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上的黑白或彩色的照片，都在这黑暗中，化作了一个个沉默的幽灵。
阎亮没有急着进行主题。他像一个前来参观博物馆的游客，饶有兴致地牵起陈雪冰凉的手，带着她，在一排排陈列柜前缓缓走过。
“全国大学生辩论赛冠军……优秀学生领袖……市三好学生标兵……”
他每经过一张照片，就轻声念出上面的
衔，那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讽刺。
陈雪的身体，随着他的念诵，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些，曾是她引以为傲的勋章，是她区别于凡
的证明。
但此刻，在主的声音里，却变成了一道道鞭挞她内心的烙印。
终于，阎亮停在了陈列室中央的位置。那里，挂着一幅陈雪的半身艺术照，是她去年获得最高荣誉“年度校长奖章”时拍摄的。
照片上的她，穿着学士服，戴着学士帽，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光芒，那双眼睛能看透未来，充满了对远大前程的憧憬。
她是一个被圣光笼罩的天使。
“看着她。”阎亮的声音在陈雪耳边响起，“看着照片里的‘你’。”
陈雪被迫抬起，目光与照片上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在空中
汇。
“现在，对着她，一五一十地，把你昨天晚上，在办公室里，是怎么侍奉我的，都说出来。”
“不……不要……”
陈雪的喉咙里，发出了哀求的声音。
这是她的本能在做最后的抵抗。
让她当着自己光辉的圣像，去复述那般w k
z w .m e、屈辱的经历，比杀了她还要残忍。
“嗯？”阎亮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
但这一个音节，却瞬间击溃了她那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我……我跪在……主的脚下……”她的声音细若蚊呐，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用刀子割自己的心，“我……用舌……舔了主的……鞋……”
“然后呢？”
“然后……主用他那根……雄壮的马
……塞满了我的……嘴……”
“……最后……主把……滚烫的
……全都
在了……我的喉咙里……”
当最后一个字说完，陈雪仿佛被抽
了所有的力气，身体一软，就要倒下去，却被阎亮一把扶住。
“很好。”阎亮的声音里带着满意的笑意，“那么，羞耻的汇报结束了。现在，开始更羞耻的仪式吧。”
他命令道：“就在这里，对着照片里的‘自己’，把你身上所有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全部脱光。”
绝望，彻底的绝望，笼罩了陈雪。
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
她机械地开始解开自己风衣的扣子，然后是里面的衬衫，一步裙，最后是那包裹着她身体最后一道防线的、内衣。
一件件象征着文明与尊严的布料，飘然落地。很快，一具无瑕的雌躯，就这么赤
地、
露在了这寒冷的陈列室里。
她那对因为寒冷和羞耻而微微挺立的肥硕
，那平坦的小腹，以及那双修长的腿，在这昏暗的月光下，泛着象牙的光芒。
阎亮再次下令。
陈雪顺从地跪倒在那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刺骨的寒意从膝盖传来，让她浑身一颤。
“看着上面的‘自己’。”阎马上前一步，手指着那幅巨大的照片，“然后，用你的手，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取悦你自己的。”
陈雪的眼中，终于流下了两行清泪。
她抬起，看着照片里那个纯洁的自己，然后，缓缓地将自己的手，伸向了双腿之间那片从未被自己如此对待过的、神秘的领地。
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温热的肌肤，让陈雪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
羞耻，像
水一样将她淹没。
但在这种极致的羞耻之中，一
陌生的电流，从指尖接触的地方，瞬间窜遍了她的全身。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原本苍白的脸上，也泛起了一抹病态的红。
阎亮没有催促，只是安静地欣赏着。
他看着
神亲手玷污自己的圣殿，看着她在自己过往的荣光面前，一点一点地，沉沦于欲望的泥沼。
这种神层面的彻底征服，让他获得了比单纯的
体
强烈的快感。
看着陈雪已然意
迷，身体在快感中无意识地轻轻摇摆，时机成熟。
他没有选择粗的进。
他温柔地走上前，将那具因为动而发烫的雌躯从地上扶起，让她转过身，将她柔软的上半身，轻轻地按在了那面寒冷的玻璃陈列柜上。
“啪。”
她那对肥腻的
子，被重重地挤压在玻璃上，瞬间被压成了两块诱的扁平形状。
而玻璃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