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的遗产(3)

爸爸。"

电话那骤然沉默，只有细微的呼吸声证明通话还在继续。水管滴落的水珠砸在瓷砖上，在空的厕所里发出回响。

"我叔叔死了。"陈明盯着隔间门板上刻的秽涂鸦，"前一段时间车祸。我整理遗物时发现了他的手机...和视频。"

听筒里传来指甲刮擦手机的杂音。陈明能想象那个高傲的学姐此刻正死死攥着手机，致的指甲油可能都刮花了。

"什么视频？"林沐晴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又立刻压低，"你...你在哪？你想什么！。"

"你...你是谁？"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不认识什么陈国强。"

陈明舔了舔发的嘴唇："我在他手机里看到了视频。很多视频...。"

长达十秒的沉默。陈明甚至怀疑对方挂断了，直到听见一声极力克制的抽气声。

"下午..."林沐晴的语调突然变得异常平静，"下午...六点，东校门第三个书报亭。"电话挂断前的最后一句话带着寒意："别告诉任何，否则你会后悔的。"

下午的课陈明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不断回忆那些视频细节——林沐晴在镜前自甘堕落的表现，与她平高傲形象的巨大反差。最让他在意的是叔叔给她下达的暗示，叔叔对学姐留下的暗示："当校只是觉得是自己为了报复家里不关心自己，男朋友，所以不管多么卑贱的行为都愿意做的，并且自己合理化这个行为，因为这是不需要在意的小事，所以转就忘了也可以。""

放学铃响时，陈明发现自己的校服后背已经湿透。他故意磨蹭到群散尽，才慢慢向东校门走去。

第三个电话亭旁，红色保时捷静静停着。车窗贴了色膜，但从缝隙能看到里面有一点猩红火光忽明忽暗。

陈明拉开车门时，浓重的烟味扑面而来。林沐晴靠在驾驶座，指尖夹着的士香烟已经烧到滤嘴。她今天化了点淡妆，眼下有明显的青黑。

"上车。"她没看陈明，只是按下车门锁，"敢说话就杀了你。"

"学姐。"

"闭嘴！"林沐晴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在驶郊区一条僻静的小路停下。她转身时，陈明第一次看清她眼里的恐惧与愤怒织的神，"你拿那些视频是想威胁我？那只是...只是..."

看着学姐在自己面前语无伦次起来，陈明缓缓从袋掏出那部黑色手机，林沐晴眼神呆滞的看着这部手机，这是叔叔平时和她做“爸爸活”时候会拿来拍摄视频的手机，自己是个校，熟客假如想拍摄一点录像自己私下回味享受一下，自己并不会阻止的，只要不传播就可以了，自己平时和那个大叔做“爸爸活”，有时候也会配合他的摄影表演贱下流的话取悦客，自己私下也和叔叔吐槽过这个手机，本来想着叔叔是熟客，那么多次都没事，应该没事，现在想来自己下了一步臭棋，自己的生可能要完蛋了。

"我只是...恰好继承了他的手机。"

"你..."她的声音突然哑了，心打理的波卷发垂落在陈明脸上，带着昂贵的洗发水香气，"...看了多少？"

"全部。"他轻声说，"包括你说想被爸爸们弄脏，最喜欢被内了的那段。"

林沐晴突然转身，一掌甩向陈明。但她的手腕在半空被抓住，因为绪激动，学姐身上昂贵的香水味在密闭车厢里变得浓烈。

"下流！卑鄙！"她的声音在发抖，"你和你叔叔一样...都是趁之危的畜生！"她的胸剧烈起伏，衬衫最上面的纽扣不知何时松开了，"要多少钱？

还是要我陪你睡？说啊！"

陈明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她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推到窗子上。林沐晴跨坐上来时，裙底闪过一抹雪白——她今天穿的是蕾丝吊带袜，但下面好像什么都没穿。

"所以？"她揪住陈明衣领，香水味混着淡淡的烟味，"你要举报我？还是..."她的膝盖恶意地磨蹭他胯下，"...想继承你叔叔的遗产？"

陈明能感觉到她的大腿在颤抖，尽管她努力装出凶狠的样子。但学生制服加蕾丝吊带袜和淡妆——这是学姐和叔叔做“爸爸活”时候出现次数最多一款。

"视频我删了。"陈明突然说。

林沐晴的冷笑僵在脸上："什么？"

"早上就删了。"陈明掏出自己的手机，相册里空空如也，"我只是想知道..."他的目光扫过学姐的胸，"学姐...为什么？为什么要当校，你第一次做校的时候明明是处吧"

车外传来远处卡车的鸣笛声。林沐晴突然松开陈明的衣领，整个瘫在驾驶座上。她摸出一包士烟，打火机咔嗒响了三次才点燃。

车厢突然安静得可怕。陈明看见她眼角有东西在闪，但不是泪——是那个标志的泪痣，在夕阳下红得像血。

"也许我可以帮你。"