在了地上：“斩！”

斩刑进行得十分顺利，两道寒光一闪，两颗便飞落台下，台上只剩了两具无的尸体。不等刽子手们下台捡了来报告，刘巡抚便迫不及待地离座来到台前。

看着台上失去了生命的尸体，他残忍地一笑：“作夫妻？好，成全你们！”

明玉被解开绳子，仰放在地上，小山也被解了绳子移过来面对面放在她的身上，他们把明玉的双臂一从小山的肩，一从他的肋下绕到身后紧紧搂住后捆在一起。扯开小山的腿，把他仍然怒挺的炮塞进明玉的道，再并拢小山的腿，却将明玉的两腿分开盘在小山的腰上，用绳子捆牢；翻过身，同样让小山的双臂环抱住明玉的身体捆住。

用绳子在两肋下穿过捆好，然后将两具尸体洗净血污，用车拉到城门

，高高吊起在城门中。两颗用各自的发结在一起，绑在小山的脚腕上。最后，刘巡抚命把一块斩标两面重新糊上纸，把明玉门中的木塞子去掉，将斩标进她的门，斩标的一面写着两的名字，另一面则是刘巡抚亲自写下的四个字：“结发夫妻。”

丁小山和明玉终于相互拥有了，在熙来攘往的群或好奇或色欲的仰视下，他们毫无顾忌，旁若无地合在一起，脸贴着脸，唇挨着唇，她紧紧搂着他，他她，仿佛在向世宣告他们的誓言：“生生死死，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