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权与钱

我却有点心虚，我向希拉求婚，竟用另一个送我的礼物做聘礼，不管怎么说都有些说不过去。原来还想藉此试探几句，可是由于心里也有鬼，最终试探的事还是无疾而终。

“怎么了，你怎么不问是谁给我的““不必了，只要是你送的，我就喜欢。”

答案就像无数个故事说的一样，我笑了笑，吻了希拉一，却再也没试探或追问下去。

“等下一个机会吧，现在好像并不太合适。”

这天晚上我失眠了。

一整晚，我都一直在思考自己今后的路该怎么走，家里的事，外面的事，将来的打算，这些通通都要想好。

法比尔家族的门阀贵族，我从上到下彻底得罪光，投靠他们是不可能的了。

丽安娜皇后那边，皇后

是我见过最有心计的，而且她手下还有一大堆不可小觑新兴贵族势力。能和他们站在一起，以后如果遇见什么麻烦，自然也不会如同这次般四面楚歌，孤立无援。但他们这伙，碧姬阿姨非常不赞同我跟他们在一起。

碧姬阿姨对皇帝巨大的影响力，远远地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的出现，很有可能会令丽安娜皇后后位不保——如果她对这个位置感兴趣的话。

阿姨会成为皇后这个想法现在看起来有些荒唐，看看现在她与皇帝、皇后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如果她有心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的。我如果和皇后那伙走得太近，阿姨肯定会不高兴的。

有碧姬阿姨的关照，以后的子应当不会太难过，凭着我和波尔多的关系，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她一定也会对我多加关照的。但前思后想，反覆地斟酌之险，我却还是决定搭上丽安娜皇后那伙。

原因可笑得近乎荒唐：碧姬阿姨对我很好，所以我宁可得罪她也要勾上皇后那条线——因为就算知道我与皇后一伙搅在一起，她生气是生气，却不会害我，仍然会一心一意地帮我。而丽安娜皇后——某些地方她其至此碧姬阿姨还厉害，得罪了这个心机手段都厉害得吓的，那可不是很舒服的事。

说白一点，我仍然想脚踩两艘船：一艘是皇后，一艘是碧姬阿姨。虽然这两个水火不相容，但我还是想两边讨好，毕竟我的身分实在是太特殊了。

至于如月，这位高傲而又强悍的公主，她是未来的皇，将来我要看她的脸色吃饭，跟她的关系也不能不考虑进去。门阀贵族和新兴贵族两派暗斗不休，而如月的身分却不像是希拉所说的，属于完全中立的中间派——这点从她特殊的身分，以及和拉法的关系可以看出来，她属于两派物都在争取的。

拉法死后，她的脾气变得更加地沉内敛了，心里在想什么、追求什么，别根本不知道。这几年如月也在慢慢地培植着自己的势力，从下阶层军官中提拔了一些才，虽然数量不是很多，而且这些的官位不高，只能算是中下层的官员，却也形成了一小自己的势力。如月这一招看似平常，实际上却非常厉害。

正是所谓“真不露相“，如果真的发生什么大事，这些在下面办事的往往比上说话下命令的还有用。多年相识，如月的脾气我很清楚，她是个把帝国的利益看得高于一切的，行事处事，往往能将个的感排除在外，以绝对的理智来处理——这一点就和比利亚叔叔教我的无之道极为相似。我和她的关系已

经定型了，就这么不远不近不好不坏，莫名其妙扯不清，如果我现在突然低向她示好，只会让她瞧不起我，碰得一包。

对如月的态度：在保持原状的基础上，一定要改善，努力地改善！尽量控制自己的绪，别和她吵闹打架，也别玩献媚的把戏——这招对如月根本不管用的，只会适得其反。改善关系应当慢慢地进行，要非常有耐，用几年的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来。

昨晚皇帝为如月相亲的事，因为主事只顾跳舞，当事提前退场而无疾而终。这对我来说也许是个机会，趁着拉法死后的空窗期，如果我能用几年的时间改善和如月的关系，甚至更进一步的发展——希拉说如月是个渴望又放下下身段的孩子，如果我肯主动出击的话，也不是没有机会的。如果能把这个集“最强“和“最美“两个称号于一身的骗上床，骑在身下狠狠地报复她过去施加在我身上的屈辱，那一定是非常美妙的一件事——从小时候我被她打得奔而逃开始，就曾动过这样的坏心思。

至于说明天就要和我一起去郊游的小公主……

皇后有意地把我和小公主搭在一起，其中的意思，只能由我自己去细细体味。

如月不喜欢皇后，我从未看见她们两说过话，但她却和小公主的关系极佳。现在小公主很明显对我极有好感，如果能勾搭上她，对改善与如月这种一团糊涂的关系大有好处。小公主年龄还小，没心机，想要骗取她的身心，实在太容易了。

这块送上门来的肥，我是绝对不能放过的——不管用什么手段，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